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师师已然头脑十分的不清醒了,迷蒙之间,她仿佛看到了自己心里最真爱的男人走了过来。
不得不说,西门庆的药,比什么摇那个(头)药丸可厉害多了。
哪个少女不怀春?
想这李师师,原是北宋东京染匠王寅的女儿﹐4岁时父母俱亡﹐由娼家李姥收养。及长﹐色艺双绝于一体。但是从小没有母爱和父爱,感情多有残缺不全。
长大一些,身处娼门,连爱情都不得自由选择,何其怜也?
在她的内心深处,其实是一直有一个自己幻想出来的白马王子的。而此时在药力的迷失下,她头脑之中的白马王子与一脸淫笑,哦不,一脸正气的朱子龙的脸重合了。
迷蒙间,她见朱子龙丰姿英伟,相貌轩昂。齿白如银砌,唇红口四方。虽面露淫色,却是颇懂风情。(以上纯属她的幻想,朱子龙再帅也不可能帅到这种程度!)
顶平额阔天仓满,目秀眉清地阁长。两耳有轮真杰貌,一身不俗是俊郎。好个妙龄聪俊的风流才子!
俩人相互对视片刻,均已有意。
朱子龙挥手探了下,发现李师师的瞳孔视线都不能集中到自己手上了。嘴角抽了下,说道:“师师姑娘,你可还好?”
只是这话传到李师师耳中,却在幻想中变了意思。成了爱郎在关切的爱怜她的台词,完全牛唇不对马嘴!
李师师「咯」的一声娇笑,粉脸上顿时浅窝深现。
不行了,这妞已经完全陷入了自己幻想的海洋之中了。对外界的真实情况,完成接受不了!
更甚者,她突然站起来。把话来撩拨:“早闻哥哥风流才俊,阅女无数,却独爱师师一人。今日一见,才知哥哥果是人中之龙,能与哥哥厮会,也是师师福气。还请哥哥以后莫要负了师师!”
啥?
朱子龙目瞪口呆,完全没听明白李师师这是怎么了?
但是,他不明白,却并不妨碍李师师在药力之下,动情之后的行为。下一秒,只见李师师一摇三晃的,蛇腰款款,走近前来,口儿里悠悠放出些妖娆声音。
但见花钿显现多娇态,绣带飘祆迥绝尘。半含笑处樱桃绽,缓步行时兰麝喷。
这等行为哪里是一个吊丝穿越者,可以受的了的?
都说色字头上一把刀,但是,在这种情况下,就是有一百把刀,估计有九十九个男人都会犯错误的。还有一个男人除非是太监,否则也一样。
没看见地板上,给暴击十万血的西门庆就是最好的例子吗?
朱子龙在现代是一个有色心没色胆的吊丝,但是自从穿越之后。现在成了王爷,久经考验之后现在是一路节操欠费。就算移动短信天天催,他也不去充值节操。
这等人物,这时候今见佳人献媚,早已欲火蒸腾,浑身热血沸腾,宛如小宇宙在燃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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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刻,朱子龙外号撸至深的江湖名号实至名归。秋名山车神的记忆涌上心头,老司机的面目暴露无遗!
原形毕露之下的朱子龙,当即抢上前去,左手一把搂住李师师的纤腰。右手顺她小腰而上,一把隔衣就是上下其手,一招降龙***,用的是天马行空,让人汗颜!
只是,这隔了衣服摸,显然也只是心里感觉多于实际而已,并不色X于情。
“啊,我的手,停下呀。她是皇帝的女人,我不能这样,这是作死呀。不作不死啊!”朱子龙的内心中疯狂的叫喊着,但是双手却不听指挥。
显然,男人本色胜过了理智。
而反观李师师,就算平时来人是大宋皇帝,做那事儿也是相敬如宾。哪里会有男子对其如此这般隔衣按摩揉弄?
一时间,只觉全身酸软无力,一股欲火,竟从小腹中窜起。而此时她又是在药力迷蒙之下,只当自己这是在洞房花烛之夜。
当即蛇腰款摆又起,羞嗔道:“郎君好生唐突,长夜漫漫,师师自然全是您的。何必如此急色?当让您好好采摘。”
朱子龙眉头一挑,心道,你这妞中了迷魂药,自然认为长夜漫漫。哥这时间可是紧张的很啊!
一夜太长,只争朝夕,一个字,干活,哦,不对,这是两个字。
立时,只揉得愈发起劲,手掌有些发红(这是在衣服上摩擦生热了,再继续就能点火了)!
同时,他一边行动一边淫笑,哦不,正义的笑道:“娘子,春宵一刻值千金,人生只此一次,怎可浪费金钱?时间就是金钱,金钱就是时间,时间就是性福,性福就是人生,人生就是,好吧,我编不下去了,反正你也听不懂。”
李师师自然是听不懂,而且还听不全,药效已然越发大作,她只觉的全身酸痒,几欲软倒在地。任由朱子龙施为而行!
少时,更莞尔媚嗔道:“郎君好坏,奴家……奴家这夜,当让郎君尽欢,但愿郎君怜惜奴家……”
朱子龙听这媚声,直感透骨般舒服,全身如升云端,差点立刻进入圣人模式。
当仅一惊,暗道到底是皇帝看中的女人,独宠无视后宫数千佳丽之后的存在。极品货色,人间几会闻?
想来自己穿越之前,就是努力一百年,恐怕存的钱也没机会XXOO一次类似的女子吧?
穿越真好!
这一刻,朱子龙泪流满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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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师师迷蒙间见朱子龙失神,「咯咯」娇笑。突然站起来,枊腰款摆,跳起舞来。
舞的朱子龙神魂颠倒,到了桌边,李师师从酒桌上取过酒壶,满上一杯,执盏擎杯,媚嗔道:“郎君,奴家……奴家喂饮于你……”
言罢,将杯递至朱子龙嘴边。
朱子龙神思恍惚的,刚要将酒水吞进肚中。却是一个冷战想起。窝槽,这酒不能喝,里面有药,差点自己也中招了!
只是美人敬酒,怎好当场吐掉?欺不失礼?
于是,他将酒水含在嘴中不吞。却不料,李师师又媚嗔道:“郎君,奴家要与你喝几杯交杯酒……”
朱子龙见她娇美无限,有求于他,也是不忍。自满一杯,两杯,三杯。俩人右手互绕,吃了一回交杯酒。只是,这下含在嘴巴里的酒水更多了,左一杯右一杯,他的嘴巴成了青蛙王子!
麻蛋,嘴巴好酸!
朱子龙正内心吐槽中,地板上的西门庆,从植物人的晕厥中醒了一半,睁开傻比样的嘴巴呼气。朱子龙当机立断,一嘴的酒水加口水,直接吐在西门庆的嘴巴里了。
呕!
西门庆再次晕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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