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阳纤雪扶着腹痛难忍的霍冰燕回了住处,找来小露帮忙诊治,霍冰燕喝了碗汤药感觉好了些,欧阳纤雪这才离开,旅行护卫的职责,而欧阳纤雪回到袁方的住处却没找到人,房间里空空如也,四下寻找,却发现女浴池方向一阵嘈杂,欧阳若雪就过去看了看到底发生了什么,当她得知居然有人偷窥之后,顿时火起,正想过去很踹偷窥的人渣几脚,却楞在原地,因为其中一个悲惨的叫声她太熟悉了,不是袁方还有谁。
事情是这样的,袁方他们没尽兴,决定去餐厅继续喝,四个人勾肩搭背出了房间,经过女浴池的时候罗四平习惯性的撇了一眼,然后身体一顿,将身边三人拉到墙角,指着旁边黑暗中的一个黑影说:“那边有人,鬼鬼祟祟的,哥几个,咋办?”
袁方晃着脑袋说:“还能咋办,逮住往死揍。”
连松担心说:“不会是刺客吧?要不咱们叫人来帮忙吧。”
任飞大大咧咧说:“叫个毛的人,咱们四个还打不过一个吗?”接着,四个喝得离了歪斜的家伙悄悄摸了过去,然后一拥而上,没想到那人十分滑溜,他们四个愣是没拦住,一眨眼就不见了。
要说喝多了就是耽误事,正常的话要么叫人全府邸搜查,要么就去追,可他们几个却忘了这些,反而对那人的目的十分好奇,罗四平查看一番,发现那人之前所在处的墙缝有被挖过的痕迹,而且已经挖了很深,眼看就要洞穿的架势,于是这货鬼使神差的拿起地上的小木棍往里面捅了两下,还居然真就捅穿了,收回木棍,凑上去看了一眼,还没等看清什么就听到一声尖叫,然后那个洞就被什么东西挡住了。
罗四平呆呆的楞了好一会,四下看了看这才发现,难怪觉得这地方这么眼熟呢,原来是女浴池。
罗四平愣住了,袁方没心没肺的问:“咋了?你看到啥了?我刚才好像听到有女人尖叫。”
罗四平点了点头,酒意清醒了大半,刚回过神来准备拉着袁方几人赶紧跑却已经晚了,一队巡逻女兵先一步赶到将四人围住,接着,浴池里冲出更多的女兵,不管不顾二话不说上来就是一顿拳打脚踢。
袁方、任飞和连松三个顿时就蒙圈了,开始好像挣扎,可随着疼痛加剧,三人也清醒过来,回想刚才发生的事情和那一声尖叫,他们终于知道这是什么地方了,急忙学着罗四平的样子用衣服盖住脑袋,任由愤怒的女兵打骂,他们不敢解释,也解释不清楚,唯一让他们感到庆幸的是这地方光线够暗,没认认出他们的身份。
袁方一边惨叫,一边暗骂这些小丫头片子下手够狠,一边想着脱身的对策,就在这时,欧阳纤雪的声音响起:“姐夫,是你吗?”
袁方暗暗叫苦,这丫头咋就这么直接呢,这下好了,黑锅算是背定了。
果然,听到欧阳纤雪的一声姐夫,一众女兵全都愣住了,不可置信的看向袁方四人,在女兵心中,袁方是她们的姐夫,是她们的亲人,她们不相信袁方会做出这种混蛋的事情。
很快,雨晴带着一队人和火把询问而来,袁方四人的身份也被确定,雨晴死死盯着袁方良久,挥手驱散围观的一众女兵,沉着脸一言不发。
袁方见雨晴的眼中满是失望和愤怒,急忙解释说:“雨晴,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
雨晴语气冰冷,眼中却满是期待说:“那是怎么样的?希望你能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
袁方一五一十的将事情说了一遍,雨晴看向欧阳纤雪问:“是真的吗?”
欧阳纤雪低着头说:“我,我,刚才不在,冰雁身体不舒服我送她去看大夫了,才刚回来,就发现这边出事了。雨晴姐,我相信姐夫不是那种人。”袁方使劲点头。
罗四平揉着被揍的乌青的脸,没心没肺的笑着说:“雨晴,袁方说的都是真的,我们真是看到有人在这鬼鬼祟祟的,还以为是刺客就过来抓人。”
雨晴瞪了罗四平一眼:“抓人?人呢?”
罗四平摊手:“跑了。”
雨晴黛眉微皱,环视四周,下令封锁府邸全面搜查,然后转身问发现有人偷窥的女兵:“当时的经过时怎么样的?你详细说一遍。”
女兵看了袁方一眼,红着脸说:“当时我洗完澡正在穿衣服,就发现身旁的墙上掉了一块土疙瘩,我好奇的过去看了一眼,就看到墙缝那边有一只眼睛正往里面看。”
雨晴阴沉着脸问:“偷看的是谁?”
罗四平看了看其他三人,举手说:“是我,不过我得先说明白了,我可不是故意偷看,当时我们几个都喝蒙了,刺客又跑了,我就想看看他到底在这弄什么,就随便看了一眼,我发誓,我什么都没看到。”
雨晴眼中的怒火喷涌,她认为袁方他们就是来偷看的,还编出个刺客的借口敷衍自己,看向袁方的眼神也越发冰冷,心里更是失望。
罗四平撇嘴说:“其实证明我们的清白也不难。”说着,问欧阳纤雪:“小丫头,你刚才离开大概多长时间?”
欧阳若雪恨透了罗四平,在她想来,这件事一定是这个混蛋强拉着袁方来的,不然以袁方的为人才不会干这种事,听了罗四平的询问,欧阳纤雪没好气的说:“一刻钟。”
罗四平不顾众女的白眼,指了指墙角说:“这墙不是一般的厚,想要把墙缝里面的沙土挖出来可不是一时半会能做到的,再去掉这小丫头来回用掉的时间,就那么会功夫你觉得我们能掏出那么大哥洞来吗?”
罗四平的话让众女都是一愣,仔细推敲揣摩,终于想明白的事情的关键,雨晴更是仔细查看现场,然后还亲自试了试,确定罗四平说的都是事实,急忙再次下令加派人手全面搜查整个府邸,最后,还诚恳的向袁方四人道歉,尤其是对心思细腻观察入微的罗四平改观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