终于,要在11月4日中午十二点爬上架了!
一,关于大家吐槽的开头
噗,这个……这个是作者君在十年前,也就是十六岁时候写的开头,当时还是个中二少年,怀着一股中二的文青气,写了好几万字,很多地方直接用了当时的手稿(那种小字铅笔稿,你懂的)~哎,真是命运的轮回呀。
实在没想到,直到今天,能够将当初的构思写出来,主线完全没有更改的情况下,签约上架了,但作者君已然没有意识到,离如今的市场太远啦~当然,十年之后,人生阅历被迫丰富了很多,所以呈现的故事,比那个懵懂少年要精彩得多。
上架之前,其实作者君有认真考虑过(严肃脸)把开头全部改一遍,但是……这违背了主角设定的意义,当然为了不影响阅读的愉悦性,作者君考虑将设定原因放在完结处。
呐,所以在上架之前,为了表示诚意,作者君特意写了一个……比较符合审美情趣的开头,希望大家会喜欢(*^__^*)
二、关于以后的路
我们来说一个故事吧,从前有个孩子,从小到大生活很富足很美满,然而他总是对人生、历史和社会有一种朦胧的悲观感,这种悲观感让他渡过了孤僻的少年时代。
他许下一个愿望,希望自己能写出一些东西,表达自己的思想,让大众看到。
进入社会之后,他逐渐变得世故,忘记了少年时代的情怀。到这里,还是很诗意的,是吧。
然后,突然之间,他的人生就像《楚门的世界》或者《黑客帝国》一样,突然裂开了一个大洞,看见了黑森森的现实,发现他的人生回到了原点,他所有的直觉和预感一下子全部实现了,而且比想象的还要可怕。
然后,他居然得到了一个签约的机会。
就好比,许下一个长到两米高的愿望,然后被人吊在树上,算是实现了一样。命运用一种曲折回环、意想不到的方式实现了一个小小许诺。
作者君一直信奉一个信条:“笔下自成世界,小说里的人物都在完成自己的生命,作者的使命是把生命轨迹和历史进程表述出来。”
所以,在这里作下承诺,作者君所写的任何事件和人物,都尽量符合逻辑推导,不故意扭曲。
毕竟,作者君是要在黑暗小众流里杀出一条血路来嘛(明明就是因为不会写爽文)。
无论扑街,还是起飞,作者君一定会坚持风格,将《法师与魔王》完本,以后会尝试更多的类型和题材,或许会写一些感兴趣的短篇放在番外里。
三、当然是要感谢各位支持作者君的朋友和读者大佬们
在这里非常感谢大家陪伴默默无闻的作者君,渡过了裸奔、咸鱼、扑街的日子,给予我极大的支持,并且不遗余力地给我打赏、推荐票和宣传,还要感谢几位给我章推的dalao,帮我制作书单的读者,以及给我机会“手滑”的编辑大人。
作者君本人是个纠结癌晚期患者,看着停滞不前的数据,通常会自我纠结:为什么会没人看啦,是不是写成一坨屎啦,哎呀大家都不喜欢下面的剧情完全不知道怎么写了……诸如此类的想法,是造就作者君更新极慢的主要原因。
所以呀,套路还是要说的,大家用喝饮料的钱,来给好不容易爬上架的作者君鼓励吧!求订阅!求票票!蟹蟹!
PS:读者群号462819313欢迎各位来聊天打屁装.逼。
以下奉上另一个开头:
翟予的意识开始模糊。
这群扑街,以为这样就能逼他就范,当他脑子进浆糊了——不过现在也跟进浆糊没什么差别。他大脑里每一根神经都好像被烙铁烧过,血管突突直跳好像要从太阳穴里爆出。
他的脖子、手和腿都被反绑在一把椅子上,然后整张椅子被倒推过来,头颅和轻靠在墙上的小腿成了支撑他倒立的支点。你能想象一个一百二十斤的人和一张椅子的重量压在头皮上三小时的感觉。
但此时他依旧能用自嘲来分散自己的注意力。
“叼你卤味陆丰行,叼你卤味大圈佬,冚家铲。”他大脑里一片嗡嗡作响,一边夹杂着苍蝇似的人声,一边是意识里残留的咒骂——事实上他已经听不清逼问他的人在说什么了。
也没必要听清——无非是:“东西在哪儿。”
也没什么——不过就是一块加密了的数据硬盘。
做商业间谍十几年,翟予深谙这一行的规矩,人吃人,钱吞钱,夜间行船勿湿鞋,神鬼人面不可信,刀头贴颈不松口。
但这一次,他还是落水了——陆丰行那个破皮包公司用十万美金引他上钩,偷一家海外贸易集团的数据。当然他不知道贸易集团属于大圈鬼,要不然打死他也不会收这笔钱。
现在他被吊在天花板上,脚下踩一个纸箱饿了三天三夜,他一声不吭,心里盘算着这班人也太专业了吧,居然尽可能不在他身上留下痕迹,审讯过程也从来没脱下过手套和口罩,估计自己死了差人也不会查出个所以然。
