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你没事吧!”婕心见状心下一紧,忙将言玉扶住。
“好疼啊!不过为了小熙,这点小伤算的了什么!”言玉忍着疼,表面却已然镇静,冲婕心淡淡一笑道:“嗯!刚才不错,你表现的很好!我们再来一遍!”
“还要来啊!”婕心愁眉道。“可是哥哥!我们这样打来打去,终究是没吻上,这样的学习能有效果吗?再说,我看哥哥,姐姐他们那样儿时都挺轻松的呀,需要这么累吗?”
“啊!这个你就不懂了!我之所以加前面的这些动作呢,就是为了接吻时能有更好的效果,显得更激情四射,你作为学生呢,就要听老师的安排,刚才表现我给你打9分,还有1分,需要你再努力一下。”言玉揉一揉脸,依旧侃侃道。“好了!我们必须要充满战斗意志,再来!”
言玉说罢就要再去袭击。
踢裆,提膝隔挡
肘击,我闪,我闪,我再闪
“哼!和那么多女子同处一室,谁知他都干嘛了!本来看他诚恳的样子都要原谅他了,却还要去吃花酒!真是气死我了!反正今天之内这一个时辰之内,我是不想再见到他了!可是我躲到哪儿呢!什么声音!”小熙愁眉苦脸,边走边想,却是从那浮桥上穿堂而过后,也自进到了角楼,正没精打采地下一了层,不知该往哪去,忽然听见那堂内似有打斗的声音,索性寻着声音,悄声贴了过去。
啊!大嘴巴子,哎呀!
好吧!再来,啊!
踢裆!哎呀!
“这看起来柔柔弱弱的小女子,怎么会爆发出这么大的力量,看来我也是小看这小姑娘,若真换了小熙,岂不是要被打死的节奏,不过为了爱情,为了伟大的爱情,我还是愿意,愿意挨打,我就不相信驯服不了她,哎呀!”
言玉虽被打得够呛,却是一个女子终究不是男人的对手,紧要关头,言玉眼中精芒一闪,瞅准时机,果断出击,将婕心两支玉臂死死地按在墙壁,下身猛地贴了上去,任你身材娇小,却无处腾挪,看准朱唇,一鼓作气,奋力拿下。婕心被这一吻,忽的心下一紧,虽然不懂,却渐渐配合着言玉的动作,迎合着他,周身渐渐瘫软,弱弱柔柔,像似全然没了力气,贴在墙面,任其摆布。
“啊!”这一吻大约持续了几分钟,言玉虽然也渐渐的沉浸其中,却终究小熙的事还在心上,忽的眉头一锁,不太情愿地住下了嘴。
言玉将身子向后微微挪出,谁知此时捷心满脸红晕,周身早已瘫软,他向后撤去,婕心的身体也瞬间为之一颤,险些摔在地上。
言玉见状忙向前去扶,看着婕心那略显慌乱的模样,竟有一股莫名的亲切感涌上心头。两人傻傻地对视一笑,又似渐渐恢复了常态,反倒低着头,更显矜持起来。
“李言玉!你这个大变态!大色狼!”耳旁一个女子的声音忽的将他敲醒,那声音十分耳熟,转眼一看,却是小熙的背影早已飒飒而去。
“我去!难道都被她看见了,那还练个毛线!岂不是连强吻也不管用了!哎呀!怎么这么糊涂!”言玉心下一紧,忙冲小熙喊道:“小熙!你听我解释啊!不是你想想的那样的!”说罢就要去追,却是婕心一把又将他拉住。“你要去哪?”
“婕心,实在不好意思,我现在真的必须要走了!”言玉果断脱开她的手,向前去追。
“你还回来吗?”婕心嘟着嘴,一脸愁容地望着言玉的背影。
“啊也许吧!”
及到走远了,婕心才住了眼,忽然一个晃神,见地上竟落了两样东西。婕心拾起来兴兴去看,一个是鼓鼓的青色的锦囊,一个是憨态可掬的小老虎,于是会心一笑,索性收进了衣内。
言玉追得飞快,却是小熙早已发现了他,这次又是真动了气,哪能任他随意追上,索性也不用跑,一个飞身而起,踩着的玄柱几个腾挪,又将楼内的彩绸一拉,借力使力,霎时落在了大堂中央。
小熙转身瞥一眼言玉,愤愤地推开酒肆大门,抽身而出。
“小熙!”言玉站在浮桥上大喊一声,眼看着小熙步出了大门,正待失望,却是眨眼间,小熙又匆匆转回,慌里慌张间将大门紧闭,四下张望一番,像是无处躲避,索性一个箭步钻进了堂侧的房中。
“哎!小熙!你去哪?”言玉看得真切,大喊一声,却是急切间下不得浮桥,抬眼时,几十名全副武装的明光铠呼呼啦啦早已闯了进来。
“清场!清场!把守四门,所有的客人都清理走!每个房间、每个角落都给我搜一遍!”只见那为首的军士咧着八字胡,在堂内狠狠地大嚷一声,随即身后那几十人像洪水猛兽般四散而来,朝着楼内的各个方位滚涌而去,整座楼宇即时沸腾起来。
言玉见状忙猫下身子,又沿着原路朝回去走。
微胖的中年男子从堂内赶出,见势不妙,忙颠着步子,满脸堆笑地迎了上去,却是还没到跟前,即被那为首士兵一个大嘴巴子抽翻在地,随即又是两脚,继而恶狠狠地喊着。“瞎了你的狗眼!快叫你们掌柜的滚出来!”
