采药过程异常顺利,无非就是夜子风将守着金灵草的妖兽引开,让白安悦偷偷摸摸地收走灵草,等到妖兽发现,却是拿夜子风无可奈何,不了了之。
乾元宗任务堂前,
“哈,师弟,成功了!”
白安悦看着手上攥着的金灵草,笑着合不拢嘴。
“好了,别看了,换成灵石吧。我都饿了。”
“嘿嘿,好!今个儿师姐带你吃顿好的。”
夜子风小声的提醒道:“师姐,你只有四层。”
“知道,知道,哎呀,好生啰嗦!”白安悦眯眼笑道,轻快地走进了任务堂,不呆一会儿,便又是笑着走了出来,手上摇晃着装着灵石的储物戒指。
“300?”
“不然呢?”
夜子风伸了伸手。
“啪!”
“怎么,还怕我少了你不成?现在给你,你能装得下吗?不如放在我这里,回头我转到你的储物戒指中,可好?”白安悦一把将伸出的手打掉,轻笑着说道。
夜子风略一思索,答应了下来,好吧,挺好的。
“嘿嘿,走,去西坊市,我知道那里有个酒楼,专门给练气期的小弟子提供的,但有时候也有高修为的修士过来满足口腹之欲,价格也算是不错,正好值得我们去。”
“师姐带路就好。”
......
某处府邸。
一面石壁轰然破碎,从其内走出一青年,目有寒光,气势不凡。
从园中走来一老奴,躬身行礼,道:“少爷,您出关了。”
青年神色一动,却是淡然道:“父王呢?”
“回少爷,老爷出去了。”
“哦?”青年轻笑一声,却是不再言语,向外走去。
老奴闪身挡住了青年的去路,后者眼底闪过一丝怒意,老奴道:“少爷要去何处?”
“呵,福伯,怎么本少爷去何处也要向你说不成?”
福伯依旧恭恭敬敬,低眼笑道:“自是不用老奴操心,只不过老爷早有交代,希望少爷莫要冲动。”
“冲动?呵,老奴才,五年前你便是这般说,如今,我已经练就金丹之境,你还能拦住我不成!”说着,青年继续要向外走去。
福伯左脚一跨,依旧是挡在了青年的面前,缓缓道:“少爷,你可知那人背后站着的是一名元婴期修士,再说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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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死,你现在去了又有什么意义呢?”
“哼!元婴,本少爷早晚也会迈入......什么!你说那老东西死了!”青年有些错愕,“谁杀的?”
“病死!”
“混蛋!”青年周身掀起一阵灵力波动,“这般死去太过便宜他了,应该让他尝过百般折磨,以解我五年的监禁!他儿子呢!”
福伯挑了挑眉,道:“已经拜入那元婴期修士得门下,老爷嘱托老奴,动不得!”
他这般说着,却是微微加重了语气,好让青年明白,这事情不是开玩笑。
青年轻哼,道:“知道了!”
言罢,继续向外走去,而福伯并未再理会,侧身让开了一条路。
片刻,青年在一间茶馆现身,不同的是,换了一身新衣裳,右手端着茶杯,抿了一口茶水,道:“就这些?”
而他的身侧,站着一消瘦男子,侧脸还露了一道疤,显得有些狰狞:“公子,就这些,您也知道,老爷不让我等对公子言说,还请公子莫要对老爷说。”
青年轻轻颔首,一口将茶水倒进,起身离开。
小半个时辰后,青年的身影在一个名为平安镇的地方现身,手拿纸扇,轻轻扇动,嘴上轻吐,道:“今日,先收一些利息,待日后再将那老东西的儿子杀了,以解我恨。”
于是,他缓步走到夜府门前,敲了敲门。
“吱呀——”
门开了,里面走出一奴仆,道:“公子,您找谁?”
青年手上纸扇一合,道:“梁管家可在?”
“在的,您稍等,我去给您通报一声。”
青年邪魅一笑,道:“不麻烦了。”
话毕,手掌轻抬,轻轻一推。
“轰——”
奴仆身体被那一推之力轰飞,撞到后面石柱上,顷刻间,化为一滩碎肉四处迸溅。
青年见状,眉头略皱,抬脚走进,徐徐又关上了大门。
之后,青年仿佛化为了屠户,一挥,一抬,一指,遇人便杀,一步一杀,血肉横飞,血水四溅。尖叫,奔走,抵抗,什么都不能影响他的杀戮,终于,他见到了想见的人——梁伯。
梁伯没逃,也逃不掉,眼神哀叹地看着四周的惨况,愈加悲怒,却又是无可奈何,终于,人杀完了,青年冰冷的看着眼前佝偻的老人,右手一招,却是掐住了梁伯的脖子,道:“老东西,又见面了,还记得我吗?嘿嘿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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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嗬嗬嗬......”梁伯被掐得说不出话来。
“老东西,等杀了你,再去杀你家少爷,嘿嘿,让你黄泉作伴。”
“嗬......莫要伤我家少爷!”
“哼!你自身都难保了!”青年杀意大盛,手指用力,直接将梁伯拧断了脖子,没了气息。
“哈哈,本少爷慈悲,给你留个全尸,好让你家少爷过来收尸!”再抬头,青年眼底尽是寒霜,神识扫过整个夜府,想要看看还有无漏网之鱼,但,他确实漏了眼前的梁伯。
只见梁伯佩戴的那枚玉佩闪动着难以察觉的深奥波动,蔓延到了身死的梁伯。
青年扫过府邸内外,发现再无活物,满意地收回了外放的神识,就在神识入体的时刻,青年猛地一惊,一脸不可置信地看向梁伯的尸体,因为刚刚匆匆一扫,在他的神念下,梁伯有了生机!
这不可能!
一个凡人,脖子都断了,怎么还有生机!
刹那,青年便决定,全尸,不留也罢,人,必须死!
右手一抬,在前方凝出一个金色手掌,迅速向梁伯尸体按下,这一击,青年有信心让梁伯灭个干干净净。
但,事与愿违。
就在手掌距离尸身仅有一尺时,梁伯睁开了双眼,一道灵波荡过,手掌消失殆尽。
“这......怎么可能!”
青年脑海中蹦出了两个大字。
夺舍!
青年心底骂娘,这是什么狗血事!
但,面容愈加阴沉,身影一退再退,生怕是什么大能老怪,一掌将他击杀,警惕地望着前面一脸茫然地“梁伯”。
“你,是何人?家父,元天行!”
“梁伯”转了转有些僵直的脑袋,像是没有听到青年的话语。
而青年却是知道,他体内的灵魂正在适应这副身体,是战是逃?
这时,“梁伯”放声大笑。
“想起来了,想起来了!吾乃邪光!”
狂风呼涌,灵气汇聚,邪光周身散发着金丹期的威压,但落到青年眼中,却是宛如元婴一般不可力敌。
青年眼神狂闪,心中出现一个大字:逃!
逃!此人非我能敌!
逃!不知其性情!
逃!远离这里!
身形化为流光,飞离夜府,向着自家方向疾奔。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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