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以去当一名武学师了,作画不适合你!”
“居然给二品书画师说作画不适合你?谁给你的胆子?”
“这个世界到底发生什么了?”
“不过,好像说的还有那么一点道理”
众人听到张彬这句话出口后,那震慑效果不弱于平地落雷,震得他们哑口无言。
至于当事人张老,蹬蹬蹬地后退了好几步,左脚一滑,差点就掉进了水渠之中,形象非常的狼狈。
他紧盯着张彬,这个年轻人此刻却在他的瞳孔中无限放大,逐渐地,张老连正视张彬的勇气都没有了。
最后“啪”地一声直接瘫坐在了地上。
张彬说的话虽然难听了一点,但是却字字诛心。的确,张老今天为了让这幅画卖出去一个好价钱,在作画的时候过多地将真气运转的技巧掩藏其中,这是他注重的地方,加上炫耀画技,倒是把作画的本质给忘掉了。
那既然如此,还怎么称得上是一名二品书画师?
张老脸色苍白,心乱如麻。
而张彬却走向了他,笑着伸出了手。
张老足足愣了大半天,才反应过来,从囊中掏了大半天,摸出来了一块灵石,晶莹剔透的灵石此刻却显得十分刺眼。
他甚至是有些后悔,为什么要为难这个年轻人?为什么要他继续说?真是不要面子,真是糊涂啊!
另一边,张府家主张泽端看到事态发展到了这个地步,心中紧张不安。
这些天来,他早就听说过张彬的各种事迹,每一件事都让人难以平静,本以为这是以讹传讹,没想到今天到了自己的府上,他终于见识到了张彬恐怖的一幕!
后悔,懊恼
不知道用什么词来形容张泽端此刻的心情。
就见他的脸色变了又变,最后站出来,声音中含着怒气:“张彬,你虽然对这幅画的缺点说的头头是道,但这都是逻辑上的错误,并非说老祖这幅画,或者说他的画技有问题。但是你却言称作画不适合老祖,这就言重了,难道二品书画师还不会作画?那你会作?”
顿了一下:“至于‘农夫锄田画’上面的常识性缺陷,在这里,我替老祖向诸位道歉,而张彬,我希望你能收回你的最后一句话,不要随意去污蔑一位二品书画师,而且你要为你说出的话负责,向老祖道歉!”
张泽端的语气非常强硬,看他的态度,似乎是要逼着张彬道歉,来挽回张老的尊严。
对此,众人默不作声。
其实这件事,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
张彬所说自然有他的道理。
这幅画忽略了很多常识性的问题,缺点诸多,的确不应称作是二品书画师的作出来的画!
但是张彬却说张老不适合作画,虽有几分道理,但是却显得以点概面。
毕竟作画最主要的还是手法和画技,在这方面张老都是登峰造极,毫无缺陷可言。
当然,人群中虽然大多数保持了沉默,却依旧有少数力挺张老。
就如常家主,他对张彬的恨意已经不是一天两天了,当初一掌轰碎张彬肺腑,两人就结下了不死不休的冤仇,再加上那日张彬在常家闹事,侮辱自己的儿子,常家主虽然在修为上已经不是张彬的对手了,但是一有机会,必然愿意咬上张彬一口。
就听他阴阳怪气地说道:“张彬,老夫说句公道话,你能在‘农夫锄田画’上面找出这么多的缺点,老夫的确很佩服,但是这并非画技问题,而你却声称张老不适合作画,老夫实在是看不下去了,你也不想想你自己是什么人,你懂作画吗?就去说二品书画师不适合作画,谁给你的勇气和胆量?狂到你这个地步也算是一种境界吧!”
顿了一下:“鉴于你刚才的出色表演,我们众人愿意给你一个机会,那便是你自己作一幅画,如果比张老作出来的还要完美,我们自然闭上嘴,否则,就你最后一句话已经严重的侵犯了二品书画师的名誉,如张家主所说,你必须给张老一个道歉!”
常无常也站了出来:“你既然对作画说的头头头是道,那你有本事就作出一幅画来,让大家瞧一瞧?不要光逞嘴上功夫,嘴上说的再厉害,让你自己作一幅画,恐怕到时连画笔都握不稳吧?”
有和张府关系很好的贺家主也站出来说道:“年轻人狂是没错,但是不知道天高地厚就有点过分了!”
人群中黄兴也在尖声叫着:“你倒是作啊,作幅画出来啊!”
陈韬:“刚才指点江山不是很牛逼吗?让你作幅画就不敢了?我看你就是耍嘴皮子,光知道说大话,真材实料没一点,瞎几把bb。”
现场有很多帮助张老说话的人,这些人的理由无非就是张彬以偏概全,真材实料没一点,纸上谈兵,有本事自己做一幅画出来啊。
张彬听的是一头黑线。
这幅画逻辑上就有这么多缺点,我说他胡诌八扯画的什么鬼东西有错?作为一名二品书画师着重武学,而抛弃画作,我说他不适合作画难道有错?
当然,张彬知道这些帮张老说话的人要么是和自己有怨,要么是为了自己的利益,要么就是维护张老的名誉,所以不管张彬怎么解释,他们都有他们的道理,在他们的立场上,他们选择的就是无脑喷。
这种人在地球上张彬见多了,网上的水军那个喷起来不以一敌千?你跟他解释,他会跟你讲道理?
所以,要想让他们闭嘴,那只有狠狠地打他们的脸!
张彬现在是处于风口浪尖,他要是在这个时候退走无疑是败退,而这当然不是张彬的风格?
想他张彬纵横天玄天雨两城,那一次狼狈过?
张彬心中没有过多的犹豫,他选择了狠狠地扇这些人的脸,就见他在张情儿惊讶的目光中面向众人:“好了,你们几个可以闭嘴了,既然你们口口声声要我作一幅画,那行,我满足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