阵法诡异难破,被很多人当成压箱底的杀手锏。
晋国宰相很明显就是这样一位,将阵法当成压箱底的绝招的人。
但是,她也十分深刻的知道,自己的那位女婿就是一位十分强大的阵法专家。
别人都以为他是一个炼器师,但只有家里人才知道这家伙研究的东西里面的阵法的比重高达百分之九十
“阵法,只不过是利用某些不为人知的方法,来扭曲现实和物理法则的方法。如果您以为这样的阵法能够困住我的话,那就大错特错了。不是我自吹自擂,整个京城里面的阵法大师,超过我的也不过才寥寥数人。”带着自己部队穿过了晋国人布置的阵法,胡岳对对面坐拥整整好几万精锐士兵的晋国宰相说道。
同时,他用手中的玉锏指向了晋国宰相,冷笑着说道“另外,你们似乎把这个阵法改得不像样子,是害怕我破解它们吗既然如此,我们不如来玩个游戏好了。”
说着,数十只小型飞行机械兽就带着一些奇奇怪怪的旗帜,飞向了四面八方。
“现在就让我来看看,你们是否有能力破解我的阵法吧”
伴随着胡岳的宣言,可怖的寒风便席卷了大地,春日里的温暖,一下子就变成了极地的寒冬,似要将一切都给吞没。
在一阵阵恐怖的寒风过后,在晋国士兵们的眼中,四周的一切都变了。
原本的建筑物此时却变成了熊熊燃烧的火堆,脚下了的泥土地也变成了一片焦土,略微用脚碾一下,还会有火星子飘出来。
之前的要塞,此时此刻已经化作了一片火海。
可是晋国的士兵们却没有感受到任何的一丝一毫的温暖,却犹如上身处极地一般觉得这里的一切都是那样的寒冷刺骨。
“这究竟是”看着这一切,晋国的宰相不由有些惊讶,在她的眼里,这里的一切就是火焰,能够焚烧任何的事物,但却全部都是温度极低的古怪火焰,一点点火焰的特质都没有。
这种诡异的情况,一般情况下,即便是超出常理的法术与魔法,也绝对绝对不可能办到。
但是如果是阵法,这就不一样了。
就像是胡岳刚刚所说的那样,阵法就是利用某种不为人知的方法扭曲现实的方法,虽然其原理至今都没有研究出来,但阵法想要做到需要遵守基本的物理法则的法术与魔法做不到的事情,事实上是很轻松的。
而胡岳现在展示给晋国的士兵和宰相她看的,就是这样扭曲了现实与物理法则的阵法的。
在这个阵法之中,火焰是寒冷的代名词,而热量最终会导致事物结冰。
“明知道我是阵法专家,却依旧使用阵法,想要以此困杀我们。这实在是有些瞧不起人了。所以,我很生气,便特意给格外准备了这个阵法。如果你们能够破解它或者在这阵法之中打败我的部队,我便承认你们赢了,我会毫不犹豫的带着我的部队撤退,等到三日后再来。反之,如果你们你们无法破解它,又或者是打败我的部队。那么你们就把自己的脑袋留下来,向我道歉吧”
胡岳的声音十分冰冷,就如同这阵法之中的橘红色火焰一样,寒冷刺骨。
“胡岳,你不要太嚣张了你别忘了,你修炼的功法,我们也已经得到了。你从中习得的阵法,我们也是一样懂的所以你的这个破烂阵法,我们很容易就的破掉”晋国宰相很不服气的说道。
她作为一国的宰相,并且还是被人这样指着鼻子骂不行,还是有些生气的。
所以她第一时间就把这好几万晋国精锐部队给派了出去,开始和魏国的部队战斗,而她自己本人,也带着好几个并没有参加生物武器实验的子女杀向了胡岳。
破解阵法,对晋国宰相来说,是不可能做到的事情,因为她会阵法是不假,但她却从没有好好的研究过阵法,所以对于阵法的理解根本就不如胡岳。
但同时,也真是这样,从才她选择了一个简单直接的破阵方法,杀死布阵者。
