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位患者的声音在电话里响起。“是谁在这么做?我不知道。”
他指着电话机说,“那就是我。他将笔锋对准一座大楼:“有个庞大阵法天天汲取我们精气神以养活一种神秘之物”。
“神秘之物在地之下,还有许多不知为何物的凶兽护卫。你们可曾记得我对你们与沈山所说的话:我们天天会被带往一间小黑屋祭拜一位不知为何物的神祇,也正是在这个过程中,才会让我们的精气神甚至生命力被吸了出来!”
这时,徐朗本人也轻笑着:“这听上去挺可笑的吧?婧雪啊,不过我知道你肯定不觉得可笑,毕竟用你的话来说你和沈山搭档呢!”
我说:“这不是荒唐,而是多么恐怖,远没有我想得那么恐怖!”
“对呀!沈山对我说:要不是知道那埋在地下把我们同化的怪物在哪里,它肯定不敢轻易做出这个动作来!”
“是吗?”
“当然不是!”
“那么你知道它究竟藏在哪里吗?”
徐朗点了点头。“它就埋在一个山洞里!徐朗带着几分倦意说。
我不知道是什么原因,突然想起那天在医院里看到的那个大漩涡,听起来很像虎吼,一双红眼睛正在盯着我看。
我敏感地感到这事恐怕与我不无关系。
事实上,我不希望我与一些东西有任何瓜葛。
只记得那天看到灰色漩涡时,告诉沈山那个漩涡的具体方位,并告诉沈山从地下来。
而且徐朗为我指过的大楼不是我见过灰色漩涡中的大楼么?
是我的说法为沈山大胆地做出这个动作奠定基础吗?
事实上我根本不知道沈山在这3个月里所付出的努力,大家连交流都来不及,已经形成很大的差距。
想着想着,心里就有点难过,手里拿咖啡杯的手微颤了一下。
“婧雪?”
坐我前面的徐朗努力地喊我。
“没关系。”
徐朗用手摸着他的头。“这是我的身份证啊!”
“你是谁呀?”
我指着一张照片对他说。“我是徐朗。我抬起头对徐朗笑着说:“那一天肯定是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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危险的吗?您也被牵扯进来了吗?”
尽管一切已成为历史,但一想到那个神秘莫测的精神病院仍会感到危机四伏,仍不禁替沈山感到担忧。
“”我哪里有条件去参加这些事情呢,就连我所了解到的某些事情都是沈山在不经意间暴露在我面前的,而且,还听到她们说了几句对话,我只是了解到zf相关部门参与到这次行动中来,偷偷先围在医院里”
。徐朗用了这样一句话结束了这次谈话。“你知道吗?”
沈山望着记者。“知道。”
记者点了点头说,“我们当时已经把消息告诉了你们。徐朗这句话有点混乱,是想向我解释那天发生了什么事。
我听得很仔细,突然有点明白沈山坚持让我住在那小村庄里是为什么。
“那时候,什么事也没怎么动,连吃药的人也没睡过,也没听到半分动静,直到沈山闯到病房把我吵醒,才明白原来是她们袭击了医院!”
沈山边说边用手指着病床上躺着的她,“她的病还没好呢……”
“是吗?那你就快来看看吧!这时徐朗无可奈何地耸了耸肩。
“以后怎么办?”
我逼问。
“事后...”
徐朗皱着眉挠着脑袋对我说:“是沈山让我知道地下有个大家伙需要应对,他让我有个选择:这次行动后,在座所有知情医生将受到”处置”,处置意义不在于杀了人,而是应该关起来,应该采取一些防范措施,同时在座所有患者也将转危为安,再逐渐催眠、遗忘在座所有患者。
他说:“当然不是全部患者,也没有真正疯子在里面,只有我们的饲料在里面。”
徐朗对记者说,“我有一个理想——把所有的人都变成疯子!”
“什么叫疯子?”
记者问道,“你知道疯子是什么样的吗?徐朗凄然一笑。
“饲料?”
我突然想起了电影《少年奇幻漂流》中的主人公之一——朗来,他穿着一身白色外套,脚上一双皮鞋。他是如何做到的呢?难道真的有那么神奇吗?我内心很奇怪徐朗怎么能以如此怪异的描述加诸他。
““对啊,那是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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料啊,咱精气神啊,再加上生命力快要吸干了,丢到地上去了,真吃了,当然要挑着吃了,像吸什么精血、重点脏器啊,血肉都要偷偷加工一下。这是《舌尖上的》中的一个镜头。镜头里的主角,是着名的烹饪大师、二级烹调师徐朗。“我的肚子也要被抽光!说起这件事,徐朗表情已带着几分生气,他拿着咖啡杯,下意识地喝干。
接着又训斥说:“可恶!我真想点瓶啤酒,虽然这几天我过得非常谨慎,不愿沾染上一点酒精,而且还会使我丧失谨慎与清醒而因此处于危险之中,但是有时仔细一想,疼痛是那么难以忘怀,我真的想喝点酒!”
“要不...只喝杯啤酒吧?”
我忍不住问徐朗时,他的眼睛里闪了一下,似乎有些不安地看我一眼。“你知道吗?”
“不知道!”
他的回答让人感到有点意外。我很谨慎地提出了这个建议,因为这句话可以看出来徐朗确实很苦,或许喝一杯啤酒就可以安抚徐朗。不忍看到男人这么痛苦。
徐朗只纠结了一会儿,便摇摇头跟我说:“不可能。”
他的表情又逐渐回复到冷静,不断地点燃一根烟、吸上几大口说:“因为选择这种人生,所以不断地警告自己:想做什么非做什么不可!”
说到这里,他缓缓地抬起头,望向窗外,目光中流露出一丝淡淡的忧郁和失望。“这几天你都在干什么?”
“我在看报纸呢!”
“是啊!是吗?言谈话语中流露出几分坚毅。
我认为这样的男人才值得称赞,而心理的苦痛,常常来得比身体的苦痛还要不堪,而在这苦痛之下,能离开酒精与堕落,则需要坚强的毅力。
“反正那时候沈山就给过我两种选择,说是在这样严酷的环境里,自己所接触的”饲料”在精气神不足时,简直要垮掉。只有我,才使自己看到一个人的意愿,于是就给我这样两种选择:一是跟着秘密转移、来到隐秘的”疗养院”、经过大师催眠、渐渐使我淡忘那段惨痛的过去。二是自己帮我偷偷地走出去、延续那段惨痛回忆活下来。“我想请你帮我把这件事情告诉我的父亲和母亲,他们知道了一定会很高兴。”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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