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诗璇看了眼佛像背后的两个可怜人,一男一女。男的奄奄一息遍体鳞伤,女的像是中了迷药不省人事。俞诗璇大怒说道:“这话应该我问你才是,深更半夜你为何来此,还要要挟他们去毒害其他门派,你到底有何居心?”
“师姐,我不能说…”
俞诗璇看齐誉清有意隐瞒,心中早已大怒。她指着齐誉清的脑门说道:“你要不说,我就把你的恶行告诉师父,让他老人家定夺。”
“师姐,你告诉师父也没用,因为这是他老人家的意思。”齐誉清答道。
“什么?师父为什么要去迫害南海派和东湖派?”俞诗璇诧异的问道。
“掌门说,既然我们要联合西山派,就总要献上一份见面礼,又正巧今日下午又与天青南海派发生了冲突,掌门就命我找了些不相干人士前去毒害他们。倘若事成,既能做个人情,又能一泄心中怨气;倘若不成,也是找的外人,不会追究到我们北草派头上。”齐誉清越说声音越轻,他生怕俞诗璇责备自己。
俞诗璇简直不相信这是师父所下达的指令,她立马下令让齐誉清放走那两个躺在地上奄奄一息的闲人,并要齐誉清跟随自己去找费希理论,这让齐誉清万分的为难。正在此时门外冲进来一壮汉,伸手突袭俞诗璇。好在俞诗璇也不是吃素的,她立马察觉到身后有一样,便急忙抬手招架躲过了对方的致命一击。俞诗璇定睛一看,居然是自己的师兄洪天。
“师兄,你这是什么意思?”俞诗璇质问道。
“师妹,你公然违抗师父的旨意,阻挠我们联合西山派,就是对北草派的大不敬。身为北草派的大师兄,我要好好教训你这个叛徒。”洪天话音刚落,便不由得俞诗璇辩护,立马提剑杀来。
齐誉清见洪天对自己师妹出的全是杀招,不留一丝情面,于心不忍,便叫道:“大师兄,师姐就是人美心善,你放了她吧。”
可洪天完全没有理会齐誉清的意思,依旧咄咄逼人。躲在庙外的慕容晓立马对身旁的何念凌说道:“念凌,我现在去帮何姑娘,你趁乱把那两个躺在地上的人救走。稍后我们就在刚刚的酒馆见。”救人犹豫不得,慕容晓没等何念凌应允便随手拿起怀中得面巾遮住口鼻,提着赤泉剑冲了上去。何念凌无奈,只好绕道后门前去救人了。
高手过招,稍有偏差便会酿成大祸。洪天毕竟也是北草派大弟子,习武多年,对北笛鸣的剑招也是颇有钻研。慕容晓使出玄影剑法与之周旋,而俞诗璇则都已防御型剑招为主,她不想伤害自己的大师兄。因此虽说是以一敌二,但洪天并不弱下风。
齐誉清站在一旁发愣,虽说他已是北草派弟子,但并没有参与过任何真刀实枪的交战。在眼前的三大高手对战面前,他更显得是无从下手。待他缓过神来之时,他却发现他抓来的两人已经消失的无影无踪。他急忙大叫道:“师兄,别打了,人都被救走了!”
“什么!”洪天大声叫道:“肯定是你联合外人前来救人,你这个叛徒!”说完便又一次对俞诗璇出了杀招。
三人又大战几十回合,动静极大,此时外头来了一行人,领头的一个仰天长啸后笑道:“真没想到半日未见,你们居然就在此狗咬狗了?真是喜闻乐见。”
众人一看大惊,居然是黄云耀带着邓采儿等人来到了这破庙之内。俞诗璇急忙对慕容晓说道:“此人不好对付,我们要想办法先去禀报我师父前来相救。”可是在这破庙之内,又有谁能从天晴派的层层包围中逃离出去呢?
“你们继续呀,就当我们不存在,别因为我们来了你们就害羞了起来。”黄云耀讽刺着说道。
洪天是个急脾气,他剑指黄云耀说道:“老贼,这是我们北草派的家事,你最好不要多管,否则别怪我不客气。”
胡乾一步上前吼道:“你算老几,居然敢这么和我师父说话。”随后他转身对黄云耀说道:“师父,此人不识好歹,就让我来好好教训他。”
黄云耀其实也很想多看看北笛鸣的剑法到底有何奥妙之处,他心想既然对手是洪天自己出手辈分上会被说以大欺小,让胡乾出战倒是个不错的选择。即使万一出了什么差错也有自己在场,可以随机应变。于是他便点了点头让胡乾出战。
两人交手数十回合后,黄云耀看出了其中的端倪。这北笛鸣的剑招并没有什么奇特之处,但却能招招化解胡乾所使出的疾空剑法,虽说胡乾一时半会也找不到对方的破绽,但也绝不会输。黄云耀不禁感慨了起来笑道:“北笛鸣不过是以守代攻的剑招,并无杀气,像个缩头乌龟一样。没想到二十多年过去了,北草派还是那个北草派,不值一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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