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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二十六章旁观者

    太深了苏姐陷了进去,到头来不过是镜花水月罢了,还婉转地提醒苏姐,苏姐却粗心大意、十分自由地对我说:“我只关心结果,只关心这段追求,你们不明白。”

    嗯,既然她这么认为,我有什么理由相劝告呢?但同时也表明苏姐已经做好心理准备了,他可能跟左春没有结果了,连反应都没有。在她看来,与左春有关系的人都是不值得同情的,因为他们都有被伤害过的经历。她的伤来自于左春对她的误解。她不愿意接受这种误解。她能理解自然不伤身体。

    蓝若幽是个非常有意思的姑娘,而对于我这个堂姐又有一种与生俱来的善良与好奇,这种好奇来源于她对于母亲的情感。在我很小的时候,蓝若幽的妈妈就去世了。在我们家的大院子里,有一片特别漂亮的草地,那就是奶奶留给她的。虽然在她呱呱坠地的时候,母亲便已撒手人寰,而她和母亲却一点也没有见过面。

    然而她父亲、我叔叔,自幼与母亲相依为命地成长着,两庶出儿女共同在庞大的魏家中饱尝人情冷暖,互相都算得上是彼此最倚重之人,那份情意可想而知。

    因此,蓝若幽小时候听得最多的是母亲的经历,似乎母亲没有人们想象得那样平凡,不然就无法在临终前,施一种连其祖父秘卫也惊为天人的术术。

    而且自小蓝若幽就不只是听到了母亲的那些故事,而且也看了很多母亲的肖像和图片,按照蓝若幽的说法,对于阿姨简直就是比对于爸爸妈妈还要熟。

    其实我非常希望能听到蓝若幽跟我讲一讲母亲的过去,但是刚开始练功时,蓝若幽还是个练功狂人,大家见面不只一次,且行色匆匆,没有多少话可讲。

    但来日已久,这些我没有急,与莫名见面那次更急。

    那就是莫名之所以会暂别,与其修炼方式有关。在日本留学期间,我经常会收到很多学生寄来的信。这些信都写得非常详细,甚至还附上了自己的照片,我也常常收到一些学生的回信。他不是适合稳定在某一处修炼的人,而要经历怎样的荒郊野外,引起了我极大的好奇心。但对于赫连家的修炼之路,本人究竟是不容易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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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临行前,他还送给我几只纸鹤,不过那不过是一般的联系纸鹤而已,与曾送给过我的那只有些不同。

    他跟我说:“沈山的行动一要展开,你们就要提前2天告诉我,手机打不出去的话,可以使用纸鹤,我会及时到达的!”

    莫名跟我交待了这一切后,便从三号会所走了出来,毕竟那次酒宴结束后我跟他虽仍是好友,但是或多或少都有几分不好意思,其实不好意思的多是莫名本人嘛。

    莫名走后的那一天,林若兰走后的那三天,从来没有见过我的沈山来到我身边。

    本来那次酒宴上,左秋几壶醉醺醺的桃花,弄得大家简直开怀畅饮宣泄得一般无二,再见面简直不免不好意思。

    林若兰就是个例外,道理很简单,根本就没有把情感摆在重要地位,说什么都没关系。

    原以为与沈山相见时最为难堪,却没想到,当看到他身穿m65藏青色风衣伫立庭院时,才发现自己并不像想像中那么难堪。

    他也不,神情安详,只是单纯地站在原地等待我。

    “好像要见到你就没这么简单了!”

    “我有什么事吗?”

    “我只是想看看你。”

    他说着,从口袋里掏出一张纸给我看。我接过来一看,是一张照片。照片是去年冬天拍摄的。沈山边说边轻轻地扯动着背在身上的单肩帆布书包,发现书包里有一些灰尘,鼓得满满的,显然在远行。

    我的内心有一个问题,不就是共同行动的意思么?沈山来了之后,我就一直在想这个问题。因为他要去修炼!沈山出生于一个书香门第的家庭,从小就受到良好教育,在学校里成绩一直名列前茅。但是到了初中毕业后,成绩却不尽如人意。他很沮丧。想到自己就要走了,内心或多或少还带着一些难以名状的忧郁。然而我在表面上却不表露出任何想法,只自然地笑笑说:“现在还是修者,起步稍晚,只能抓紧修炼。”

    我这句话,尽管属实,但是态度本来就很客气、很有礼,故意在已表明自己与沈山的距离感无形中拉开。因为我觉得,沈山有一个很不错的朋友——一个很好的朋友。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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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亲密无间的话,也许我就会当着他的面埋怨修行之艰辛,宣泄一下我小小的心情、委屈之类。

    现在不行了。沈山用这样一种方式告诉我们。我曾经是一个多么优秀的女孩啊!他说:”你知道吗?而且我还发现自己不知从何时起伪装得如此熟悉、彬彬有礼、彬彬有礼、浑然天成,不再是沈山眼前这个跟在屁股后、时而又敢冒天下之大不韪、时而又让人颤栗的小丫头。

    不知是因为沈山觉得我客套还是另有缘故,才轻蹙眉头。

    天有点阴,风犹寒,在略显沉闷的寂静里,我索瑟着脖子,沈山潜意识里要给我理衣领遮风挡雨,可又缩回双手,自然地抚摸着一根烟点:“婧雪啊!你确定要做修者么?其实这一次事结束后,你就能过回平凡的生活。你外公回来啦,欠的债...。”

    ““你别说,我都快忘了,差你一个钱,你又不是那沈氏集团少爷,经济没这么富裕。我自然地说,回避成不成修者这一主题,内心深处却泛着些许酸涩。我想我应该为沈山做点什么了。我想让他明白:在金钱面前,我只是一个普通人而已!沈山是一个普通的女人,他并不特别在意我。究竟沈山是否还理解我呢,唯独他完全不在意我是否做了修者,而只在意我心中的渴望,于是我如此拼命地修行,而他却眉头紧锁,认为我很勉强吗?

    只是这些触动已无法改变任何真相,而我只能如此。

    ““沈氏集团大少是什么身份,我又怎能计较呢,我究竟是心软还是念着点亲情,我也不缺什么钱。沈山气得满脸通红。“我想你是在和我过不去吧?”

    他说,“你知道吗,我这一次来,就是来和你商量的。”

    “好啊!沈山口气很平和,但语气已是冷淡,实际上凭我理解他,他简直是看不惯我生分钱跟他提,没几个,就是垫着一年房租。

    又不懂,怎么这么懂他?在我们相处的那段时间里,我的内心有一种矛盾。以致于他每句话后面的感情我都看在眼里,那就是爱他时,不存在这种心理。难道真到了分手后才会更清楚地认识一个男人吗?所谓旁观者清?何时我已是沈山身边的旁观者?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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