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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章 真相

    此时的天边已经火红一片,新一天的朝阳又要重新升起。

    丁鸢恢复了原貌,呆呆的望着面前这些灰烬,遥想这些弟子们晨钟暮鼓的模样,可如今却尸骨无存。

    她是救了所谓的天下苍生,但手里也沾满了这些无辜之人的鲜血。

    远处树冠上的白雪忽然簌簌下落,好像是被什么碰触了一下。

    丁鸢立即警惕的注视着那里,过了一会儿,一个朦胧的人影便从里面畏畏缩缩的溜了出来。随着那个人影的面目越来越清晰,丁鸢的脸色越来越冷峻。

    上官凌远刚在丁鸢的面前立住身形,只觉得一阵骤风忽然掠了过来,下一秒,脖子被死死的掐住。

    “你回来干嘛?秦栀呢?!”丁鸢问。

    “在后边,咳咳,我没把她怎么样,你放手,咳……”上官凌远憋的脸色通红,一只手努力的向后指去。

    顺着他指的方向,丁鸢看到秦栀在后面一瘸一拐的挪着步子。

    丁鸢微松了力道,但没放开上官凌远,又问:“水镜掌门的蛊毒是不是你下的?!”

    “我不知道,我不知道啊!”上官凌远慌忙连连否认。

    “你不知道?!”丁鸢气愤的质问他,“你早不来晚不来,为什么偏偏在他快要说出下蛊之人的时候闯进来?!你是不是故意的?!”

    “还有那枚银针,是不是你想杀人灭口?”

    “你给你师傅下蛊的意图是什么?!”

    “那些女弟子的死是不是也与你有关系?!”

    “为什么别人都中蛊了,而你却完好无损的?!”

    “我不知道,我真不知道!”饶是丁鸢步步紧逼,上官凌远就是一问三不知。最后或许是被丁鸢逼急了,竟扑跪到那些灰烬前,放声大哭。

    “为什么只剩下我!为什么我就不能早一点发觉掌门的异常!我恨自己!我恨自己呀!”他捶胸顿足,哭的撕心裂肺,最后竟然用剑狠狠刺进自己的腹部。

    “你干什么!”丁鸢脸色大变,她着实没料到上官凌远会用这种极端的方式自证清白。

    “掌门待我恩重如山,我却没有及时制止他修炼邪术,不光害死了他也害死了众位师兄弟,我还有何脸面苟活于世!”说罢,将剑又捅进了一分。

    丁鸢忙上前拦住,她紧握住剑身不让其再进一下,拧眉说:“你不必这个样子。他们是被谁害死的,我想你心里比我明白。”

    她扯住上官凌远的领子,看着他的眼睛,又说:“我虽不知道你的意图是什么,但你既然死活都不愿意说出实情,我也不追问了。”

    她语气寒冷,双目寒霜,一字一句的说:“我只希望你每天能梦到这些枉死的冤魂,夜夜与你同眠。”丁鸢满脸戾气的勾起唇角,满意的看见上官凌远的表情难看起来。

    不做亏心事不怕鬼叫门!他上官凌远有苦肉计,她丁鸢就有过墙梯。

    “好了,你要死要活,随你便。”丁鸢松开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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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任由上官凌远自由发挥。

    目睹一切的秦栀一言不发,甚至连一个眼神也没给过上官凌远。上官凌远的伎俩被拆穿,一时间羞愤不已,左右难堪。

    “阿鸢,我们是不是应该把他带回派中,让任伯父处置。”秦栀蓦地开口。

    上官凌远一听,立刻紧张的叫道:“不,凭什么?!我又没承认蛊虫的事与我有关!再说,我水镜派的事轮不到你们来管?!”

    “是轮不到,可你欺师灭祖,残害同门!为武林败类,理应被所有人讨伐?!除非你有证据,证明这一切确实与你无关,否则……”丁鸢提剑抵在他的脖颈,慢慢的说:“我会满足你的心愿,让你和你的师兄弟们立刻见面。”

    上官凌远顿时脸色大变,他赶忙握住抵在脖子的利剑,颤抖的说:“别杀我,是桎梏峰峰主吴不鸣下的毒,我亲眼见的。”

    见丁鸢一脸不相信,上官凌远慌忙卷起自己袖角,说:“看,这是他给我下的蛊,我无意间撞到他与掌门的勾当,就被他发现控制住了。”丁鸢望去,果见他的胳膊上深嵌着一只蛊虫,模样像蝉一般。

    “他说过,若我将他们的秘密泄露出去,就会让我生不如死的!”上官凌远恐惧的发抖,似是想起让他恐怖的事情,“我不想死,我真的不想死啊!”

