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弓!”
一声怒吼响彻城头。
很快,城墙上便是出现了几十名拿着弓箭瞄准的人,箭矢散发着慑人的寒光,冰冷的寒意狠狠的刺透而过。
江逾白猛的一个激灵,连忙将那份深入锁定的气息从自己身上抹除,这份被人拿捏的感觉还真的不舒服。
寒星草加上蛇毒,他的功效是引兽,并且激发玄兽心中的欲望,让他们进入狂暴的状态,再此疯狂的肆虐。
提着手中的寒星草,江逾白面色如常,并没有以往的喜悦,此时的一个气氛很尴尬,如同凝固了一般,不知道要干些什么。
那头顶上的几十枚箭矢便是将他们这群人牢牢的锁定,只要稍有异动,那不长眼的箭矢便是会狠狠的将他们刺穿,到时候,就不是打不打的问题啊。
躲在城门处的江逾白拍了拍那厚重的城门,凭借猴赛雷的威力应该能够炸开。
不过还不是时候,应该等一会,毕竟时间上玄兽还有一段时间才到。
“你们是谁?来我苍州区何干?”
忽的,城头上响起一声浑厚的声音,打破了那份尴尬。
略微思忖,江逾白也是朗声回复道:“久闻阁下实力非凡,特来单挑请教,可否单挑请战?”
“好,虽然你的话不可信,但是还是满足你这无理取闹的要求。”
忽的,城头上掠出一道人影,猛的一跃,从城头跳下,稳稳的落在地上,那城门外的一群人也都腾开了一定的位置,并没有想要过来帮忙的意思。
江逾白扬了扬脑袋,不屑的说道:“报上名来。”
那人撇嘴一笑,冷声说道:“拓拔克。”
“江逾白!”
两人嗖的一下,瞬间分开身形,对立两旁,距离也就五米左右,抬手间便可伤敌。
江逾白蹙着眉头,面沉如水的看着拓拔克,对于初步了解的敌人,还是以试探为主会好一点。
他在等他出招。
果然,按耐不住的还是拓拔克。
拓拔克双眸一凝,身形一顿,那虚幻的金色虚影在拳头上凝聚。
拓跋克云单拳之上凝结了庞大的气势,金色的光芒遮天蔽日,一条宛若黄金浇铸的真龙形成,浩浩荡荡的冲向远方。天空忽明忽暗,似乎周围空间全部被这股气势给波及到了。
江逾白面色一紧,心中泛起了滔天巨浪,连忙凝聚心神,抬手一招,那拳风上凝聚的一座大山厚重无比,直挺挺的江逾白朝着那摧枯拉朽而来的金色巨龙碰撞而去。
嗤!
那座大山猛的撞了上去,猛的一颤,那强大的气势开始变得混乱了起来,那一寸寸想要镇压的力量开始汇聚,继续朝着那金色的巨龙轰去。
“咔!”
原本忽明忽暗的天空瞬间变色,那一团团的乌云瞬间凝聚而成,朝着天空翻滚而过,凝聚的压迫下来。
见状,拓拔克也是连忙爆喝出声,那一声吼叫震撼到了周围的一切,瞬间,怒气狂起,那金色巨龙的力量开始爆发,始终朝着那雄伟的巍峨山峰碰撞而去,周围的虚空也都瞬间撕裂开来。
随着一声巨响,那碰撞下的强大气势力量瞬间将两人击退,朝着周围的人群荡漾而去,一层层的余浪宛若震撼的劲力,想要将其一切撕碎。
“哇!”一口鲜血狂喷而出,江逾白面如金纸,丝毫没有了原先的色彩与红润。
而拓拔克那边也不好受,巍峨的山峰碰撞给他的五脏六腑一场不小的冲撞,一口气猛的压在心口顺不上去。
相比之下,江逾白受的伤还是要重一些。
不过,这不会完,也完不了。
“呀!”
江逾白双手一甩,那雄厚的火焰瞬间奔涌而出,滚荡的火焰瞬间包裹全身,浩浩荡荡的在空中凝聚,泄洪一般,蜂蛹而入,无数条火舌朝着拓拔克席卷而去。
在别人眼底看来,江逾白这一招就像是模糊不清的状态一样,不知道会产生什么,那一条条的火舌朝着拓拔克席卷而去,却无法近身。
冷然一笑,拓拔克沉声说道:“就这么点能耐?既然如此,那就回家玩泥巴吧。”
双拳相对,那交叠的力量开始不断的挥舞,在空中开始不断的炸开一连串的响声。
十几道交织在一起的拳影朝着江逾白那炽热的火舌恶狠狠地击砸而来。他腾的一步上前,厚重的城门都跟着颤动了一下,右拳猛挥而出,以力抗力,以暴制暴。
金色拳影四周是一道道炽烈的金芒,如金蛇一般在舞动,强大的力量使空间发生了扭曲,似乎要将拳影附近的虚空撕裂。莫大的压力浩荡四方,围观的人群被汹涌的力量推拒着向后退去,恐怖的波动令所有人都感到阵阵心悸,即便是人群中那些与其修为相差无几的人也不例外。
拓拔克的右拳径直轰入江逾白的火舌正中心,一声惊天动地的大响在场内响起,一股至强至大的能量流在场内爆发而出。
金、红两道光芒宛若两轮骄阳当空而照,璀璨的光芒耀人双目,巨大的能量流如山洪爆发一般喷放而出。汹涌的大力将所有观战的人向后推出去三丈距离,许多人仰面摔倒在地,现场一片混乱。
“嗤——轰!”
那江逾白席卷而去的火舌也是瞬间炸裂开来,无数条火星都从四面八方散开,还附带着的火热给冰冷的森林中增添了几分火热。
爆涌的强大力量散去,只见城门口的正中央,能量涌动,劲风呼啸,狂风吹乱了江逾白额头前的长发,但他的身体却像一根铁桩一般牢牢的钉在那里。在这一刻他的身影给人一股高不可攀的伟岸感觉,他的四周仿佛浩荡着一股奇特的力量,他如君临天下的帝主一般威慑四方。
任何人都无法靠近,无法对他进行袭击。
“他没事?”
此时,所有人的心中都升起了这一丝的念头,这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那浩荡的火焰不是炸开了吗?那他为什么一点事都没有,就像是个没事人一样,不动如山,仿佛这一切发生了事情与他无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