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文说及江逸侠、夏有乔与阿囧离开了辽宁锦州,踏上了新的旅程。路途之中碰上了逃命的张庆,张庆遇见了吃人的大虫,眼看命不保夕,在这危难之际,被江逸侠救下。
张庆见江逸侠小小年纪居然能吓走老虎,知道他必是高人,当即向其跪下,祈求对方救自己性命。江逸侠不知所以,竟然吃惊不小,张庆将事情原委说了一遍。
原来,张庆乃是北京顺天府山河县牛家湾人,自幼父母双亡,靠着叔父救济,才得以活命。
不过,张庆家里虽是贫寒,自己却是聪敏好学,居然在科考中中得了举人。
自此,张庆的腰板挺了起来,不再被人们看不起,甚至有了一种居高临下的感觉,甚是得意。
张庆虽是中了举人,不过家中依是一贫如洗,他到了婚配的年龄,却连个保媒的都没有。这叫张庆好不苦恼,可是却也无可奈何。
这一日,张庆离开了牛家湾,来到山河县县城,本来是为了散心,可是没想到却遇到了一位心仪自己之人。
这位对张庆动心的小姐,名叫单玲玲,家里是山河县的大户,有着万贯家财。不仅如此,她的祖上亦不简单,居然是隋末唐初的十八好汉之一的“赤发灵官”单雄信。
张庆与单玲玲的相遇颇有些戏剧性,那日单玲玲正在绣楼上绣花,张庆正好从绣楼经过,二人正巧四目相对,竟一见钟情。
张庆见到单玲玲不由全身发抖,无比紧张,他的这种感觉告诉他,自己遇到了所爱之人。
于是,张庆便与单玲玲搭话,没想到姑娘并不拒绝,反而对他笑脸相迎。单玲玲的举动让张庆认为,这位美艳不可方物的小姐,也爱上了自己。既然男女双方都互相爱慕,那自然会有更进一步的情况发生。
这天夜晚,张庆竟自楼梯暗引上了绣楼,当他见到单玲玲之时,居然并未惊吓到对方。原来,单玲玲见过张清之后,居然患上了相思病,整天茶不思饭不想,一直盼着能再见到张庆。
单玲玲在绣楼上见到了张庆,不胜欢喜,向前一步抱住了张庆,二人顿时相拥起来。张庆与单玲玲则携手兰房,情交意美,直至鸡鸣。
张庆向单玲玲道别,并向其许诺,今后再来。单玲玲自是乐意,但却担心张庆爬楼被别人发觉,便对张庆说道:“张郎,倚梯在楼,恐夜间有人经过看见你,我今备一圆木在楼枋上,将白布一匹,半挂圆木,半垂楼下。
你夜间只将手紧抱白布,我在楼上吊扯上来,岂不甚便。”张庆喜悦不胜,至夜果依计而行。”
如此往来半年,不仅单家无人发觉,连街坊邻居也无人知道。不过,张庆与单玲玲的这些苟合之事,全被一个和尚瞧得一清二楚。
这名僧人不是别人,正是超然和尚的师弟超明和尚,而且也精通法术。只不过,此僧学艺功成之后,便自己一人独自在江湖上闯荡。
超明和尚不知在哪里得知了一件蹊跷之事,居然与单玲玲家有关。原来,单玲玲的老祖“赤发灵官”单雄信乃上界一只白虎转世,有着超乎常人的力量。但是,上苍却并不眷顾与他,居然最后让其死于李唐皇室之手。
单雄信虽是惨死于争霸天下的棋局之中,可是他的一缕忠魂却从未熄灭。据说,单雄信留下了一副铠甲,而且在这副铠甲上还遗留了传说中的“白虎之魂”。
白虎乃中国四神兽之一,具有降服鬼物的能力,而白虎也是战神、杀伐之神。白虎具有避邪、禳灾、祈丰及惩恶扬善、发财致富、喜结良缘等多种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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力。
既然如此,“白虎之魂”自然具有超凡脱俗的力量,若是将它附于身上,堪比战神。
超明和尚得知“白虎之魂”隐于单雄信后人之手,便四处打听单家之后的下落。终于,超明和尚得知单雄信的后人居住在北京顺天府山河县。
单雄信的后人名叫单二宝,乃是山河县的大户,有着万贯家财,不过却香火不盛,只有一个独生女儿。
超明和尚打听到单二宝的情况之后,便潜身到单家附近,准备见机行事。这夜,超明夜半叫街,忽然看见楼上垂下白布到地,一名男子正在攀爬,超明当即明白,这名男子应该是与单家小姐做了苟合之事。
超明不由有些嘲笑单家的家风,“赤发灵官”单雄信一世英名,却不曾想到他的后人居然做起了偷汉子的勾当。这位单小姐的父亲相比不知,若是知道,岂不气坏了身子?
超明想道此处,不由计上心来,自己何不利用此事,去单家盗得附有“白虎之魂”的那副盔甲。于是,天亮之后,超明和尚跟踪张庆来到他的住处。
超明和尚来到张家之后,不由有些惊讶:这张家也太穷了,居然破落的不成样子。或许单家小姐知道张庆如此贫穷,会嫌贫爱富,不肯再与其交往。
张庆回到家中,躺在床上,略作休息,他的家里实在过于贫穷,连像样的凳子也没有,只能卧于床上。
张庆的心里颇为高兴,一个大富之家的小姐,居然委身于自己,自己不知是何时积了这种富德,让上天如此眷顾自己。
张庆正在暗自得意,忽然听到院中有一声佛号响起,知道有位僧人来到自己家中。张庆一项信奉神明,知道僧人能为自己带来好运,来忙出去迎接。
只见张家门外立有一名僧人,生的方头大耳,犹如一名得道高僧。不过,这名僧人却是一名年轻之人,修为应该不会太高,但是这也难说,一些法力高深的修道之人,往往看不出衰老之象。
张庆向这名僧人一叩首道:“大师,不知何事,驾临我这寒舍之中?”那僧人则道:“不瞒施主,我见施主屋顶有黑云压顶,想必施主接触过不祥之物。”
张庆一听,不由吓了个半死,自己竟有厄运,莫非会有生命之忧?当即连忙回道:“大师,你可要救我,小生一心向佛,从未做过伤天害理之事,不应该受到如此对待啊?”