无论阵法有着多大的威能,它都是需要布阵者去驱动的,所以只要依靠着这一点,使用斩首行动,去干掉布阵者胡岳,这个阵法,就会直接不攻自破。
然而,很可惜的是,胡岳并没有给她这个机会。
仅仅是一挥手,胡岳的警卫员们,就毫不犹豫的杀到了晋国宰相的那些子女面前,和他们打了起来,而胡岳这选择了和晋国的丞相进行一对一的单挑。
胡岳的实力是天赐期,而晋国宰相的实力也是一样的天赐期,虽然胡岳不知道这个晋国的这个宰相究竟是怎么把实力提升上来的,还是怎么把实力给隐藏起来的,但是胡岳不会虚。
作为胡岳是一个尸妖,战斗本能本来就强,在战斗之中,能够占到不小的优势,即便是在对付晋国宰相的时候,也是一样。
而且,胡岳的手里还有着玉锏和其他的各种各样的法宝,战斗的场地还是在他的阵法之中。
如果这样他也还是输给了一个同境界的对手的话,那么他也就不用混了,直接抹脖子自杀,才是正途。
作为一个军官背景的外派议员,即便不是正规军官体系里出来的,但也已经成为了军官体系中的一员了的胡岳,如果输给了一个同境界的人,而且还是在己方布下阵法,手握大量高级法宝的情况下,那么他的政途,就可以说是直接断送了,根本就没有东山再起的可能性。
所以胡岳的攻势显得十分的凶狠,凶狠到让所有人都有些瞠目结舌的地步。
在战斗之中,越是光明正大的招式,就越是危险,因为这些攻击极有可能是暗藏杀机的佯攻,紧跟而来的后招,一向都是高度阴险毒辣的杀招。
而胡岳的攻击,正式如此,每一招每一式都是那样的光明正大,光明正大到让人遍体生寒。
因为只有人错误的以为自己能够破解胡岳的这些光明正大的招式,那么这个愚蠢的人,很可能就会被随即而来的毒辣招式打成死人。
很多时候,武术家的身死之战,是登不上台面的,原因就是他们那光明正大的攻击后面紧接而来的攻击,即便上就是一连串阴狠毒辣的招式,不但追求一击必杀,还追求敌人彻底的失去战斗能力。
将敌方击倒之后,就应该直接毫不犹豫的踩碎对方的脚踝,让对手彻彻底底的失去战斗力。
不然,天知道这场战斗之中,对手会不会像自己一样如此的愚蠢。
而此时此刻的胡岳的攻击,每一招每一式,都让晋国宰相遍体生寒,因为她知道自己只要一个不小心,脚骨、手骨、乃至身体每一个位置上的骨头,都有可能被胡岳击断不严格来说是击碎才对
胡岳身上穿着厚重的妖铠,手里的武器也是属于以力破巧型的锏,在攻击的时候,他追求的不是简简单单的击断骨头,而是将骨头彻彻底底的击碎
因为只有这样的伤势,能够让敌人彻彻底底的失去战斗力,也只有这样的攻击,能够让她的攻击没办法伤到他。
“你可真够阴狠的每一招每一式的后面都带着一丝丝杀招的影子。怎么,你就怎么迫不及待的要杀了我吗”
“叛国之人,多说无用”胡岳冷哼一声,接着便让玉锏之上闪耀可怖雷霆,直接一击,就将这个叛国的家伙击飞出去。
也幸亏晋国女王维克娜戈尔萨贡在晋国宰相过来应战胡岳等人之前,将几件法宝交给了她,让她毫发无伤的抗下了这一击,要不然,她很可能就会被胡岳接下来的追击给直接打死。
但是即便依靠着法宝的保护,晋国宰相稳稳当当的落了地,并且开始祭起各种各样的法宝攻向胡岳,胡岳都能够依靠着手中的玉锏,轻轻松松的击破这些攻击,将这些法宝给打飞回去。
时间一久,这些总是被击飞回去的法宝上,就出现了大量的裂纹,让晋国宰相心惊不已。
另一边,在晋国宰相的子女们和胡岳的警卫员们战成一团的时候,玉桐也开始和自己昔日里的弟弟妹妹们厮杀起来。
