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在离工作室不远处的一处民宅突然传出一阵惨叫声!
“警官,我们真的不知道那些驱魔师现在在哪啊!之前约翰逊一家确实是邀请那些人去帮助他们的女儿丽安娜驱魔,但是自从他们赶去农场我就再也没见过他们了,求求你,不要杀我,我还不想啊~!”从那处民宅门口走出一个身穿警察服装的年轻警官,正是之前太平间里的那个警官,此时的他脸上显露出一种病态的苍白,深陷进去的燕窝还带着丝丝黑色的血管经络,只见他戴上一副墨镜,走上屋子外面停靠的一辆警车的驾驶座,随后疾驰而去。
“还没有那些人的消息吗?”此时车子副驾驶座上一个身穿黑色大衣神情阴鸷的中年人随口问道
“之前我们的人在工作室附近的废旧仓库里发现了他们的汽车,所以他们肯定已经回到了工作室附近,就是不知道暂时藏在了什么地方,竟然连我们派出去的鬼魂都找不到他们的踪迹!”
“那就增加搜查的人手,务必保证3天之内除掉他们,距离我们真正回归这个世界已经不远了,绝对不能再出什么纰漏。”那个黑衣男子脸上露出狰狞的神色,从车窗外可以隐隐约约的看到一个模糊的影子,竟然和之前附身在丽安娜身上的那个鬼魂一模一样。
“随着时间的推移,我们的力量也会越来越大,不过那些驱魔师的存在始终是一个麻烦。还是早点解决为好!”那个黑衣男子举起黑色如钢爪一般的双手,眼神中一道仇恨的光芒一闪而过。
空旷的街道上行人越发的稀少,再迟钝的人也能看出这个镇子上的不平常,街上早已不复昔日繁荣的景象。一个空旷的巷子里面,佐伊和安德烈的身影突然出现,激起强烈的气流,这时候的安德烈脸色铁青,身旁的佐伊也一脸的不愤。
“究竟是什么人这么残忍,就连老人和小孩都杀……而且这已经是第五家了,那些警察只知道追捕我们,为什么不去追查真正的凶手!?”佐伊狠狠踢飞脚下的一个易拉罐,撞到墙上叮叮当当的落在不远处。
安德烈注意到墙上的一张告示,走进瞧了瞧竟然发现上面正是自己和佐伊,胡夏,吴心的悬赏令。
悬赏令的内容大意是近日里发生的众多凶杀案都是这几个人所为,甚至就连农场的约翰逊一家也不能幸免(其实约翰逊一家已经搬离了这里),无论是谁,只要能提供这几个人的位置线索就能获得一万美金的奖金,如果有人可以抓住其中任何一个人的话就能获得高达每人3万美金的奖励。
其实只要有人可以认真思考这期间的事情,就会发现上面所说的众多漏洞,安德烈他们在明知道警方追捕他们还不断的犯下凶杀案件,是不是有点太不把警方放在眼里了。而且近期这类案件至少也有10多起,而且分布在镇子四周所有方位,就算是这样还被他们屡次得手,警方竟然拿他们没有丝毫办法。这显然太不符合逻辑了,如果真的像是警方所说的那样,他们就算不是嗜杀成性的杀人狂魔,就是不顾别人生死的邪教成员。而且应该还会某些邪术什么的。
但是人们联系他们驱魔师的身份还是自己武断的选择了相信警方的一面之词,将所有的错都推到了吴心他们身上,而且还有人作证说正是他们为了修炼邪术才需要杀那么多人。
安德烈将墙上的通缉令撕了下来揣到怀里,端了端手上的加特林,对着佐伊说道:“我们去警察局,没准在那里应该能找到我们需要的答案……!”
佐伊和安德烈已经是老搭档了,也不多说,上前把住雪茄男的肩膀就消失不见。
只是瞬间他们就出现在一间屋子里,屋子外面吵吵闹闹的,看屋内的摆设,应该已经到了警察局的内部,不一会从外面走进一个年轻的女警官,在踏进房门之后佐伊第一时间从后面将门关住,安德烈迅速上前将她制服在地,期间那个警察还想反抗,但在安德烈恐怖的战斗力下,她只有束手就擒的份。
安德烈用匕首架在那个女警察脖子上,稍稍一用力,殷红的鲜血顺着刀刃缓缓流下,安德烈压低声音说道:“我问你答……!多余的话一个字也不要说,否则就杀了你……!”
那个女警察被控制住,她能感觉到冰冷的匕首划破肌肤的刺痛,所以吓得一动不敢动。
“最近镇子里到底发生了多少起凶杀案……?”
“算上刚刚发现的一共13起……”她颤抖的声音透露出内心的紧张。
“查出凶手是谁了吗……!?”安德烈又问。
“没有!但是据说重案组的组长已经锁定了几个犯罪嫌疑人,现在正在抓捕中!”
“你看他锁定的嫌疑人是不是我们……!?”说着安德烈将身体移到前面,用刀尖指着她的喉咙说道。
“啊……你们……!”那女的顿时大惊失色,想要叫但是被佐伊捂住嘴发不出一丝声音。
“我说过了,不要做多余的事情……否则……”安德烈还准备说什么,但是眼神一凛,突然间用力撕开那个女警官胸前的衣服。
对面的佐伊非常不解的看着安德烈的举动,随后又顺着他的眼神看向那个女警官。
“嘶~!”结果看到的东西让她顿时愣在当场,只见一道触目惊心的类似于利器造成的伤痕从那个女警官的脖子延伸到胸口,腐肉色的伤口处竟然没有一丝血液流出,受了这样的伤竟然还活着!?
“她到底是什么……?”佐伊抓住挣扎的更为激烈的女警官,有些不知所措。
安德烈则从佐伊腰间抽出那柄魂刃,慢慢将刀刃靠近那个女警官的脸庞。
那个警察看到那柄刀,眼神中顿时露出极度的惊恐,不顾一切的挣开佐伊的控制。
就在她准备张嘴大喊的时候,安德烈手起刀落,将魂刃径直穿入她的喉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