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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七星聚义

    卞楠将王佐天与张苗送出了三十公里,来到了一片树林。王佐天见天色有些晚了,便说道:“卞楠兄弟,送到这里也差不多了,你快点回去吧。”“害,都是兄弟,客气什么,你这话说的,太见外了!”卞楠说道。“已经送了很远了,你们兄弟五人的情谊,我二人心领了。可即使送的再远,也迟早要有分别的时候。不如我们就在此分别,来日自有相会之时。”王佐天拱手说道。“那行,你们路上多多小心,这再往前走就是濠镇了,若有什么事情,就写信告诉我们兄弟。告辞!”说完,卞楠意味深长看了王佐天与张苗一眼,走了。而王佐天与张苗则继续踏上了旅途……

    二人又走了好一段路,到了卞楠所说的濠镇。只见濠镇的风景与滇镇截然不同。街市上都是行人、商贩。叫卖声、哟喝声、讨价还价声……络绎不绝。商品、货品琳琅满目,美不胜收。王佐天和张苗都被眼前的场景给吸引住了,他们都是山野之人,又何曾见过这番景象?这时他们的肚子也饿的咕咕叫了起来。便找了个坐下。小二一见有客人来了,忙赶了过来。“小二,有什么好酒好菜,上了便是,银子少不了你!”王佐天大大咧咧地说道。小二听了一惊,这可是大主顾啊!连忙招呼后厨做菜。片刻之间,什么麻婆豆腐啊,口水鸭啊,‘蚂蚁上树’啊,糖醋排骨啊等等这家店的招牌菜,都上了餐桌。王佐天与张苗早就饿坏了,自然也不客气,狼吞虎咽,大快朵颐了起来……不一会时间,二人就把这一桌菜给干完了。王佐天十分满足地摸着吃的滚圆的肚子:“小二,结账!”“官人,一共五两银子。”“好。”王佐天说着,便开始掏兜,掏了好一会,也没掏出个所以然来,他傻眼了,他这才想起,他把身上的所有银子,都在滇镇给了那个老者。他无可奈何,用求助性的眼神看着张苗。张苗磨蹭了一会,掏出了二两银子。王佐天绝望了,他抱着试试看的心理,将二两银子推到小二面前,说道:“小二,今天我们两兄弟出门没有带够银子,这样,先赊着,改日再还给你。”“什么,没钱,没钱还敢点这么多?”小二听了,脸上的笑容凝固住了,变了一副脸色,恶狠狠地说道:“不行!今天你们要不拿出这五两来,别想从店里走出去!”“什么意思?都说了先赊着了,又不是不还给你,就不能行个方便吗?”张苗听了,有些气愤地说道。“你们……你们……我跟你们拼了!”说着就朝二人扑了过来。王佐天眼疾手快,站起身一躲,将小二牢牢按在桌上,桌上的盘子稀里哗啦和碗筷稀里哗啦地掉在了地上,碎了一片:“怎么?还想动手是嘛?”这时,有两个客人看不下去了,站了出来。他们一人脸色黝黑,但五官端正,一脸正气凛然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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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宛如人间太岁爷。一人面目白暂,眼神深邃,贵气逼人,一看就是贵气人家。那一脸正气的首先发难道:“你们两个吃霸王餐还有理了,太欺负人了!快点跪下来磕个头认个错,爷爷我兴许还能饶了你们!”“就是就是,赔礼道歉!”那一脸贵气的也随声附和道。“如果我们偏不呢?”王佐天本来并没有想为难店家,但听到这两人这么一说,倔脾气窜了上来。张苗也梗直了脖子,一副要跟他们死磕到底的架势。那两人见他们执迷不悟,气也直冒了上来,拔出匕首指着王佐天与张苗。王佐天和张苗也不甘示弱,拔出大刀和镰刀指着二人。眼看两方就要打起来了,见势不妙,一个刚刚默默围观的年轻后生连忙赶过来劝架。当他走了过来,看清了王佐天的脸,惊叫了一声:“这不是滇镇暴打了走狗窦骏的王佐天嘛?我认得你,那天我也来,你是我们滇镇的英雄!”这声叫喊惊动了全场所有人。那两个人听了,低下了头,收起了手中的刀,来到王佐天二人的面前,说道:“我二人有眼无珠,居然与江湖闻名的英雄好汉起了冲突,真是惭愧,惭愧~”就在这时,又有二人走了过来,应该是刚才后生的叫声惊动了他们,其中一人一脸文气,书生风范尽显,比之郭弈然更甚;还有一人肥头大耳,但外貌与行为举止却颇有亲和力,竟与王佐天之父王传康有些许的相似。那二人走上前来,那肥头大耳的拱手说道:“刚才的事我和国忠兄弟都看到了,全是误会导致,我看各位都是江湖上有名的英雄好汉,有这样的机会也是实属不易,我想请诸位去我家后院一叙,如何?”其他三人都欣然应允,但张苗和王佐天却有些犹豫:“可我们还欠店家钱呢?”“这有何难?我们英雄聚义,少了二位怎么能行呢?”说着,掏出五两银子丢给了小二。这时,王佐天与张苗心里才安定了下来,随着一行人离开了饭店……