在厮杀的过程中,她有些愤怒的大吼道“你们究竟是为什么要跟着那个家伙跑到晋国去你们难道不知道阿文和玉宁遭受到了什么样的痛苦吗”
“我们知道我们什么都知道我们知道这样做是错误的。知道这样做既对不起您和玉青、玉婷、玉白姐,也知道这样做对不起真心的对我们好的姐夫,但是这是我们父亲留下来的遗愿,他们希望我们能够帮助维克娜戈尔萨贡陛下创立一个新的国家让我们的家族成为开国功臣,以成为贵族。所以我们不能够停下。”正在和玉桐战斗着的这个妹妹,十分悲伤的说道。但她手上的动作,却依旧凌厉。
“既然是父亲们的遗愿,我们怎么不知道”
“因为,母亲和我们不希望你们也卷进来”
“什么”一听这话,李玉桐不由下意识的停下了攻击。
而对面的那个妹妹也停下了攻击,有些悲伤的说道“你们已经在姐夫的帮助下,得到了很好的生活,没有必要陪着我们做这些很可能会死无葬身之地的事情。你和玉婷姐都是外派议员的妻子,前途无量。玉青姐也已经成为了国家议会控制下的探员,前途虽然比不上胡岳姐夫,但在姐夫的帮助下,她这个小姨子也将会平步青云。而玉白姐,现在也已经立了不少功,以后即便不如你们和玉青姐,但也能够衣食无忧,以后也能够嫁给某个想要巴结姐夫的高官,成为人人羡慕的官太太。所以我们觉得我们不应该把你们卷进来。”
“不把我们卷进来,你们说的好听你知道吗因为你们,你们的姐夫,你们的姐姐全部不得不接受调查,并且将大量的利益给捐出去,以平息国家议会的怒火你们知道吗为了家里的孩子们,我不得不签署了赎罪远征协议,不得不来到战场上,不得不和你们这些混蛋战斗你们竟然还敢说是为了我们,难道说你们就不知道我们的痛苦吗胡岳那家伙可以不管他和你们的关系,尽情的厮杀,但是我呢我是你们的姐姐,我的心情,你们了解吗”玉桐十分暴怒的大吼一声,接着便毫不犹豫的杀向了自己的妹妹。
和这个不懂事弟弟妹妹们不同,玉桐没办法抛下魏国的一切,她和玉婷好不容易才有了疼爱她们的丈夫,如果抛下胡岳,和母亲、弟弟妹妹们一样离开魏国,那些最后的结局一定不会好。
作为胡岳的妻子,她知道胡岳一直都在担心什么。
作为外派议员之中功劳最大前十名中的一位,他从军区实验室中拿出来交给国家议会的东西,实在是太多太多了,多到是那些没有什么功劳,但军区实验室研究出来的东西一点点都不是的外派议员们的好几倍乃至几十倍
这是为什么
很简单,一句话
飞鸟尽,良弓藏,狡兔死、走狗烹、敌国破、谋臣亡。
历朝历代都杀死功臣的记录,除去几个雄才伟略,最后下场都不怎么好的帝皇外,其他人无一例外的都对功臣有着极大的敌意。
在魏国胡岳是这样小心翼翼,如履薄冰,在晋国玉桐的母亲最后怕是也逃不过这个下场。
不要看现在维克娜戈尔萨贡女王很信任她的样子,只要等到范师瑄或是其他的新王上台,李家不严格来说是玛多家族,最后一定会被新王当成眼中钉,肉中刺给干掉。
所以她虽然知道这是父亲们的遗愿,但她无法接受这样的结局,所以她选择了坚定不移的站在魏国这一边,十分无情的用利剑斩断了妹妹的四肢。
“你们只知道这该死的遗愿,却不知道它会把我们全部都拖入深渊。所以我绝不会让你们这样做这是为了你们,也是为了阿文和玉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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