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一交流,武植也没拒绝。
范严坚决要将武植弄上县尉位置。
反正谁坐都比苏鲍强。
对于武植来说,如果他坐上这个位置以后可是官方身份,有正式编制,堂堂正正的地位。
范严还告诉他,这次武松押解苏鲍发配孟州,也有去京城打点的意思。
期间,武植暂代县尉职位。
范严回去之后就弄好了手续,暂代一职,将许多东西转交给武植。
武植如今身穿县衙的县尉黑衣服,腰有配刀,威风凛凛。摇身一变,成了县尉大人。
当这个消息发出告示的时候。
整个阳谷县哗然。
“武植当县尉了?”
“不能吧?这怎么可能,武植怎么能当县尉啊?”……
“你们还不知道吧,听说他破了大案,城中县尉贪张枉法被县令给办了,还交代之前偷了县令官印的事,要不是武植设计找回,现在倒霉的就是县令了。
因为有功劳,加上武植有些武力,所以县令让暂代县尉之职了!”
武植如何设计拿回官印的消息也散播开来,让当地的百姓直呼简直绝了。
“呵呵,你们不知道之前苏县尉呵斥过武大人呢,结果现在被搞下来了!”
“要不咋说武植厉害呢!”
“我看,他就是得罪了武植,所以才落得这个下场,这做人还是不要太嚣张的好!这苏县尉不是什么好东西的。”
“还是武植手段高明啊!”
整个阳谷县的人议论纷纷。
当武植的夫人潘金莲,丫鬟小蝶她们知道消息的时候,也是一脸不可置信。
太好了!老爷当官了?
包括花子虚,王干娘,谢希大,应伯爵等人都震惊了。
真是厉害了!
这就提拔了?
而且一来就是县尉。可不小啊!
花子虚:“武兄果然厉害,不但帮助县令断案,还借此爬上了县尉位置,太快了!”
县尉已经不是普通人。
如果不是县尉刁难武植,他也没必要参合进去破案,换句话说这个位置也算是县尉送给他的。
之前武植想的是交接一些权贵人物,他的日子就好过了。
现在看来,认识再多,还不如自己掌权有身份来的实在。
武植也很清楚,现在位置只是暂代,上面公文还没下来,如果想要坐稳,得有一些功绩最好。
武植倒也不着急。便回去了。
武植的店铺这些时日都非常稳定,无论是收益还是情绪值都稳步进账。
他不用操心这些事情。
白天去衙门熟悉一下公务,没事回来溜达,晚上和潘金莲一起睡觉。
虽然有了身份,其实很多事情都是手下做,阳谷县一天到晚只要不犯事,县尉多半都是很闲的。
武植可以继续做他自己的事。
“现在你做了县尉,家里的事你就不用多操心了,我会看着点。”潘金莲在耳边道。
担心大郎太累。
武植搂着金莲的胳膊笑道:“虽说是在衙门,实际闲的很,只要阳谷县不频繁出事,我没什么事,对家里的生意不影响!”
“再说也不用操什么心,手底下的人都能独当一面,每个月分钱就行了!夫人你就在家好好休息,养养身体,我看你最近似乎有些瘦了啊。”
“大郎,还不是因为你,奴家都有些架不住了……”金莲故作娇态拍打了一下武植,随即贝齿咬着下唇。
武植笑道:“明天让小蝶炖点鸡汤,给你补补。”
“嗯……”金莲点点头,是得补补了。
“娘子……”武植将金莲扑倒。
“大郎你真坏……”
金莲闭上了眼睛,一脸红润。
第二天。
武植在小蝶伺候下起来,和往常一样,洗漱完之后去了衙门。
他走在大街上。
“武县尉出门了!”
“县尉大人早啊!”
“武掌柜……县尉大人这么早呢。”
路过的许多街坊邻居打招呼。
相比之前的县尉苏鲍,武植为人和气许多,很多人也知道武植和县尉之间发生了一些什么,然后县尉就倒台了。
不得不说,很有手段。
不管如何,他们很敬佩。
武植也没什么架子,打招呼还会多说几句。
现在阳谷县都知道武植当县尉了。
白天基本无事,武植便回来家里,下午又和花子虚,应伯爵他们去吃了酒。
这一顿武植请。
因为花子虚帮了武植大忙,而应伯爵,谢希大等人听说武植请客,热情的不得了。
不过,以武植如今的地位他们也想要巴结巴结。
自然不会让武植花钱。
“武兄真是神机妙算啊!居然知道那县尉偷走了官印,还用如此方法拿回来,顺带坐上了县尉,真是佩服啊!”
应伯爵举杯笑道。
谢希大也敬酒一杯:“现在那苏鲍发配了,武大人就是县尉,这以后还得多多关照关照我们这些弟兄啊!”
“哈哈哈!”花子虚一群人笑了起来。
言语间多有对武植的恭维之意。
之前他只是财主有点钱,现在不一样了。手中有权结交肯定是没错的。
散会之后。
武植回去看书去了。
实际上这段时间武植都在看书。
任何经书,历史,四书五经,很多东西武植都在看。
武植看书的速度很快。
他悟性和才气提高,导致武植头脑清晰,不但过目不忘,前世看的书籍也在脑海中浮现,一字不漏。
武植虽然是一个厨子,前世他看过的书却非常之多。
如今全部记忆起来,加上这段时间看的书,武植脑海中简直就是一座文化的宝库。
都是才气和悟性加点导致如此,否则武植以前看书的内容基本上忘了。
如今全想起来,脑海都是文字信息……
武植在看书。
小蝶在旁边掌灯,不打扰老爷。
有时候老爷睡着了,她会搭上一件披风给老爷盖着。
这天。
武植照常去衙门。
不过,今天范严,衙门的县丞和主薄都非常的着急。
他们急的团团转,却也找不到解决办法。
随后范严想到了县尉。
县丞:“大人,上次的事情就是武县尉解决,这次说不定武大人也有办法!”
主薄:“这……上次是计策之事,如今可不是计策能解决的,叫武县尉也是难为他了吧!”
“那这如何是好呢?”县令范严也是负手而立,来回走动。
这时武植走过来,笑道:“诸位大人,不知何事这么着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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