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缙随手扔掉了那块玉佩,问闻人香纯:“你今天来的时候,带的那个包袱呢,你放在哪里了?”
闻人香纯反问李缙说:“你不是要先享受,然后再折磨我吗,怎么又找上包袱了?”
“你既然已经看出来了,知道我是在吓唬你,又何必再问呢,难道你想让我那么做?你要是真想的话,我也可以满足你,顶多浪费一些体力,我不在乎的。”
“……”
“我是出了名的器大活好,保证能让你爽到骨子里,怎么样,你要不要跟我大战上几百回合啊?”
“李缙,你,你真是无耻到了极点!”
“我就是这么无耻,你能奈我何啊,还不敢快说包袱在哪里,你要是说的慢了,我就不光是嘴无耻了,我的手也要无耻了。”
“包袱就在床上,在我脚下北边的床角!”
“北边的床角?”李缙朝闻人香纯说的位置看了看,果然看到了包袱,他探身将包袱拽过来,解开便开始翻查。
李缙想找的,是一些纸质的东西,例如信件或纸条,他想从中窥探一些事情,可是闻人香纯的包袱里也没有这样的东西,其内除了有几件衣服,剩下就是一些瓶瓶罐罐了。
咦?她怎么带了这么多瓶子啊?这里面装的都是什么啊?应该是药吧?那是救人的药,还是害人的药呢?要是害人的药,那这个闻人香纯可就有些可怕了!
李缙随便拿起一个瓷瓶,拔掉瓶塞,往里面看了看,跟着拿到鼻下,轻嗅了两下。
就在李缙闻那瓶药的时候,闻人香纯急切地制止他说:“你不要动那些瓶子,去查看里面的药,那些瓶子里面药,有些看不得,更闻不得!”
李缙听闻这话的时候,已经晚了,他忽然头重脚轻,晕眩了起来,说白了,就是蒙了,跟嗑了药一样,感觉思想和身体都在失控,瞬间便失去了意识……
一两个时辰以后。
李缙逐渐恢复了思绪,即从‘嗑药’后的兴奋中清醒了过来,他首先看到了光,等有了思考能力,他才晓得了这光,究竟是什么光,原来是烛光,跟着他发现自己不能动了,瞥眼一瞧,竟是被人用被子裹住,给捆了起来,而捆他的人,也就是闻人香纯,正痴呆地坐在床边,瞧他之前瞧过的那块玉佩,像是在睹物思人。
法克!我怎么就着了这个闻人香纯的道了呢,原本这种事情是不应该发生的,都怪我太不谨慎了,我干嘛要去闻那瓶里的药啊,真是好奇害死猫,我这不是自己作死吗!说一千道一万,还是我的见识过于浅薄,对一些东西的了解太少了,不知道在这古代,竟有如此厉害的药,不知道那瓶里装的究竟是什么,怎么我只轻嗅了两下便被迷晕了,那是一种气体迷药吗?诶,不对啊,我记得在我被迷晕之前,闻人香纯好像跟我说,不让我碰她的那些瓶瓶罐罐来着,说里面的药不但看不得,更闻不得,也不知道她是反其道而行之,要挑起我的好奇心,想让我碰瓶里的药,还是真的想阻止我,不想让我碰瓶里的药?要是后者的话,那我岂不是着了自己的道,就不能怪人家了,要怪只能怪自己,不作死就不会死,现在想想这句话,说的还真他娘的是有道理啊!
李缙肠子都悔青了,原本大好的局面,如今变成了这样,可事已至此,后悔也晚了,他只能努力去化解眼前的危机,有了计较以后,他轻咳了两声:“咳咳…”
闻人香纯听到咳嗽声,猛地站了起来,然后从腰间抽出一把尺长的短剑,拔出短剑就逼向了李缙。
我擦,这哪来的剑啊,之前我怎么没见到这把剑啊,难道是她用来防身的,藏在枕头底下了?她拔出剑来,横眉冷目地向我靠过来,这是要干嘛,她不会是想要杀了我吧!?
李缙不是神仙,没有金刚不坏之身,他是肉体凡胎,当然也怕别人用剑捅他了,他大惊失色,连忙阻止闻人香纯说:“哎哎哎,闻人姑娘,不至于的吧,我不就是将你捆了起来,后来搜东西的时候,又摸了你几下吗,你不至于因为这点小事,就要杀了我吧?你瞧,你现在这不也把我给捆起来了吗,也算是报了一半的仇了,你再摸我几下,哦不,你给我几拳吧,把另外一半仇也给报了,咱们就算扯平了好不好?”
闻人香纯铁青着脸,咬牙切齿地说:“扯平?好,那我就杀了你,杀了你,咱们两个人就扯平了!”
李缙浑身上下的汗毛都立了起来,因为他从闻人香纯狰狞的面部表情能看的出来,闻人香纯是真的动了杀机,起了杀他的念头:“慢着!闻人姑娘,你看这样行不行,要不我再真诚地给你道个歉,还有,不管你来我家的目的是什么,我都答应你,你说什么,我都照做,这样可好?”
“不好,你说什么,做什么,都抵偿不了你在我身上做过的那些恶事,只有死,才能恕罪!”
“我在你身上做什么恶事了,要知道我摸你的时候,那可是加着万分小心的,连你的胸都没碰到…”
“那是你清醒的时候,你知道你在丧失了神智以后,对我做了些什么吗?”
“丧失了神智以后?”李缙顿有所悟,“我没有昏倒,我说的对吧,因为我要是昏倒了,你这会儿应该还在床上,难道是我帮你解的绳子…”
闻人香纯打断李缙的话说:“你真的什么都不记得了?”
“不记得了,但大致也能猜到,一定是你控制了我,让我帮你解了绳子,然后你就把我给捆起来了,是这么回事吧?”
“控制你?我要是能控制你就好了,身子就不会被你强占去了!”
“What?身子?你是说,我在失去意识的这段时间里,强占了你的身子!?”
“你没感觉到,你的衣服都已然不在你的身上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