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东西。每一样拿出去都会搅的云痕帝国翻天覆的。你这个败家子竟然还不要?”说到此处。白小龙几乎是有些恨铁不成钢。
“……”听着白小龙的口水四溅的讲解。江逾白的眼瞳也是越来越亮。待的前者话语刚落。便是双眼火红的对着莲台扑了上去。
“妈的。这些权当是利息吧…”
望着那一头对着青莲扑去的江逾白。白小龙无奈的摇了摇头。看来这家伙今天的确是被打击得不轻。难道他以为这青莲是直接能够砍断的么?
叹了一口气。白小龙手掌一招。一股吸力便是将江逾白的身形凝固在了青莲上方之处。再往回一扯。将之丢在了身边。
“笨蛋。”偏过头来。望着江逾白茫然盯着自己的模样。白小龙苦笑了一声。手掌从戒指中取出一把钢剑。然后随意的丢向青莲。
在钢剑即将到达青莲上方之时。一股淡青色的火焰。猛然自青莲中喷发而出。而那把钢剑。只是眨眼时间。便被焚烧成了一团不断翻腾的铁汁。
望着这一幕。江逾白额头之上顿时浮现许些冷汗。咽了一口唾沫。冲着白小龙讪笑不已。
“这青莲乃是天地奇物。凡铁沾之即化。想要将之切割开来。必须需要用精纯得玉质品。才能使得它不被玷污功效。”白小龙淡淡的道。旋即从江逾白的戒指之中取出十几个品质颇高的胭脂玉瓶。掌心森白火焰涌现而出。将这些小小的玉瓶融化成了一团淡青的液体。液体翻滚之间。最后凝固成了一把修长的玉尺。
白小龙小心翼翼的将玉尺中的杂质剔除。使之看上去晶莹剔透。犹如那青莲的叶子一般美丽。
“用这玉尺切割莲花与根茎相连的部分。”由于锋火的特效。玉尺只是片刻时间。便是完全的冷却了下来。白小龙将之轻晃了晃。然后递给白小龙。
江逾白接过玉尺。入手处一片温凉。极为舒适。当下忍不住的咂了咂嘴。心中对那异火更是羡慕了几分。紧握着玉尺。这才小心翼翼的游向青莲。在莲座之下与根茎相连地部分。轻轻一划。顿时。完美得犹如艺术品一般青莲。便是脱落而下。
瞧得青莲落下。一旁的白小龙手掌赶忙一招。首发将之吸过。然后让得它悬浮在身前缓缓的转动着。目光在其中扫过。满脸的惊叹。
取下青莲之后。江逾白望着那正疯狂的吞噬周围岩浆中的火属性能量地根茎。舔了舔嘴。笑道:“老头。这截根茎能够如此疯狂的吸收能量。想必也是一种奇宝吧?要不我们连它也带走?”
“不。”出乎萧炎意料的。那正观赏者青莲的白小龙。却是微微摇了摇头。
“呃?怎么?”闻言。江逾白一愣。愕然的问道。
“对于这些千百年才能形成的灵物。最好是留之一线。算是为自己得个好兆头吧。你这次虽然取走了青莲。不过只要再给它千年时间。便又能成长出新的青莲。而你如果连这截根茎叶取走了的话…那此处地青莲幽焱。或许便将永远的陷入绝种了。想要再次形成。恐怕很难很难…”白小龙目光盯着那截不断摇摆的根茎。感叹道。在炼药界中。摘取灵物或者灵药时。毁其根茎。是最让得人愤怒的一件事情。毕竟。灵物生成的条件。实在是太过苛刻了。
听得白小龙的感叹。江逾白在愣了片刻后。也是微微点了点头。将手中的青尺收进纳戒之中。目光再次瞟了一眼这截长长地根茎。然后转身来到药老面前。目光泛着喜意的盯着青莲。满脸的垂涎。
“一。二。三…这里面总共有十一粒地火莲子。呵呵。运气还是挺不错的啊。”数了数青莲之中的一些细小萤光。白小龙忍不住的笑道。
“其实我很疑惑。为什么那沙漠女皇来拿异火的时候。竟然会将这些宝贝留在这里。难道她还看不上眼不成?”望着青莲。江逾白忽然迷惑的道。
“我说过。你别看先前你用玉尺取下青莲似乎很轻松。可若是想用别的物体以蛮力将之斩断地话。那却是绝对不可能的事情。而这种小诀窍。那沙漠女皇又不是炼药师。如何会知道?再说。在她取走异火的时候。肯定也被异火搞得受了不轻的伤。加上周围岩浆的炽热与压迫力。她可没有多余地时间干耗…”白小龙笑吟吟的道。再度从戒指中取出十一个小玉瓶与那把玉尺。小翼翼的将莲心中的十一粒地火莲子挑了出来。装进玉瓶之中。
“把这些东西都装好。别轻易示面与人。特别是这青莲。除了在修炼的时候之外。尽量少用。免得惹来一些不必要的麻烦。”将玉瓶全部装进戒指之中。白小龙将之递还给江逾白。提醒道。
“嗯。”把戒指套在手指上。江逾白在周围扫了扫。发现自从青莲离开根茎之后。周围的青色光芒。似乎正在逐渐地缩小着。
“我们也走吧。”望着周围地动静。白小龙身体微颤。化为森白的火焰覆盖在萧炎地身体表面。轻声道。
“嗯。”微微点了点头。江逾白轻吐了一口气。视线最后一次望了一眼那青莲根茎。舔了舔嘴唇。脚掌一踏。身体便是迅速对着青芒之外急速的游去。
出了青芒。江逾白对着远处的火灵蛇扬了扬手。然后跟着它屁股后面。再度对着来时的路线急行而去。
“怎么还不出来?”通道口之处。江逾闪望着那沉寂了许久的熔岩湖泊。刚刚平静下来的心情。又是逐渐的泛起一抹焦虑。眉头紧皱着。焦躁的来回走动着。
“团长。不用担心。我接到它的传信。少爷正在往回赶。并没有出事。”一旁。紫鳞微微睁开眸子。妖异的眼瞳中幽光一闪一闪的。她抬起小脸。望着来回走动的江逾闪。轻声道。
“这样啊…”闻言。江逾闪略微松了一口气。走到通道口处。目光瞟了瞟下方那炽热得不断冒着气泡的岩浆。忍不住的苦笑了一声。很难想象。先前江逾白竟然便是这般生生的跳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