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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0章 装比装出新高度!

    接下来的时间里,朱子龙开始对众人大谈,三皇五帝的仁者之治。

    能来参加文会的人,特别是那些读书人。在这个时代,一般是脑袋容易被烧坏,又容易给洗脑的人群。于是,一来二去,许多人变得有点崇拜他了。

    因为政治正确,加上站在了道德观念至高点。就连柳涚等人都点头称是,表示佩服他的“远大理想”!

    当然,在柳涚心里,却在骂道:“麻的,这是一个真正狡猾的人,披着羊皮的狼。假装读书人的政客,演戏演得十足,这么像。靠!”

    其实,一开始朱子龙只是想,反正自己现在也是化妆易容过后的模样。不怕暴露真实的容貌,这个身份过期作废,以前那些不敢说的,现在不说,还等何时?

    不装比不舒服死机呀!

    不过说到最后,他竟然似乎连自己也开始相信,那就是自己回到古代的理想了。只要坚持,就能做到那些事情。不由的,朱子龙出了一下惊汗,暗叫好险。

    难怪有人说,要给别人洗脑,首先就要给自己洗脑。

    不过,看着四目之下全是一脸等候巨作的人,他才记起来,刚才自己先洗了一把,好像说了什么要出论语的增补注义出来吧?

    大家这里在等干货呀!

    这下收手,可是面子失大了,等于是前功尽弃。

    算了,怕个屁,反正也不是真面容貌。拼了,就把之前在主神系统里看过的那个,相关资料中的一部分,拿出来装比就是了。

    这《伦语》由孔子的弟子及再传弟子编集而成,是记载孔子言行的重要儒家经典。

    朱子龙刚才刹不住车,说要著解出书,再看看对面的柳涚一脸奸笑,显然都是在等他下套呢。这时候不行也得行了!

    好在后世,论语可是历代历国研究的重点。

    之前朱子龙在系统指导员的信息库里可是查到不少干货,心下冷笑,那就战个痛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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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于是,朱子龙让李清照和苏迈几个人,就在此案桌上摆开文房四宝。他口述,几人听写。他现在所背的《论语正义》是以钱穆《论语新解》、程树德《论语集释》为基础。

    清代经学家在经书文字的解释和名物制度等的考证上,超越了以前各代,取得了重要成果,后世再精加工之后的杰出之作。

    他纯属拿来背诵主义,有过目不忘的记忆力,有何难?

    此时的朱熹这类人还没有出生,背呀背的,朱子龙却是想法越甚,心想,何不就此立一新学,让朱熹等人以后再无市场,这也算是修改历史。可以大赚主神系统点数呀?

    当下,他的干劲越发十足!

    很快,朱子龙的嘴巴越说越快,李清照等人越写越熟。到最后越越多的学子加入写字的行列,生怕朱子龙念出来的注解给落下几句,没有保留下来。

    一时间,整个应酬聚会之内,再无欢笑撞酒杯之语,全都是沙沙沙的写字之声,以及朱子龙一个人的郎诵之语。

    当然,这部《论语正义》所包含的内容,也是朱子龙特意精选的。因为,其意正好可合宋朝时间点,一方面迎合了此时士大夫以天下为已任,与皇帝共治天下。皇帝从不杀士大夫,有了共治要求人人平等的一定基础。

    同时,也有了读书人的种子,类似真正的清官种子还在,这一伦调可以引起共鸣。同时强调个人的道德气节修养,强调华夷之辩这样的学术主流思想,得到深加工。

    所以,朱子龙也是在赌!

    只不过,他相信赢面很大,就像现在,这个文会的主要地点,甚至于成为了他个人的表演秀。

    不知不觉间,一些重量级的人物,也悄悄的进来了。

    但是,他们没有打扰众人的抄写,反而是站在后面,将那些抄写的内容一一读看。然后个个脸色动容,特别是当得知,这些内容全都是眼前不远处,那一个二十多岁左右的年轻学子,一个人所著,众人所抄之时。

    全都惊讶的不能自己!

    “此注解一出,从此天下读书人学《论语》者,案上必置一本《此注解》,此子当真不是泥中物,当引风而起也,为国之大才!”一中年男人突然轻轻的自语,放下手上的一张抄纸。

    “司马兄!”坐着的包绶亦然发现了此男子,当下轻声叫起。

    司马康快速捂嘴,示意不要打断了前面正在诵读的朱子龙。包绶点头表示知道,然后二人悄悄的走出房间,来到外面。

    司马康是北宋名臣司马光的儿子,不过没有血缘关系。

    司马光与其妻子张氏,一直相敬如宾,恩爱非常。两人结婚三十多年,但张氏一直没有为司马光产下一男半女,张氏心中一直很愧疚。但司马光一直安慰张氏,最后两人过继了司马光大哥司马旦的次子,并取名为司马康。

    在司马光的精心教育下,司马康为人正直,温良恭俭。入朝为官后,清正谦洁,奉公守法,是一代贤臣。

    因为和包绶的来历有异曲同工之似,二人又都是清流,所以早就是好友知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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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到了外面,司马康直接对包绶道:“朝廷当以才华取士,此子大才,当直接我等推荐入仕才对。”

    “国有道,不变塞焉,强者矫。国无道,不变塞焉,强者矫。功名可以向直中取,岂可从曲中求?我观此子,性格恐刚烈而自傲,恐怕不一定会受此恩惠。”包绶回答道。

    司马康沉默了一会,再道:“成与不成,是一回事。做不做,则是我等之事。历年文会,我等只所以示频有争议,却官家也不过问,不就是因为有几方平衡在内,为国各自取才之缘吗?”

    “现有奸党一派,亦有赵党争功近利一势,只少我等不偏不见,为中立。若是此子真有意仕途,早晚必须要加入其中之一,若当真是刚烈爱国为民,其大道亦所吾等之呼也,不似一路人更盛一路人!”

    包绶脸上动容:“司马兄言之有理,当可一试,自在人心!”

    只是等到包绶和司马康再次入内时,却然发现。房间里面,早就有人起了更早的招揽之心,竞是朝中多名高品大员,以礼贤下士的态度在和朱子龙交谈中。

    不过,朱子龙只是笑笑,没有正面回应。而且交谈之时,只是拿这些官员当普通朋友一样的接待,全然没有一副一介布衣见了大官的紧张感。

    当下让司马康和包绶看了连连点头,心想此子果然不是凡品,临场不惧出得大场面。

    当然,朱子龙之所以一点也不紧张,那完全是因为他用的假身份。而且真身份又是亲王,实权上可能不如这些官员,但是品级上比他们还要大,你要说他有害怕感,他能紧张到哪里去?

    这是不可能有紧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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