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蝉儿,你放心,我不和别人胡来,以后碰见那什么娲派的人,我就躲开,让师哥应付。”
杨汉亭感受到了墨蝉心里的忧伤点,就是这个练清儿。
墨蝉听见他说到了自己心里,紧紧地躲在被子里,没有吭一声。
杨汉亭试着用手去扯被子,想看看她现在是喜是愁,墨蝉却始终不理他。
“我就搞不懂,这个练清儿我们见都没见过,你怎么这样怕她?是不是你们女人都有第六感?”
杨汉亭像是在玩笑。
“咱们夫妻也不是一两天了,我的性子,我知道。”
他离开卧房,来到山崖边,站了一会,又去了清风阁。
没过几天,就是端午节,这天,杨汉亭带着墨蝉和杨欢欢去了街市游玩,因为是过节,所以,人山人海。
墨蝉紧紧地抓着杨欢欢的手,很怕她在人流里走散。
杨欢欢没有走散,倒是杨汉亭和墨蝉走散了。
杨汉亭心想:“走散了就走散了,反正是大人,又不是回不去。”
他已先决定回去,听见有人在叫他,他循声望去,却没有看见墨蝉。
这个时候,他经过一个香囊铺,一个女子撞到了他的身上,那女子身上的淡淡香味,还有那柔软的感觉,一下子袭上了杨汉亭的心头。
杨汉亭没有理会,径直的就走了。
那女子在身后叫他,他也不听。
杨汉亭回到风云阁,发觉他们都没有回来,他一个人待着也没劲,只希望他们快些回来,不要丢下自己在这里多待。
后来,他们所担心的娲派的事,也没有如狂风暴雨般。
只是,杨汉亭后来才知道,那天端午节遇见的女子,就是练清儿。
因为门派之争,他们没有做成情侣,反而,变成了敌人。
因为,风云阁底子结实,又有其他六派撑腰,所以,娲派被赶出了大家的视线,很快消失不见。
练清儿因为记恨在心,她好好的门派掌门,一下子落得如过街老鼠。
她集结了一些歪门邪派,一起杀向风云阁。
杨汉亭没有畏惧,一直和他们周旋。
眼看,练清儿就要落败。
她一路逃向深山,杨汉亭执剑追赶,终于在一处山谷堵住了她,杨汉亭用剑指着倒在地上的练清儿。
“你是自己废了武功,还是选择一死?”
“我宁可一死。”
杨汉亭仙剑扬起,一剑了解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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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她带领的歪门邪派,竟然不肯放过蜀山、风云等其他六派,两拨人发生了一场不小的战争。
“练掌门已死,我们且放过你们这些中原鼠辈。”
风云阁等人赢了。
这天,一切都很安静,孔亭之独自在那里若有所思,他看小诗又来了,她先是停顿了一下,犹豫了片刻,才向孔亭之走去。
“孔哥哥,我十分想念当初的你,那时候,你和我有说有笑,不像现在,只会躲着我。”
“当初是当初,时过境迁,发生了这么多事,你我都已经没办法像从前那样天真了……今天下了半天的雨,我以为你不会来了,哪知道,你还是来了。”
“我知道孔哥哥一个人,他不爱热闹,不爱说话,我怕他寂寞,所以我来陪他。”
孔亭之满脸羞惭,只恨没有地方躲进去。
“小诗,你可以不这样吗,我会很愧疚的,毕竟,你知道,我什么也给不了你。”
“我不要你给我任何东西,我只要能每天看见你就心满意足了。”
孔亭之没有办法,只能看着小诗天天来往风云阁。
孔亭之几乎不插手风云阁的任何事情,都是曲中亭在管理。
他只是每天舞文弄墨,奏箫弄曲,每天无所事事。
这一天,小诗被几个天兵天将带走了,心中依然依依不舍。
杨汉亭把一切事务交个放心的人,自己则只是偶尔处理那些紧要的大事。
杨汉亭看着曲中亭任劳任怨的忙碌着,心里很是开心,他上去攀着他的肩膀,说:“这掌门之位,实该你来当,师傅看错人了,他要是知道,你这样任劳任怨的,一定改变主意。”
曲中亭轻轻摇了摇头,半带笑容,没有多说,他正在看那本功法。
“师弟,你刚才的话,以后别说了,师傅在天有灵,也不喜欢听。”
曲中亭合起书,坐了下来。
杨汉亭也坐了下来,想要和他好好聊聊的样子,他将衣摆理了理,端坐在那里。
“孔师弟看起来不好过啊,你说呢?”
曲中亭拿着茶杯,心事重重。
“小诗又被天将带走了,自从上次,师弟从北地回来,本来已经好好地,现在又要起风波了。”
杨汉亭心中很是惋惜。
“…………”
曲中亭一时无语。
“这感情的事,别人无法替代,想帮他,也不知如何下手。”
杨汉亭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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叹摇头。
“不死不休,这就是爱,咱们别管,来,喝茶。”
曲中亭简单了结的说。
只有孔亭之自己知道,跟小诗这件事,已经和他无关了,他想起在北地的每一天,他相信自己已经摆脱了对小诗的爱,就算神主来了,他也可以坦然面对。
他们之间,那么纯真,孔亭之真的无所畏惧。
杨汉亭把寒魔的事情告诉了曲中亭,曲中亭一脸惊讶。
他向前走了一步,看向山崖下的寒魔。
这个时候,一个人悄悄来到了风云阁的山崖附近,他一身绿色长袍,手里拿着一根绿箫,身材身上高长,正是袭凡。
他偷偷藏在山崖附近,偷听他们两个说话。
无意间,他听见了寒魔和九头妖的事情,心中震惊不已。
他一脸伤感,像是经历了很大的创伤,他从山崖后走出来,杨、曲二人看见他,很是震惊,杨汉亭说:“袭凡?你怎么在我风云阁出现,是有什么目的?”
说着,他亮出仙剑,对准了袭凡。
袭凡毫不畏惧,他边走边说:“你知道我为什么来这里吗?素衣病了,我怎么也治不好她,我是来告诉你,倘若,素衣死了,我是不会放过你们的。”
杨、曲二人一脸担心,担心他是否听去了刚才的谈话。
因为,袭凡太深不可测,他们不敢对他下手。
杨汉亭看着他离去,心中气愤不已。
“这可好了,袭凡肯定是知道了寒魔的事。”
曲中亭知道是这样,但是他也没有办法,。
袭凡回到和羊素衣落脚的地方,那里是一个深山,竹林,袭凡回到那里,看见羊素衣在那里晒衣服,小院子很是温馨,袭凡心里有一些感动。
他三步并作两步,很快来到羊素衣身边,他说:“你还是好好休息,免得病情严重,这些事情都交给我。”
羊素衣一脸惨白,说话也有气无力。
她没有应袭凡,只是转身走开,去了院子里坐下。
阳光很是刺眼,也很明媚,天气不错。
袭凡晒好衣物,来到羊素衣跟前,他同样坐了下来。
羊素衣却是一脸衰色,看人的眼神也不对劲,袭凡笑着倒了一杯茶,他说:“我去了一趟琴阁,他们现在不叫琴阁了,叫风云阁。”
羊素衣露出一丝讶异在脸上,看向了袭凡,想要问这事是真的吗?然而她没有开口。
十分本想把寒魔的事也告诉她,但是,他没有。
“他们都好好的……就我病成了这个样子。”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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