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汉亭不得不去牢里看看左平之,想当初,他就是在牢里狠狠的折磨自己的,今天不去还之以颜色岂不是白忙一场吗?他来到琴阁,直接去了地牢,这一路,他走的小心而谨慎,地牢里很安静,凉瘆瘆的,左平之就关在最后一间牢里。
他来到牢外,侧眼看见左平之一只眼睛用布包着,他正躺在草堆了休息,看样子非常虚弱,杨汉亭想到他害死临西,打压琴阁就气不打一处来,到最后,却连杀他都下不去手。
他没有进去,而是离开了,来到了琴阁外面,左平之却知道他来过,睁开眼睛看见他离去的样子。
直到下午的时候,他猜想左平之应该休养够了,可以去教训教训他了。
他再次来到牢里,果然看见他坐在那里犯愁,二人眼神触碰在一起的时候,那种你争我夺的气势依然还在,杨汉亭不想那么多,叫打开牢门,进去不加犹豫的施以拳脚,左平之如砧板上的鱼肉,除了任人宰割就没有第二条路可以走。
“我左平之永远都不会忘记你,我要和你做永远的敌人,势不两立。”左平之趴在地上恨恨的说道。
杨汉亭不理会,之后就出来了,看着他开心的样子,曲中亭实在替临西不值,他太不顾人心了。
杨汉亭在琴阁待了几天,个个像是待座上宾一样的供着,杨汉亭更是要求曲中亭去蜀山把墨蝉接来,好让他和墨蝉团聚,曲中亭心想:“你居然开始命令起我来,真是长幼不分。”
他没有想到曲中亭真的去了一趟蜀山,要把墨蝉接过来,蜀山的人继而答应了他,可是墨蝉却怎么也不答应,绝不肯跟他走,曲中亭没有办法,只得回到了琴阁,杨汉亭看见他的样子,就知道发生了什么,他不禁感到难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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距离那次在青山门,这已经很久都没有关于青山门的新闻,仿佛,他们因为洛羽香的死已经彻底一蹶不振了,不关心天下,不关心盟约,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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静静的在那里。
唯有众仙盟的人,愿意在后面默默的帮助他,毕竟,洛清河是洛羽香的父亲,看着青山门渐渐的消沉,是他们不想的,洛羽香已死,却不代表,死去的人她的精神也跟着离去,恰恰相反,它会变得更加激励。
众仙盟的人立了杨汉亭做他们的新盟主,就是想要依靠仙帝的力量崛起自己的势力,这中间有一个洛羽香做桥梁,他们就更是近水楼台了,不然,像他们这样的散修,几乎没有机会。
八派的地位突然出现了动摇,有些比不过他们,只能眼睁睁的看着。
几个众仙盟的人来到琴阁,想要求见杨汉亭,杨汉亭来到仙桥上与他们见了一面,他们乱七八糟的说了一些话,杨汉亭几乎没有听懂,就让他们离开了,自己回到琴阁,细细琢磨他们的话,他们的意思,大概是要效仿洛羽香,建立一个像青山门一样的大门派,这样,众仙盟就名正言顺的可以在仙界立足。
许久,杨汉亭都在考虑这件事,虽然觉得有些见解和想法,但是那样的话,八派的地位一定会下滑,他们会不甘心的。
岂能成全少数而委屈了多数?
又岂能没有新生力量,永远守着那些已经没有生气和发展的东西。
杨汉亭左右为难,自己毕竟不是仙帝,一个魔女之子而已,他还是选择不插手,让他们自己去抉择,他不会为仙帝做任何有益仙界的事。
这是他在命运上的见解,人最终都是要隐匿于尘埃的,一时的兴衰最好还是看淡,免得将来难以抽身。
无奈,众仙盟的人不放过他,非要拉着他一起,他也就没有办法,和他们去了。
一年之后,在大势的驱动下,杨汉亭看着众仙盟的府邸建了起来,地址选在了十万大山的西面,气势上还算可以,大气磅礴的,充满了耐人寻味的机锋。
可是,众仙盟那么多人,不能全都住下,只有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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些重要的人住在那里,其他人依旧过自己以前的生活,该在哪在哪,四海漂泊,随遇而安。
这些人来的也太奇怪了,杨汉亭站在众仙阁的门外,想着他们是不是和仙帝一起下凡来的,是来追随仙帝的,自己总觉得怪怪的。
他立刻立刻众仙阁,去了一个没有人知道的地方,众仙阁的人也没有找他。
大概又过了一年半载,杨汉亭的踪迹总算被人们发觉了,他去了远离了这个中原的一个海边,那里人迹罕至,都可以说是天涯海角了。
他始终知道,自己与凌雨之的仇恨终究躲不了,就算被人发觉,他也还是固执的留在那里。
这天,来了一个熟悉的身影,他一身蓝色道袍,身后一柄古剑,他在海边站了一会,没有发觉自己要找的人,他就算在哪里看着自己,那也不重要,重要的是自己来过,就当下了战书,随后他几离开了。
这个人就是凌雨之,他甚至没有回蜀山,杨汉亭自知做的太过分,恐怕逃不过这一劫,他下了狠心,只要再遇见凌雨之,一定和他决战到底。
他望准了蜀山的方向,这么对自己说道。
凌雨之就是料定了他会去蜀山找自己,所以他没有带在蜀山,想要给他一个意外和措手不及。
杨汉亭去到蜀山的时候,感觉自己被耍了,那里只有前所未有的沉寂,完全没有凌雨之的踪影,这让他突然背脊冒汗,他去了哪里,在干什么?
墨蝉依然在蜀山,这让他放下心来,凌雨之难道只是在怪他,其实不会做出什么?
杨汉亭猜想他会不会在雪山呢,于是他启程独自前往,看着雪山的风景,他想起自己对凌雨之的过分举动,心中十分惭愧,只是他已经没有后悔的余地了,其实,在那一掌打出去的瞬间,他就感到了后悔,虽然没有对谁说出来过。
在雪山待了片刻,他就离开了,不知去了哪里。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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