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我跟爷爷顾不了这么多了,爷爷只有细心再细心地给我“护法”
了,我只有细心再细心地练了。因为爷爷说过:“只要你肯学,就一定会成为一个好老师。”
我相信,在我的努力下,我一定能够成为一名优秀的语文教师!欣慰之余,本来没有任何基础,却被莫名阴差阳错地传授一门练气三十六式后,莫名其妙地给自己奠定了些许根基。
同时也回答了祖父心中的些许困惑——为何要刺激那块木牌?而祖父却认为无论我和莫名都挺捣乱。这到底是因为什么呢?难道只是因为我和他之间的关系吗?”我和你,谁更厉害?”爷爷的目光中充满着好奇。我的回答是:”我比你强!我的基础本来就差,又是普通人。易走火入魔。
莫名还小,可能没想那么多就教我这练气法门吧,可我莫名其妙地不但成功地找到气感,也为自己奠定了根基。他从小就是个内向的孩子,对什么事情都不感兴趣,但他从小就有一个很特别的想法:要把一切都做好。他不喜欢那种紧张忙碌的工作环境。也正是建立在这一点上,祖父才敢于如此放我入道,传授我林家真练气法门,使我能以最快速度积累力量,入修者之业。
事实上我非常着急,从小就被剥夺了能力,这会影响到我的修行天赋,但是外公并没有对这一点发表什么意见,他并没有说我不宜修行,但是并没有说我天赋很高,每一次当我要去请教时,外公总会说修行是一条路,万难万险都要走,只要你脚踏实地就好,不能因为有近径就沾沾自喜,更不能因为遇到瓶颈就灰心丧气。
我很清楚爷爷对我也有好处,恐怕我更希望影响自己的修行心境吧。所以每次我都要提醒他不要让我多想点事情,否则我就会觉得自己很无聊。但我又不想让别人知道我是多么想做什么事情。多少已有些根基,今天才知道修行时心境亦是件大事。
许多人都感到乏味和孤独的练习对我而言不是折磨,还是有那么一点好感。
也许因为背负了仇恨,也许自己注定要成为修者,否则当莫名初次教导我练气时,我又怎能这么沉溺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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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上午时间过得真快,修炼无年无月话不投机半句多也不枉然。我每天早上起床后就开始练功,虽然有很多人不理解我为什么要这样做,但我知道这是因为我对修炼有了浓厚的兴趣,所以才愿意这么坚持下来。我从小就喜欢修功。练着练着,就没时间去感受了,如果不是外公认为初学者不容易打坐练气太久,可能整天就练了。
修炼之余,外公通常都要自己给我梳一梳身子,变着花样熬制几顿药膳让我吃。
今天是参茶,茶汤温暖,阳光明媚,心情愉悦。
我与祖父围坐窗前闲谈,在这个难得的空闲时间里,大家总要交流些有关修行方面的话题,或闲言碎语,譬如今天午膳时,左秋要做些什么美味呢?
但不甘心,刚说完这题目,左秋就来到了我与外公一起住过的庭院。在我的印象中,这孩子长得实在好看:眉清目秀,一双眼睛炯炯有神;鼻梁上架着一副大眼镜,一看就是个书呆子。他叫左秋,今年14岁了。如今他身穿一袭黑男装旗袍,外披一袭红牡丹勾金小褂,搭配那身黑旗袍流光溢彩日出东海纹,真是相形若一。
这样华丽的一袭,穿到他一人身上,不仅不觉诡异,而且别有一番风情,比平日更有几分喜庆之感。
我总是很陌生,左秋会穿那么多华美旗袍吗?难道她真的有那么多要穿的衣服吗?如果不是她,我肯定不会相信。左秋长得挺漂亮的。虽然不是那种典型的江南女子。但是也算标准的美人了。而一件又一件制作精美不俗,即使富贵人家女主人也未必会拥有如此华美袍子呢。
远远望去,左秋被外公打招呼,左秋顿时满面春风,殷勤地说:“五大爷,婧雪!今天吃得可早啦,天还没亮就专门起来要开门,一大桌吧!”
爷爷挑眉问:“左秋儿!今天有什么好事情呢?想那么殷勤地做一大桌菜吗?工作日中午吃饭,愿意自己做饭做一两道菜也就算了,还是不觉得不愿意。如果有喜事的话,可别瞒天过海给老头子吃我呀!”
“哎呦!林五爷!你看你说话了,今天不是小年嘛!虽然我家三号会所不算繁华,但咋也要庆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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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番呀!更何况今天起来后,还看到那只迎宾鸟,叽叽叽叽地在树枝间叫个不停,哪有什么我家三号会所再来客人了!”
林二大爷边说边往屋里走去。“哦!我是来请你吃饭的!”
左秋巧笑着对林二说:“您是来给我们拜年的吧?左秋巧笑着说。
本来也感到不可思议的是,左秋肯今天怎么会做大桌的菜呢?他是怎么做到这点的呢?正如祖父所言,平日里吝惜技艺,午膳上十几种菜肴,最多不过一两个由他烹制。这下明白了他对小年同样看重。
只听到左秋的话,我再次忧郁起来,他正准备聚一大片房子吃东西,那么我不就得再去面对沈山、林若兰吗?
我全身心地投入到心事中,爷爷跟左秋事后所说的话,全然没听进去关心,我只是朦胧地得知,左秋感觉到有客登门造访。我不太清楚,只是觉得爷爷的意思很明显:那客人肯定是有问题。我想,可能是那个客人在家里不小心把东西弄丢了吧?我不相信。那是什么呢?而且爷爷可能在说那个客人可能跟自己有关。
可我对哪些客人能与爷爷有缘却丝毫没有好奇,我只想着,若是一桌之上,林若兰与沈山再亲再密,该如何面对呢?如果苏姐的爸爸不喜欢他,他就会怎么做?如果苏姐的妈妈不愿意和他一起去旅游,她就会怎么样呢?如果苏姐喜欢他,他也会如何对待呢?苏姐要是再控制不了自己的感情,搞砸氛围,我会怎么做呢?
“婧雪丫头。”
左秋刚从办公室出来,便对我说:“今天是你的生日,我要给你送礼物。”
我一听,立刻兴奋起来,马上答应道:好啊!正当我思绪万千之际,左秋突然轻轻地唤我。
我回神后,先“啊”
了一下,又看了看左秋,笑了笑问:“怎么了?”
。
我这一怔,左秋并没有在意,而是带着几分同情地举手为我挽住耳朵下垂的头发,温柔地对我说:“今儿个可小年了,您还是捡捡吧,可别整天跟在您外公身后练功,忘记您是姑娘家了,还是那么小、最漂亮的年龄啊!”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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