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青寒冰剑谢晓宇这轻描淡写的一剑直接断了魔教自己人一臂的举动让场中人全部都是一愣,紧接着在心头升起一丝寒意,对谢晓宇立刻就升起一丝惊惧之情。
“我就只有一个问题,魏楠佑,听说过么?”魏青君全部精气神都已经炸起,他第一次面对这种高手,必须要全力以赴,此时他体内的丹田之湖也开始波涛汹涌起来,丹田之湖上空的那颗内丹好似瀑布一般把内力冲刷而下,每一次冲刷都让魏青君的内力增长一丝。
谢晓宇却并没有回话,看着魏青君的表情渐渐变的冷漠冰冷起来。
周围的气氛瞬间压抑了下来,甚至半空之中已经出现了些许雪花,这是谢晓宇开始调动炁的迹象。
“铛!”
魏青君只感到自己的眼前一抹血光闪起,谢晓宇出剑了,但是这一剑快到他几乎看不清楚剑的轨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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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噗嗤……”魏青君的身影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退后了五丈余远,他佝偻着背,然后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胸前,那里是一道长近一尺的伤口,血肉都已经外翻出来,大量的鲜血从其中流了出来。
这也就是倚仗着他的反应快还有强悍的金身境体魄,否则的话刚才谢晓宇那一剑就能把他斩成两段!
魏青君伤口上的炁很快被驱散,伤口开始快速愈合起来。
“你竟然没死?”谢晓宇眯了眯眼,有些惊诧的看着魏青君,刚才看似轻描淡写的一剑,实则那已经是谢晓宇现在能够掌握的最高剑意之一,但是魏青君竟然抗住了!
谢晓宇握着剑柄的手指有些发白,他在犹豫到底要不要出第二剑。
魏青君视线从伤口上移开,他看向谢晓宇,眼神没有一丝波动,似乎刚才中剑的那人并不是他一样,“那一剑有点名堂吧,应该是你的最强一剑?”
远处皇甫若火按住了准备上前南宫邀月的肩膀,正色道:“你不要上去添乱,刚才那一剑魏青君竟然能够挺过去,那就说明谢晓宇很难杀死他。”
魏青君的话音还未落,内力已经开始在他体内疯狂运转起来,他要全力运转一次一力镇山河,这一力镇山河他还仅仅是明悟了些许皮毛,还有很大开发余地。
“好了,诸位应该闹够了。”这时候灰袍老者开口说话了,他的声音似乎有一种魔力,直接让魏青君放松下了敌意,谢晓宇握着剑柄的手掌也缓缓松开了。
“这是什么力量?”散了内力的魏青君立刻反应过来,所以心中顿时一惊。
但是这个时候他也不打算出手了,既然那个深不可测的灰袍老者出手干预了,他再不识相,很有可能要惹出麻烦,所以他深深地看了一眼谢晓宇,然后就打算离开此地,他要去山下等着谢晓宇下来,等到没有外界干扰的时候和这个谢晓宇好好“聊一聊”。
一是这个古青寒冰剑谢晓宇很有可能是魔教内庭的人,知道楠佑的下落的可能性很大,二是刚才那一剑不能白白被斩,结仇了就得报!
“这位小兄弟请留步,你已经通过了考核,这第三关等级为上甲,一会儿你可位列第一排最中间论道。”那个灰袍老者竟然在看到魏青君要转身离去之时开口道,语气虽然听不出来挽留的意思,但是一块紫色令牌已经抛了出来,扔进了魏青君的手里。
“小兄弟,我们听潮阁讲武人巡游江湖,给予小辈机缘,这种机会太过于难得,如果你浪费了这番机缘岂不是说不过去?”灰袍老者嘴角露出微笑,看着魏青君和蔼道。
魏青君沉默了,这是他预想过的最糟糕的情况,他知道他走不了了,如果他这时候再走,也许会引来那个灰袍老者直接出手也不一定。
“好,既然前辈如此抬爱,那就恭敬不如从命,不过晚辈没有悟剑就算以上甲成绩通关,是不是有些不妥?”魏青君低眉顺目向灰袍老者抱了抱拳道。
“老夫乃是第三关使者,说你上甲通关自然是作数的。”灰袍老者摇了摇头道。
“你可以问问这些年轻人,有人不同意老夫的决定么?”灰袍老者轻轻扫视了一圈,和他对视的年轻人全部都低下了头,不敢再和他对视。
夜色将近,雾气愈发浓重起来,场中格外安静,魏青君此时已经离开了这里前往山顶讲武人处,剩余的武者依旧还在此地悟剑。
“大哥,魏青君没事吧?我总感觉有些不对劲。”南宫邀月问道。
“不清楚,我也感觉不对劲,赶紧上山去看看吧。”皇甫若火说到此处站起身来,双指并剑,直接在石壁上留下了一道深深地剑痕。
“你是皇甫家的小辈?”灰袍老者看到那一处剑痕,微笑着点了点头。
“没错,晚辈早就听闻听潮阁鼎鼎大名讲武人传武论道,所以特地来见识一番。”皇甫若火一点儿也不怵,直接大大方方说道。
“好!那你就上山去吧,皇甫世家确实是人才辈出。”灰袍老者夸赞了一句。
皇甫若火离去,留下南宫邀月一个人咬牙切齿,南宫邀月确实是一个美人胚子,但是总是一身戎装打扮,倒是不怕好色之徒觊觎。
谢晓宇随后站了起来,手中短剑出鞘,竟然把石壁都斩下去一大块,然后他大踏步的绕过灰袍老者走向了山顶。
十二个时辰之后,能够真正登上山顶的不过寥寥几十人,后来又来了几位青年俊才,几乎都是和谢晓宇一个级别的存在。
一位是藏剑阁的天才,位列小龙虎榜第十一位重森剑严宽,一双重剑背在他身后好似扛着两座山峰,每一步踏出,地面都被他踩出深深地脚印。
还有一位则是洗剑渊的绝世天才斩天剑敖斩,位列小龙虎榜第八名。
这一次好巧不巧,来的三位小龙虎榜上真正的绝顶高手,全部都是练剑的。
其中敖斩和严宽两人虽然没有什么交集,但是总能感觉出来他们两者对对方的敌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