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天后,一处破旧的茅草屋。
从昏迷中醒来的刘涛,看着司空天和郑秋都完好无损躺在旁边的床上,疑惑之余,他也是走出房间,来到院子里。
见到了正在砍柴的那位乐皇级音乐者,客栈的掌柜。
“前辈,这两天叨扰您了,还请见谅。”
走近掌柜后,刘涛看到旁边放着茶壶和茶杯,连忙给掌柜倒了杯茶,敬过去。
“呵呵,没什么,只不过是举手之劳而已,不过小伙子,老朽能请教你一下,那天你弹奏的曲子叫什么名字吗?”
掌柜接过茶水,很满意的点点头,随后问出一个他早就想知晓答案的问题。
“《秦风·国殇》,这是一位很伟大的学者创作的!”刘涛没去隐瞒,反正他又打不过掌柜,还不如老老实实。
“学者?那是什么?难道是比乐皇还厉害的存在?”掌柜显然不太理解这个词是什么意思,一脸茫然。
“呵呵,也可以这样想……”
刘涛可没兴趣为掌柜解释这些,而是含糊其辞笑了笑,便继续道:“前辈,还未请教您的姓名?”
“老朽叫荡天涯,小伙子你呢?”掌柜见他不愿说,也没去细问,而是放下手中的茶杯,继续劈柴。
“在下刘涛,前辈,我来替您砍这些柴吧,正好我也想锻炼一下身体!”
瞥了眼四周,发现只有一个露天灶台,有些饿晕头的刘涛,不等荡天涯拒绝,便一把夺过斧头,开始劈柴。
直到荡天涯走进房间不知去干啥,刘涛才又站起,来到灶台前,看了眼有什么食材。
一块不知名音兽的肉,以及盐和一些似乎是煮肉用的药材……
“唉,只可惜在这个世界还没有见过辣椒,否则定要做一锅涮锅子吃……”
摇摇头,放弃脑海里那种不切实际的想法,仔细回忆起面前的几种药材的大致功效后,刘涛只得用它们把肉煮熟。
然后又用油,把肉炸出来,做成烧肉。
又去旁边的菜地里捡了一些类似于味道类似于韭菜的菜,把烧肉与之炒在一起。
片刻后,一盘香喷喷的炒肉出锅。
“好香啊,小伙子,没想到你的厨艺这么好,不过这肉的颜色怎么通红通红的?”
闻香赶来的荡天涯,说话间,拿起筷子就一块炒肉下肚。
“呵呵,是因为我把它用非常高的油温炸过,而且还有您的药材作用。”仔细步骤刘涛当然不会说,只是为荡天涯说出大体操作流程。
随后,也拿起筷子准备要吃。
谁成想,荡天涯却很不知羞耻的说出一句:“这个炒肉归他了,麻烦刘涛再去做一盘……”
“前辈,您的节操还真是碎了一地。”
暗叹幸好还有不少烧肉的刘涛,只得又去切肉,然后洗菜切菜……
又重新做了一盘炒肉,才把肚子填饱。
……
中午时分。
砍完所有柴,发现荡天涯竟然如同华夏农村里那些老头老太太一样坐在石头上发呆,不由上前说道:“前辈,真是对不起,因为我,把您的客栈给毁了。”
“没关系,其实那个客栈也只是我用来养老的而已,却没想到,还能遇到你,让我突破到乐王的境界。”
“这下,我又可以多活几十年,也不需要养老了。”
荡天涯依旧看着天空,不知在想些什么。
“那个,前辈您等我一会,我去做个小玩意给您。”
还以为荡天涯是在为客栈伤心的刘涛,话音刚落,拿起几块完整的木头,然后用他的菜刀,把这些木头都雕刻成缩小了几百倍,鼓的形状,为荡天涯做了一套象棋。
“这是什么?”
等刘涛画好棋盘,荡天涯明显来了兴趣,不耻下问的询问道。
“象棋,一款让人消遣的小东西,我来教您它的玩法。”
……
一个时辰后。
“前辈,您的棋艺还是差点,得多练习一下!”与荡天涯下了几十局,没有输一局的刘涛,笑道。
“嗯,老朽的确总是棋差一招,没想到,这世界上还有这种需要动脑筋,又需要讲策略的东西,看来老朽以后有的玩了!”
荡天涯点点头,露出一副非常希望刘涛能陪他再下几局的表情。
不过可惜,刘涛可没有如他所愿,虽然这东西不用费什么力气,但自从早上醒来,就一直不知在干什么的他,还是回到房间,看了眼还在昏迷的郑秋,以及不知为啥,睡了一天的司空天。
确定两人没有任何问题,他才盘腿打坐,慢慢恢复着之前消耗一空的音乐之力,以及丹田处的“内力”。
“这小子还真是奇特,身上竟然还有一种我从来没有见过的能量,还有那些神奇的腿法手法脚法,我貌似从来没有听说过,真不知道他是从哪里学来的!”
屋外,荡天涯感慨片刻,随后便又开始研究象棋,为了能记住套路,还特地在丝帛上,把刚才与刘涛对局时的招数全部刻画下来。
直到凌晨时分。
发觉他似乎已经把象棋研究透彻的荡天涯,丝毫没注意到这是何时,拉起还在睡觉的刘涛,就与他开始对局。
而毫无疑问的是,刘涛这回,也开始半输半赢,与荡天涯的棋艺僵持难下。
倒不是说刘涛真的棋艺退步了,只是因为此刻他有些打瞌睡,再加上他又不是专门研究象棋的,所以输也很正常。
不过荡天涯却不是这样想的,在连续赢了刘涛三局后,他大笑道:“看来小涛你的棋艺也只是如此而已,这个世界还有谁是老夫的对手!”
说完,直接趴在桌子上睡着了……
“额……有没有必要这么开心,算了,就当是报答你的救命之恩,晚安。”
把荡天涯扶回他自己的房间后,刘涛把那些记载了象棋下法的棋谱收好,与象棋一同放到荡天涯床头。
……
翌日。
“师傅,你怎么这么能睡,赶紧启程了,难道你想一直在这里待着?”刘涛一睁眼,就看到,司空天站在他身边,不停的推搡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