    七人来到了那肥头大耳家的后院。肥头大耳请众人坐到了他家后院的亭子里。待众人坐罢,他娓娓说道:“大家应该都还不认识我吧。我先自我介绍一下。我是这濠镇本地人,姓毛名祖民,平时做些珠宝生意。因此家里有些财产,我父母死的早,家中就我一个人,平时也是孤单寂寞的紧,如果诸位不嫌弃的话,以后就在我家住也未尝不可。”毛祖民一说完,他的坦诚与热情便引起了大家的盛赞。“兄弟们先安静一下!”毛祖民听到众人的夸奖,也并没有飘飘然起来,而是指着那位文气书生范十足的人说道:“这位才是更了不得的人物。他名叫黄国忠,洛阳人。他本是状元,被人提拔做官,连当今圣上都很重视他。可他却不愿做官,宁可弃官,游历四方。我今日与他交谈,发现他的阅历与内涵犹在我之上,也是一位响当当的英雄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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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杰!”众人又是一顿盛赞。“哪里哪里,也没毛兄弟说的这么玄乎。”黄国忠拱手说道,嘴角里泛过一丝自信的微笑。这时,众人看向王佐天:“佐天兄,讲讲你的奇遇吧。”“是啊是啊,讲讲吧……”王佐天看着众人殷切的眼神,有些无可奈何,将他离家出走直到濠镇的故事一五一十地告诉了众人。众人又是一阵惊呼。“要我说佐天兄弟的经历才是犹在众人之上啊,不会是天命之子吧!”毛祖民调笑着说道。“哈哈哈,对对对,天命之子!”毛祖民这句话瞬间使全场的气氛都欢乐了起来,众人笑作一团。王佐天羞的说不出话来。接着,张苗也站起身来,略带俏皮地说道:“我是滑州人,名叫张苗,大家想必也知道了,就是跟佐天兄弟打架的那个樵夫。”“哈哈哈,那可真是不打不相识啊。”众人一听,笑的更欢乐了。这时,那个长相一脸正气的站起身来笑着说道:“我叫方浩,这位白面小生是我的发小林傲,我们都是山东人,从小家境不错,锦衣玉食,因此相约出来见见世面,流转到此,没成想今日遇到诸位大侠,真是上辈子修来的福分,来,方某敬诸位一杯!”“好!”七人举杯,一饮而尽。“哈哈哈,看来也是一位爽直之士。”这时,那位小后生也站了起来,说道:“我是濠州人,姓俞单名一个凯字,正是看到佐天兄揍贼的义举,钦佩不已,素出来闯荡,希望有朝一日,也能成为像佐天兄这样的大侠!”“哈哈哈,原来是佐天兄弟的小迷弟啊!”黄国忠调笑着说道。众人又是一阵欢笑声。“好小子,有志气。就冲着你这分豪气,我敬你一杯!”“好!”随着一声清脆的响声,二人举杯痛饮……众人又闲聊了很长一段时间,期间常爆发出一阵欢笑声和欢呼声,热闹极了。毛祖民眼见气氛烘托得差不多了,站起身来说道:“兄弟们,我们今日聚于此地,相谈甚欢,宛如知己。既如此投缘,我们何不顺天而为,效仿刘关张桃园结义,成一桩美事!”“我赞同,祖民兄此话甚得我心。择日不如撞日,不如我们今日就在此聚义,从此同生共死,永不言弃!”张苗也激动地站起来说道。“好!”“那再好不过!”……其他人也纷纷表示认同。就这样,七人在后院里,跪坐一排,对天而拜,口中念道:“今日我兄弟七人在此聚义,从此有福同享,有难同当。不求同年同月同日生,但求同年同月同日死!”……仪式举办完毕,黄国忠年纪最长,被众人拜为大哥;毛祖民次之,当了老二;张苗则当了老三;王佐天当了老四;方浩成为了老五;林傲当了老六;俞凯做了老七。就这样,七人结拜为了生死兄弟,被后世传为美谈,史称“七星聚义”。

    后面的故事又会如何发展呢?欲知后事如何,且看下章——一眼惊鸿。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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