中年男子捂着脸,却是被这一打,脸色大变,顿时起身指着那士兵恶狠狠道:“MLGBZ!掌柜岂是你说见就能见的,你以为我们这是什么地儿,岂由你们在这儿随意放肆!”
士兵闻声气得踉跄,即刻抽刀在手就要去砍那男子,谁知男子看似臃肿,身体却十分的灵活,侧身一转躲过了一刀不说,却是抬手抓住士兵的手腕,瞬间一个踢裆,将那士兵撂翻在地。身后十几名武士见状个个拔刀在手,还要再砍。
“且慢!”男子忽然将手臂展在胸前,大喊一声,止住了士兵的动作,又忙向后退出一步,但抬手间脸上的杀气已然蒸腾,冲着士兵们冷冷一笑,眼中透出一股肃杀的气息,继而双手举在脸侧,轻拍两下,就差说出一句“你们死定了!”
须臾,只见七八队青衣手托金盘自堂内侧室中缓缓走出,见男子正和一队士兵怒目相视着,却似都慌了神,虽然不知就里,可掌声即指令,又容不得差错,只得硬着头皮缓缓而来。
“向我们示好求饶有必要这个神态吗?”士兵们见状有些纳闷,却是青衣们摇摆着身姿,款款而来,看得眼都直了,也似渐渐领会了他的好意,将刀纷纷落下,转怒为喜道:“看来你还挺识相,留你一命,还不快滚!”
男子闻声一脸错愕,转眼去看,却是眼前的景象让他差点没背过气去,于是轻咳一声,忙收了那狰狞可怖的满脸怒气,转朝青衣急道:“谁让你们出来的?”
“管家拍两下掌,我们自然要出来啊!”为首青衣一脸不解道。
“啊这样啊!是我拍错了,你们回去吧!”
“哦!”青衣们闻声又纷纷转走。
“实在不好意思啊!不是这个,是我拍错了!”男子转来对这群满脸诧异的士兵连连点头哈腰地回话。“你们等一下啊!就一下!”说罢冲着楼顶方向,将手掌胡乱来拍,却是单拍一掌不见动静,连拍几掌也无影响,于是心下一恼,冲楼上大喊道:“楼上的,你们到底是要拍几个掌啊?”
“两掌!”须臾,楼顶传来一声喊叫。
“不对!是三掌!”继而又有一人喊来。
“谁说的三掌,当初明明定的就是两掌!你傻了你!”
“你才傻了呢!明明就是三掌,两掌那是呼青衣的掌声,你丫的是青衣啊!”
“你丫的才是青衣呢!是不是欠揍啊!”
“哎你怎么还动手啊!”
“打你丫的!打你丫的!”
男子和众位士兵一脸错愕地看着那高高的房顶之上,却是只闻其声不见其人,耳听着一群人在顶上打了起来,却不知到底是个什么情况。
“啊!不好意思!请你们稍等一下啊!”中年男子冲士兵们装腔卖笑,却是心下早就急出了汗,瞅着顶楼放声一喊。“别打了!到底是几声!”
“三声!”
“不对!是两声!”楼上喊道。
“你丫的到底要干嘛?”士兵们见状如此,连打着哈欠,不耐烦道。“你是不是找死啊!”
男子被这一逼,索性不去理睬楼上的打闹,冲着楼上,时而两声鼓掌,时而三声鼓掌,左拍拍,右拍拍,上拍拍,下拍拍,将两只手在周身扇得啪啪直响,伴随着身体的晃动,倒像极一个伴着音乐,随风而舞的胖男。
忽然,门外匆匆走进了几人,打眼去看,为首的是一位面色铁青,胡子花白,但精神矍铄的老头,头戴紫金兜鍪,身披锁子甲,披一个曳地的蓝袍,目光炯炯地看着楼宇内的景象,届时嘴角微微一翘,面有喜色。伴在他身旁的一个是身材伟岸的年轻将领,另一人正是那讨花酒吃的红袍王将军,点头哈腰间忙冲左右嚷道:“都愣在这里干嘛,徐大将军都来了,还不快着人迎接!”
士兵闻声将那中年男子瞪去一眼,连忙分散成两列,倒将中年男子那肥硕的随意摇摆的身体瞬间挺在当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