几百万人口,日日有人死,以为真的看警讯吗,年中不知多少下三路人销声匿迹。想到这里,他居然浑浑噩噩地露出了微笑。
审讯他的人被这个瘦弱年轻人的微笑吓了一跳——他看起来只有骨头,皮肤惨白,长年不见阳光那种白,好像一只鬼,没想到却是个硬骨头,浪费了他们大把时间。
然后他就被换了一个姿势绑了三小时,但依然一声不吭。
“坚持住,翟予,你要是敢说一个字,下场会比现在惨十倍。”他相信陆丰行的人同样不会放过他,从孤儿院到中环大街,不精于世道,他早就饿死了。
他甚至可以从一个人的眼角看出他下一秒想做什么,可以从一个小职员的行为推测出他老板的后台,可以用一场饭局掀翻一家企业。
这是他的天赋,他也善于利用这种天赋。现在这种天赋给了他自信支撑下去,叼你卤味,脑子又开始发白了。
混了那么多年,也不是第一次面对死亡,翟予倒也没有什么职业操守、善良道德,他看见的世界,除了权,就是利,无论表面披着什么样的人皮,底下的实质都是一样的。
他估算着最后能争取到谈判的机会——然后伺机逃脱。只要大圈鬼没有动作,陆丰行就不知道他的处境,出了这间屋,就有办法销声匿迹。他早五年就找好了关系,一个犹太佬答应无条件帮他去南美,做人嘛,总要为最坏的情况做打算。
可是他的估计错了。两张人脸又凑了上来,依然没有拳打脚踢。
“草泥马比,怕留下鞋印拳印,专业的,凶多吉少,晦气。”翟予的脸白得像死人一样,汗水不停从额头滴落地面,他视线里的人脸戴着白口罩,模糊不清。
两人看见翟予干裂的嘴唇一张一合,以为他要说什么,于是头凑得更近,又重复了一遍:“东西在哪里?”
“直接点,要么让我死,要么放下我好好谈。”口水倒灌让翟予发出吚吚呜呜的声音,好像死鱼在吐泡泡。
审讯者将椅子翻过来,翟予觉得血液开始回流,以为终于有了一丝转机。没等他脑袋开始运转,想好怎么谈判,一张白布便被一只戴着橡胶手套的手按到了脸上。。
“艹。”翟予挣扎着骂了一句,毛巾立即缩进他鼻腔和嘴巴上,让他呼吸不畅。
两个人将白酒倒在了白布上——二锅头,最常见的那种。
酒精马上呛进了翟予的喉咙,倒灌进他的肺部,极为刺激的液体让他全身抽搐,试图拼命咳嗽,然而越挣扎,毛巾缩得越紧。
翟予拼命试图呼吸,然而没有一丝氧气钻进他的体内,他先是觉得自己整个人泡在了充满酒精的水池里,所有神经都开始肿胀,要突破皮肤爆炸开来,紧接着觉得自己的皮肤也注满水,全身细胞被一个一个撑裂。
他耳边“东西在哪里”的声音越飘越远远,黑暗却像钢水一样倒进他的脑袋。他完全失去了意识,身体却依然在不停地抽搐,像一只吃了毒鼠强的老鼠。
直到最后,连抽搐也停止了,他仰着头,一动不动地坐在那儿,脸上还盖着一块沾了酒的白布,有点像停尸间的长住客。
两个只会机器一样提问的人终于露出了一丝惊慌,用戴着胶手套的手按了一下他的颈部动脉,沉默了半晌,一个人踢了一下椅脚,翟予便连着椅子一起,直挺挺地翻倒在地。
“叼你卤味,死了。”审讯者说了一句脏话。
翟予突然睁开了眼睛,四周一片黑暗,觉得自己嘴上插了一根管子,但窒息感铺面而来。
“艹,医院环境也太差了吧。算了,黑市医生还想怎么样。”他在寻思着自己到底在哪儿,大圈佬恨不得将他碎尸万段,而陆丰行也不会大发慈悲。
难道是犹太鬼?他会那么好心?即便好心,他能神通广大?
接着,一股晦暗的光线透了进来,他只觉得全身被托起,托起他的物体很粗糙,可惜他的视线一时未恢复,看不清到底是怎么回事。
当翟予双眼睁开,恢复了视觉,只觉得全身寒毛都竖了起来——一只五官笼罩在光晕里、全身长满鳞甲、背上长着六对蝙蝠般翅膀的怪物,用高昂的语调,吟唱不知何种语言,将他高高举起。
他吓得发抖,全身上下却莫名其妙冒出了一团猩红色火焰,他以为自己要被烧熟,然后被怪物吃掉,却感受不到任何热度和痛楚。
这时他才发现自己浑身赤*裸,手和脚小得吓人。
翟予从高处往下看——他看到了一个被绑在石柱上死去的女人,女人的肚子像气球一样瘪了下去,肚子上是怵目惊心的撕裂痕迹,但伤口已经发黑,没有血液流出。
过了好一刻,他的脑子才开始运转起来,不得不承认一个荒谬的事实。
他重生了!
这不是他认识的那个世界!
刚才他在死尸肚子的羊水里!
一只怪物将他从死尸肚里挖了出来!
他能释放火焰!
无数草泥马从翟予心里奔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