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里，九老有点感慨、有点伤感地说：“你们如果要说是谁救过我，那是心里这点执着救过我吧！”
说着，槐爷朝沈山深深一拜，然后道：“我知道我没资格对你们提出任何要求，但是我仍然希望你们能多同情我族人一点，虽然冷漠自私，但是不会坏到最后，并不是每个人都能对神灵女出手。最多只是冷眼旁观，至于出卖沈家，那就不应该了。毕竟赫连光看在咱们这口灵泉的份上，咱们并不具备抵抗赫连光的实力，别指望主家能为咱们这么个旁系，还真拿他怎么办？”
说着说着槐爷再次向沈山鞠躬。
我想这槐爷的话自有其道理，禁不住低声向沈山说道：“你们别杀得太多，我并不知道他们究竟犯了哪些不可原谅的罪行。但于我而言，他们不过是漠不关心的过客而已，并不可爱、不可相信，却绝对不值你们的杀戮。”
这时，槐爷已走了，他的一席话令整个议事厅里沈氏族人心事重重。
沈山翘了翘双腿，右臂靠着椅子扶手，双手托住脑袋，手指不断敲打额头，却又不回我话，不知要写些什么。
唯有族长依旧凄怆道：“原来乃是天将护身令牌呢？哈哈，唯有咱们族沈氏旁系乃是傻瓜，此令牌已不仅有守护之功能呢，更可随心调动其威力助你们进攻！等于最高等请神术，看得人羡煞旁人。听说唯有最为核心者才可获得一方封印此术之令牌，可攻可守、比真保命符更有保命之力。稍有次者，便可获得守护令牌，亏得我先前也天真地认为自己此面者乃是守护令牌之人，只需将此术之令牌锁住，便可将此术之信物锁住，便可让人惊为天人。
“沈山啊！你在沈家究竟有多核心啊！你真得这么个身份啊！你为什么这么捉弄我们呢！你放神灵女到沈家主家里去，凭这面牌，谁还敢冷落神灵女呢？还是不要带着任何契约令啊！快带着这护身令牌让我看看吧！咱们全族人哪怕豁出一条命来，都得让神灵女当皇帝老子来供奉吧！”
说着说着，沈氏族长已有点控制不了自己的感情，癫狂地笑道：“想让我们死去，我们承认。你们沈山足够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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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惊才绝艳，练了这几年，已不知你们达到什么地步。更何况，你们有天将护身令牌呢？我们无法抗拒。可你们让我服吧，我绝不从！咱们沈氏旁系做错事，可修者界如此残忍，我实在不从！”
以前大家的一句话，并不能打动沈山，倒不如说族长的话，使得沈山缩回双手，坐端正身。因为，村长的意思很明白。沈山想了想，还是没能说出自己想要的东西。于是，沈山向酋长提出要求。土司听完之后，点了点头。“谢谢！他看着族长，张口道：“我怎么能那样做呢？我要干什么，不需要向您说明。您所说的并不是全无理由，而是从我的角度来看，做错了事要承认，被打了人要立起来。并不是用您的话来消除我的愤怒、掩饰您的过失。”
言谈之间，沈山牵起我的手离开主位，来到大厅中。
他看了看围绕在自己身边的沈氏族人，道：“我以前就说了，你的错让老天决定了如何处罚，这句话还管用，只要你不对我再次挑衅、抵抗任何事情，我沈山都不违心地说出这句话！”
说着说着就反着拿起那道染血护身令牌说：“奇怪吧？只是我顺手一炼而已。我还是沈氏外家毫不起眼的小人物，昔日堕落的才子，并非你如今看到的沈山，如果你还活着，聪明绝顶，那就保密吧！要不我沈山肯定还有方法得知泄密之人，天涯海角我都要追捕他！”
沈山刚讲完这句话，面色略显绝望的十五长老就走出了教室。他走到沈山面前，用粗糙的双手抚着她的脸颊说：“我的女儿啊！我的孩子啊！”
沈山的脸一下子变得苍白起来，泪水模糊了眼睛。这位向来有点尖酸的老妪这时脸上露出忧伤的神色，望着沈山说：“我家杏林。。。。。你待她如何？赫连光在哪里？”
沈山冷冷地望着她说：“她们罪大恶极，理所当然地早已死去，出手的当然就是我了！”
一听沈山如此一说，沈氏旁系之人面色大为改观，无需考虑就知赫连光就惨死于此，真是祸不单行。
十五长老声音突然尖厉：“你...你真是恶魔啊！要知道我杏林已经深深爱上你了。她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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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何事，并不是要去追求你吗？就算她和赫连光在一起过，她也曾经向我撒过娇，说过:”总有一天，当她完成所有事情时，你是否会用正眼看着她，悔恨自己没能接受这曾经爱过你的姑娘的情感呢”。你真是恶魔！杀死赫连光之后，就不会再去顾及我们全村的命运。要忍受赫连家什么样的愤怒呢？和莫名比起来，你们简直就是恶魔。
说到这里，十五长老状若痴若醉，她踉踉跄跄地走到我面前，拉住我手臂，嘶嘶地说：“你们看到了吗？这个沈山是冷血无情的恶魔。一到年龄，我就看到了。那个莫名很深很爱你们。你们看到他看着你们微笑的样子，真是发自肺腑。要不是看到自己喜欢的男人，他为什么那么微笑呢？你们永远都不可能跟在那个恶魔身边。我看到了，你们也很深很爱那个恶魔！你们应该适时回头。选莫名吧。跟在他们身后，等着你们永远都不会有什么伤。”
我茫然地盯着十五长老看，沈山却完全冷眼旁观。她说：“我是想告诉你，沈山是个大汉奸，我不应该让她活在世上……”
沈山的眼神里透着无奈与绝望。“你为什么这样？他推开十五长老道：“若此算你复仇，未免有些荒唐。在你眼里，只剩下你可爱的曾外孙女。她做出狠毒之事，岂不亦是可爱之举？沈杏林之死，应该说与你不无干系，若非你这种护短般的老祖护着，她怎会多疑乖张至此呢？这人世间，并不存在那样的真理！她爱人家，人家必须为自己的情感负责任。”
说到这，沈山表情更加冷淡了，看着十五族老道：“你们是不是想要将神灵女和我一起抢走？既然你们知道了我就是魔鬼而非莫名，那么就请你们管住自己的嘴巴吧！知道了我说杀了就一定会杀了！”
说着说着沈山就从这秘密议事厅里步步走出来。“沈景，你说的是真的吗？”
我问。他看了一眼墙上挂着的一幅漫画：“一个人活着的时候，有谁知道他死后的事呢？他的话飘落在议事厅里：“赫连光之死你不用往心里去，自然没有人会将责任推卸给你村人。与一众蝼蚁为伍，何乐而不为？赫连光家人都会这样认为。”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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