    上官凌远的情绪忽然奔溃,他紧紧拽住丁鸢的胳膊不断的哀求。俗话说,男儿有泪不轻弹,只因未到伤心处。丁鸢看着面前的男子泪流满面,不免微微动容。

    “这并不是你故意放出蛊毒的理由。你敢用你的性命对天发誓,你不知道水镜掌门一旦身死,他身体里的蛊毒就会被放出来?!”丁鸢冷冷看他,将自己的圣母心收起。

    古人最重誓言,她就要看着上官凌远敢不敢起这个誓。

    出人意料的是,上官凌远真举起手来,缓缓道:“我上官凌远今日以性命起誓,确实不知蛊毒会传人的事情,如果说谎,就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每一个字清清晰晰,明明白白的传进丁鸢的耳朵里。

    丁鸢不由的看向秦栀,却看不懂她的表情。而此时,秦栀忽然开口了:“好了,到此为止吧,丁鸢。”

    秦栀的声音里又添了几分不久前的疏离,她缓缓的走到上官凌远的身前,在他伤口处的几处穴道点了几下,随即将剑拔了出来。

    “血已经止住了,你走吧。”秦栀对上官凌远说道。上官凌远仿佛是受到多大恩惠似的,激动的握住秦栀的双手,说:“栀儿,我就知道,你是在乎我的。”

    秦栀竟一反常态的没有躲,任由上官凌远抓着自己的手,语气却是听不清喜怒:“好了,走吧。”

    “我,我现在这个样子,去哪都是死。你们不是要去桎梏峰吗?正好,栀儿,帮帮我,帮我让吴不鸣解了我的蛊毒吧。”上官凌远紧紧握着秦栀的手不放开,恳求道。

    秦栀看向丁鸢,问:“可以吧?”话虽是问她,可已经表明了秦栀要带上上官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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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远的态度。

    努力忽略那两双紧握的手,有些烦躁的说:“你自己看吧。”她明明记得秦栀对上官凌远的态度一向是抗拒的,不明白为什么秦栀突然转了性子。

    尽管上官凌远以毒誓表明自己的真心,但丁鸢还是隐隐觉得此人不简单。

    潜意识中,她已经将秦栀当做了自己人。当她想把心中的疑虑说给秦栀听时,回头看去,却是秦栀那低头浅笑的样子。

    自从她和秦栀相处以来,她从未见过如此发自内心的笑颜。

    突然间,丁鸢忽然间清醒的意识到了什么,是啊,自从见到上官凌远的那一刻起,注定她就是个局外人。

    复杂的情绪一股脑涌了上来,莫名的失落感久久萦绕在丁鸢的心间挥之不去。

    日已西斜,三个人慢慢腾腾的赶着路,倒不是故意拖延,只是三个人中,两个伤患,确实是费点时日。

    “栀儿,让我背你吧。你的腿伤还没好呢。”上官凌远温柔的对秦栀说。

    秦栀摇摇头,说:“不用,我自己能走。再说,你身上也有伤。”

    “我的伤不要紧,主要是你的腿,万一落下残疾就不好了。”上官凌远耐心的劝道。

    “真不用,我自己可以的。”秦栀还是拒绝。

    上官凌远并不气馁,继续善解人意的问:“是不是因为男女授受不亲?栀儿,你我已有婚约在身,就不要再计较这些繁文缛节了。”说罢,就蹲下身来,准备背秦栀。

    秦栀见拒绝不了,不由的向丁鸢的方向望了一眼。“栀儿,你看什么呢?”谁知,却被上官凌远抓了个现行。

    “没什么,那辛苦你了。”秦栀伏在上官凌远的背上,轻声说。

    上官凌远却高兴的连连摇头,说:“栀儿你这说的什么话,我们今后还要一起生活,我背我未过门的妻子,我乐意至极。”

    他俩在身后甜甜蜜蜜,丁鸢的心里却五味杂陈。她不由的想到一句话:三人行必有一条单身狗啊,汪汪!

    夜幕降临,去往桎梏峰的山路越来越难走,三人只得寻了个山洞对付一晚。

    丁鸢守在洞门口,月光似清辉一样洒在她的脸上。她微阖着眼,默默的观察着洞内洞外的情况。上官凌远一路上出奇的安分,不过也是,美人在侧不高兴才怪呢。

    丁鸢意思到自己的想法酸溜溜的,又将自己鄙视一顿。

    她这边胡思乱想,那边却听见有人在叫着自己,声音压的很低,像是怕被别人发现似的。若不是丁鸢的耳力极佳,根本听不见。

    “丁鸢?”秦栀悄悄挪到丁鸢的身旁,见她紧闭这双眼,试探性的叫了好几声她的名字。几声过后,发现丁鸢没有任何回应,这才确信她已经睡着了。

    秦栀默默的盯着丁鸢看了好一会儿,就在丁鸢以为这姐们儿能将自己看出来个花儿时,只觉的唇上一凉。

    丁鸢只觉的大脑轰的一下炸开了,她怎么也没想到,秦栀居然在强吻她。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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