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 祝家庄和李家庄的那些人,眼见打了这么久的时间,还没有结果,都纷纷担心。
争斗之间,石秀和屯廷玉眼见要见出分晓,李应再次一矮身,祝龙大惊,赶紧闪避,邓飞刀贴着他,却是奔杂廷玉飞去。石秀借机喘息。接连开始攻击杂廷玉,场中又斗的不可开交。
突然,一声大喝,石秀和杂廷玉那边,终于还是见了分晓,杂廷玉一枪逼退石秀的朴刀,在一枪扫去。石秀的那马吃痛,站立起来,等到那马落下时,杂廷玉小的枪鬼魅一般出现在石秀面前,石秀无奈之下从马上跳下,杂廷玉赶过去一枪像石秀刺下。石秀在地上格挡了一下,杂廷玉依仗在马上的优势,连环枪下,石秀眼见不敌,突然一滚,冒着被刺伤的危险,一咬牙,朴刀挥舞之间,将杂廷玉的那马腿砍断一根。
杂廷玉失去重心,从马上跳下。石秀却是奔本阵而回了。
杂廷玉大怒,也不敢再去追石秀。眼见杨雄的马在旁边,正要去砍杨雄的马腿,不妨李应点钢枪从斜刺里出现,杂廷玉小招架了一下,杨雄抽出功夫,朴刀也向杂廷玉斩来。
祝龙、祝虎哪里容得二人腾出功夫,奋力杀了过来。
李应一矮身,祝龙下意识的躲避。竟是躲了一个空,李应的飞刀兵没有飞来。
祝龙大怒,再次杀来,李应再次一矮身,祝龙慌忙之间踌躇不定,李应邓飞刀却是真的射了过去。
祝龙大惊失色,千钧一发之际。一支枪飞来,将那柄飞刀打飞。
李应飞刀用完,对杨雄喊一声:“撤。”
二人打马慌忙回本阵,祝龙和祝虎要去追赶,祝朝奉喊道:“别追。”杂廷玉也喊道:“别追。”二人这才停马不再追赶。
祝龙、祝虎拥着杂廷玉回到本阵。
李应看眼前的势头占不了便宜,喊道:“祝朝奉,你放了时迁,我们的恩怨就一笔勾销。”
刚才这一番争斗。那祝朝奉也来了气,喊道:“先前要放了时迁,你要厮杀,眼下,我偏偏不放他,你能怎样?”
二待李应回应,石秀突然大喊道!“那时诗乃是梁山好以。圳小胆敢不放,到时陆平陆哥哥带领大队人马。踏平你祝家庄,将你祝家庄杀的片甲不留。”
刚才一番打斗,祝朝奉怒火还在胸上。加上前天那来退婚的人也号称是梁山的人,自己的三子在扈家庄受辱回来,也宣称有梁山的人,祝朝奉已经对梁山的人恨之入骨,现在见这么说,怒道:“是梁山的人正好,等会装在车里,送官请赏。”
李应听石秀这样说,也是惊的目瞪口呆。李家庄和祝家庄这矛盾,说起来都是因为那个时迁,现在石秀说那时迁是梁山的人,自己帮粱山的人出气,岂不是背上了通贼的黑锅?李应一时慌了,不敢再答话,赶紧吩咐人马撤离。
李应的人马刚刚撤走,就见一队人马从另一边过来,祝彪赫然被绑的粽子一般,放在马上,在前面开路。
杂廷玉忙打马出阵,赶上去迎住祝彪。
“三公子,你怎么啦?”
祝彪不说话,后面跟上来的是,是扈家庄的人马,当先两员女将,有祝家庄人认得其中一人正是扈三娘。
杂廷玉将祝彪护送回去,祝朝奉拔出佩刀,一刀割断祝彪身上的绳子,问道:“怎么回事?”
祝彪叹气不语,转身恨恨的看着扈家庄的那些人马。
扈家庄的人马已经列成阵势日当先的扈三娘在马上欠身道:“祝伯父汝这番有理了。今日到此。是因为祝彪公子三番五次到我扈家庄闹事,浑然不将我扈家庄放在眼里,欺辱我的父兄。这样的人,非小女子所想,今天就将祝彪公子送回。并亲自提出退婚,请伯父允诺,并永不再犯我扈家庄。”
祝朝奉冷冷的瞪了祝彪一样:“丢脸的家伙。”
然后冲扈三娘冷冷一笑道:“那婚姻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你一个小女子如何作的了主,真是荒唐、笑话。”
不待扈三娘再说,旁边的另一位女将嚷道,“我说你那老头,也太可笑了吧,现在是扈妹妹休了祝彪那厮。答不答应都有什么关系呢,反正从现在开始,这婚约就算是不存在了。你也不用大怒,也不用吵我龇牙咧嘴的这么难看,还是好好管教你那不争气的儿子吧,等到变好了说不定还能找一个媳妇。”
“你,你是何人?”