和尚听张庆如此说道,眯起了眼睛说道:“未必吧。我觉得施主最近半年来,做了不少亏心事吧?”张庆一听,立即知道是与单玲玲苟合之事,心道:这和尚倒是有些道行,居然知道自己与单玲玲之事,自己到底应不应该将其说出?
张庆正在考虑,应不应以实相对,和尚却抢先说出了口:“施主,你最近半年,是不是一直与一名小姐私会?”此言一出,张庆不由吓出一身冷汗:这和尚果真是一神人,连这事也瞒不过他?
和尚接着说道:“问题就在这里,施主的那位红颜知己单家小姐,乃是白虎星君在人间的后代,一般男人招惹不得,一旦惹上,必有性命之忧。”
和尚此话一出,把张庆吓得几乎摔倒在地,身体踉踉跄跄的摇晃起来。张庆连忙像和尚跪拜道:“大师所言,一点不虚,小生确有此事,只是一时难以开口,绝非刻意隐瞒大师。不知,大师可有法力帮小生解得此难?”说完,张庆居然像和尚磕起头来,样子十分虔诚。
和尚连忙扶起张庆,说道:“施主,不必这样,小僧法力低微,不过却有一法可解施主厄运。”“什么方法?还望大师速速说来。”张庆的求生欲望极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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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尚见之,不由莞尔一笑:“施主知道单家小姐乃是白虎星君的后人,一般男子碰她不得,否则便有性命之忧。其实,单家有一法宝,可解这一诅咒,保公子平安无事。”
张庆闻之,不由略微安心,忙道:“不知什么法宝,有如此之能,还望大师快快道来。”
和尚神秘一笑道:“此物乃是一副盔甲,一直是单家祖传之物。施主只要向单小姐打听此物的藏匿之地,贫僧必会将其盗出。一解施主之急。”
张庆听后心道:也只能如此,为了自己的命运,只能向单玲玲打听这盔甲的下落。
于是,到了夜晚,张庆又来到单家绣楼之外,顺着白布爬了上去。见到单玲玲,张庆不再像原来一样热情,反而疏远许多。只见他对单玲玲所说:“玲玲,你的祖上可是单雄信,单大英雄?”
单玲玲不知张庆为何有此一问,便回道:“是啊,不过这又怎么了?现在已是大明朝,早就不是李家天下了,莫非还杀头不成?”
张庆说道:“我不是这个意思,传闻单雄信乃是白虎星君下凡,有着万夫不挡之勇,那么他就没传下什么宝物下来?”
单玲玲见张庆如此问道,便接着说道:“听我父亲说过,雄信公确实留有一件宝物,据说是一副盔甲,听说具有奇能。”
张庆一听,甚是高兴,暗道:那名僧人果真有些本事,居然真有这么一件盔甲。张庆其实不知,他遇见的那名僧人,正是超明和尚。超明欲得到附有“白虎之魂”的盔甲,故而利用张庆替他打探消息。
张庆接着问单玲玲道:“那么,你可知这副盔甲藏于何处?”单玲玲闻言,白了张庆一眼,说道:“怎么?你想打这副盔甲注意?”
张庆连忙摆手,回绝道:“我不是这个意思,只不过出于好奇。”单玲玲说道:“告诉你也无妨,这副盔甲你们这些文人得到也没有什么价值,说不定,你都抬不动它。”
接着,单玲玲便把盔甲藏匿之地,告知了张庆。张庆与单玲玲都不知道,他们的一举一动,都处于超明和尚的监视之中。原来,超明和尚已修成了“他心通”,知道张庆的所言所行。
张庆探知了盔甲的所藏之地,却不愿意与单玲玲多待,便推说有事要先行离去。单玲玲自是不愿,可是张庆却去意已决,坚持离了绣楼。
再说,超明和尚知道了盔甲的藏匿之地,便潜入单府,盗得了盔甲。超明带着盔甲来到山河县城外,试图打开盔甲,却被一股力量阻止。超明不由大骇,自己法力亦是不低,为何解不开盔甲上的禁制?
超明和尚跟随师傅学艺多年,学会了不少的功力法及术,对天下的禁制之术知晓十之八九。超明知道,要想打开禁制,必须得到单家女儿的鲜血。如今,单玲玲正在单家绣楼上独处,自己何不利用这个机会,去杀掉单玲玲,用她的鲜血,打开盔甲的禁制。
想到这里,超明和尚一挥身,速速赶往单家的绣楼,想将单玲玲置于死地。
可惜的是,单玲玲尚且不知危险以来,正睡得如同一头死猪。超明和尚来到单家绣楼,一眼看到熟睡单玲玲,凭心而论,单玲玲是名不可多得的美女。
可惜,这名美女的性命将要被自己终结,自己将会是个辣手摧花之人。
超明和尚望着睡得死死的单玲玲,其面容美艳动人,简直就是个睡美人。心里突然不由有些怜香惜玉。超明举起了手掌,迟迟不愿下手……
欲知他是否会杀死单玲玲,请看下文第十八章。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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