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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百二十五章 孩子他爹

    闫月的痛呼声再次响起,痛苦的哀嚎让袁方的心也跟着一揪,深吸了一口气起身说:“我还是下去抽根烟吧,听着太难受了,我这心也跟着疼。”于凤娇和万春芽出了产房,她们在里面也帮不上什么忙,看着闫月疼得死去活来她们都有点承受不住,也出来透透气。

    三人结伴出了别墅,来到门口的雨搭下,呼吸这凉爽的空气,顿时感觉心情放松了许多,不再那么压抑。

    袁方点燃雪茄狠狠抽了一口:“你们饿没?要不我给你们那点东西回房吃点。”

    于凤娇摇头:“哪还能吃得下啊。”

    万春芽心有余悸问:“姐夫,生孩子都这么痛苦吗?”

    袁方生怕她们两个受到影响,留下阴影,摇头说:“闫月是个例外,有的人生孩子就像那啥似得,这边干着活,不小心就生下来了。”

    这时,一个蓬头垢面满脸胡子的家伙从远处急奔而来,身后,几个女兵追赶,袁方一愣,没想到还有人敢到这来撒野,尤其是今天。

    二话不说,袁方回屋将门口的战刀取来,也不出窍,就那么指着来人大声呵斥:“小子,我不管你是谁,来干什么,最好给我离开,不然别怪我不客气了。”万春芽和于凤娇见来人直奔袁方而去,目的明确,两人顿时戒备之心大起,上前一步将袁方护在身后。

    来人看到袁方,眼中精芒一闪,抬手正要开口,不小心被脚下的青石路面绊了一下,摔了个狗啃泥,同时,此人手中飞出一物,一道黑光闪过,无巧不巧的正好落在袁方头顶。

    袁方哎呀一声,被吓了一跳,当即大怒,上去就是一阵拳打脚踢。于凤娇和万春芽也不含糊,一个制住来人双手将其扭到背后,一个锁住其双脚,让他动弹不得。

    紧随而至的田二妞见状呆立当场:“姐夫,你们,你们。”

    袁方又狠踹了两脚,站起身说:“这货是干什么的?怎么进来的?”

    不等田二妞回答,被制住手脚的家伙嚷嚷说:“我靠,袁大哥你也太狠了吧。”

    这个声音袁方有点耳熟:“你谁呀。”

    田二妞急忙解释说:“姐夫,他是任飞呀。”

    袁方一愣,示意于凤娇和万春芽松手,将任飞提了起来,好一阵打量才懊恼说:“我靠,你小子怎么成这个德行了,我都没认出来,还以为是刺客呢。”

    任飞揉着青肿的眼眶没好气说:“外面那么多卫兵,刺客进得来吗?我说袁大哥,你动手之前就不能问清楚了?哎呦,疼死我了。”

    不等袁方接着问,桑柔急匆匆出来:“姐夫,姐夫,闫月姐要生了。”袁方闻言不再废话,拉着灰头土脸的任飞就往里面跑。

    此时,客厅里的鸦雀无声,所有宾客都望向楼梯口,等待新生儿的降生。

    袁方拉着任飞一路小跑,上了二楼,得到消息赶来的杨兴见袁方带着一个黑布醋溜的家伙上来,好奇问:“老大,他是谁?”

    袁方边跑边说:“孩子他爹。”

    任飞对杨兴挥了挥手勉强挤出个笑容:“陛下,我是任飞呀。”接着,大步跑到产房外,站在阎熊身边问:“老头,小月怎么样了?”

    阎熊没好气的瞪了任飞一眼:“你小子还知道回来,怎么样了?你自己不会问啊。”

    任飞扒着门,大声喊:“小月,我回来了,挺住,挺住。”

    袁方没好气说:“挺住个屁,这又不是受伤,你的喊加油。”

    任飞已经蒙圈了,虽然不知道加油是什么意思,还是大声鼓励:“小月,加油,孩子生下来就好了。”

    产房里传来闫月虚弱的声音:“任飞,你个王八蛋,都是因为你,都是因为你,老娘要疼死了。”

    一声声惨叫,牵动着在场每一个人的心,任飞瘫软在地不知所措。

    袁方背着手,没头苍蝇一般走来走去,叶大夫和秦操相对镇定很多,扶着任飞退到一旁,为进进出出的宫女让开道路。也不知过了多久,仿佛是一年,或者是一个世界,随着一声清亮的啼哭声响起,所有人都松了一口气,任飞很丢人的再次软到,扒着门问:“小月,你没事吧?”

    小梅隔着门开心说:“二姐没事,你们放心吧,对了姐夫,恭喜你呀,二姐给你生了个大胖小子。”

    任飞喜极而泣:“我任家终于有后了。”

    淅淅索索好一阵子,任飞等得头上都快长出蘑菇了,产房的门才被打开,几个宫女端着水盆和几个布包出来,行礼后离开,几个稳婆眉开眼笑的行礼道喜,眼巴巴的看着任飞,任飞却视而不见,也不知道哪来的力气,挤开身材肥硕的稳婆冲进产房。

    杨兴见状哑然失笑,对稳婆说:“你们很好,回去找小川子领赏。”稳婆大喜,再次行礼后推开。

    小梅探头出来:“别进太多人,闫月姐现在不能着凉。”

    袁方撇了阎熊一眼,首当其冲进了产房,杨兴手疾眼快紧随其后,阎熊理所当然的也跟了进去。

    产房里,任飞坐在床边,眼巴巴的看着虚弱到极点的闫月,眼中尽是说不出的柔情,想要牵住闫月的手,可是看了看自己脏了吧唧的爪子,还是放弃了,接过辛慧兰递来的毛巾,任飞轻轻擦拭闫月额头的汗珠,柔声说:“辛苦你了,小月。”

    闫月狠狠瞪了任飞一眼,又心疼的抬手**他满是胡须的消瘦脸庞:“你怎么搞成这个样子,是不是受了不少苦啊?”

    任飞握住闫月的小手:“没有,没有,就是着急回来连夜赶路没来得及洗澡。”

    小梅拍了任飞的手腕一下:“松手,你的手太凉,会让二姐受风留下病根的。”任飞闻言赶紧将闫月温暖的小手放进被子里,一阵傻笑。

    阎熊抱着外孙,乐得嘴丫子都快咧到耳朵根子了,一个劲说:“你们看,小家伙和小月长得多像,你看这大眼睛,小鼻子,尤其是这张小嘴,简直就是和小月一个模子刻出来的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