祝彪恨恨的道:“她自称是梁山的人。
“又是梁山的人,委实可恶。”祝朝奉见那边只有两员女将,自己这边却有四员男将,咽不下心里的那口气,对杂廷玉道:“杂教师,烦你过去抓了那两个贱人。”
杂廷玉道:“是,庄主。”冲扈家庄那边喊道:“那边的人听着。既然今天来了,好歹见个真章,不知有没有这个胆量。”
韩云燕一拉马冲了出来,大咧咧的道:“谁怕你这个老家伙?”
扈三娘本来是想亲自出马的。见韩云燕出马,不禁捏了一把汗,那杂廷玉的本领,她可是听说的,就怕韩云燕大大咧咧的吃亏了,到时陆平那里不好交代。
杂廷玉将手中的枪交给身边的人,换上了铁棒,打马而出。
韩云燕见杂廷玉过来,拔出秋风剑就冲了过去。扈三娘一看傻眼了,她自幼被教师训练,知道这阵前打斗不必江湖上争斗,韩云燕这宝剑不适用于阵前交战不说,她这样大大咧咧的冲过去,明摆着就是等着对手迎头一棒嘛。
杂廷玉见韩云燕就这样杀来。也有些傻眼。都听说梁上是草寇,但是草寇也不应该这样无知吧。
杂廷玉挥舞着手中的铁棒迎了上去,按照杂廷玉的眼光,那个女子就是再厉害,自己以铁棒横扫,她注定是躲不过的。先前见那女子说话都大大咧咧的,现在见她又这样大大咧咧的出阵,见那女子看的还比较顺眼,倒存了几分怜惜之心,那一帮算准打算打在韩云燕的马上。
想不到眼前突然飘过一片红云。杂廷五小暗叫不好。手中的铁棒奋力挥去,却被那片红云挟制住。
杂廷玉力大,使劲一拉,跟随着那片红云,韩云燕的秋风剑顺势砍来。杂廷玉打了个冷战,铁棒再待防护,却扯不动。
杂廷玉慌忙丢下铁棒,打马便回。
扈家庄这边众人哈哈大云燕笑嘻嘻的用红锦套索拉着集廷玉小的铁棒返回本阵。
杂廷玉回到本阵,怒气冲冲。那韩云燕本领他也看出来了,在自己的手下走不了几招,偏偏就被她戏弄了,加上先前在石秀那里弄的有些狼狈,心情本来不好,回到本阵,立即抓取一杆枪,就在此冲了出去。喝道:“那个女人,有本事再跟跟我大战三百回合?”
韩云燕并不出来,只是笑嘻嘻的道:“还要大战三百回合吗?刚才我一招就拿下你了,要不是你跑的快。我活捉了你。”
杂廷玉大叫道:“刚才是你用诡计,我没有防备,有本事你再来。”
韩云燕一点也不着急,依旧是笑嘻嘻的道:“我不来,我不敢来。”
杂廷玉哈哈大笑道:“好歹算你怕了,哼。”
幕云燕道:“我当然怕了,你的脸皮那么厚,肯定是刀枪不入,我当然怕你了。”
杂廷玉一听,为之膛目结舌。吹胡子瞪眼,说不出话来。
那边扈家庄的人却笑歪了。
杂廷玉挥舞着枪,偏偏没有办法。
祝朝奉站不住了,朝那边喊道:“好,那边,有谁真功夫能够胜了杂教师,我便退婚。”
韩云燕笑嘻嘻的道:“老头小话不是这么说的,应该是,如果有人胜过了杂教师,则你们祝家庄同意被扈妹妹休掉,再也不纠缠了。”
扈家庄这边又是一阵大笑。
祝家庄那边,祝朝奉见韩云燕看似大大咧咧,却是伶牙俐齿,也不再讨口头上的便宜,忍气吞声道:“好,如果有人能够胜过杂教师。则两家婚约取消。”
韩云燕道:“好,如此,则我相公就可娶了扈妹妹。”
扈三娘一听,面红耳赤,当着这么多人的面,韩云燕竟然说出这种话来。但是却不愿意辩解。
祝家庄那边,祝彪咬牙道:“我说怎么不喜欢本少爷,原来在外面有了汉子。”
祝彪冲杂廷玉喊道:“教师。你务必打败他们,替我争口气。”
占廷玉冷静下来,道!“公午放扈家庄这边,一个人冲韩云燕道:“大妓,对付那样一个下人,不牢你亲自出手,让我去教他吧。”
韩云燕道:“好,这件事情就交给你了,一定要打的那家伙满地找牙。”
那人挺着丈八蛇矛出阵,马上还挂着一支花枪。正是豹子头林冲。
杂廷玉被韩云燕气的不轻,憋着一股火气,见林冲出马,挥舞着手中的枪就来抢林冲。
膛一两人一交手,杂廷玉就感觉到不对劲了,眼前之人,实力不凡。杂廷玉和林冲当即在阵前厮杀起来。
悲廷玉展开来打斗,力道刚猛,林冲也是刚猛,两人正是棋逢对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