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看你能在我姐妹剑下走几招!”七丑女围拢过来,七剑齐攻。
高泽身形微晃,宝剑轻挥,“嗤嗤”削断了两柄长剑。
七女大惊,迅速散开,把腰肢扭动,又放出黏丝来。
高泽挥剑斩断,天一剑无坚不摧,如何把这黏丝放在眼里,无奈黏丝四面八方源源不断的喷涌过来,粘上一点,身形一缓就越缠越多,堪堪就要把高泽包裹在其中。
情急之下,高泽灵光一现,左手伸出,在掌心燃起一团火焰,没想到这黏丝果然最怕火,一沾即化,挥舞火焰如秋风扫落叶,黏丝瞬息了无踪迹。
这纵火术是高泽新近才和父亲高东学得,高东少年时在精灵族求学几年,纵火术就是精灵族的入门功课,高东自然精通此道。
高泽把火焰向两个怪人身上一引,黏丝瞬间化去,怪人翻身跳起。
七丑女大惊失色,纵身要逃,两怪人暴怒,连根拔起大树,抡起来铺天盖地,全部扑打下来。
绿脸怪人摸起石头道:“落到我们手上,全部打死,扔到河里喂鱼!”
七女大叫饶命,怪人可不懂怜香惜玉,何况也不是香玉,过来就要动手。
高泽道:“等一下,先别杀他们。”
七女齐道:“公子饶命,公子饶命,公子给求求情,饶了我们性命。”
“是你们要杀人在先,现在我也不好说话。”高泽故意吓她们。
七女本就丑陋,如今吓得丑容失色,面色更是难看,哆哆嗦嗦,枯枝乱颤。
“公子若能求他饶我们一命,我有一宝送给公子。”为首一女从怀中取出一物,呈给高泽。
是一块如凝脂般细润的羊脂美玉,一握大小,光华内敛,一层氤氲萦绕,让人看了赏心悦目。
高泽当然识得宝贝,故意问她:“这块石头有何特别?”
“这可不是石头,这是我们从昆仑山玉虚宫带出来的仙家宝贝,大有奇妙之处。”
高泽拿起美玉,入手温润滑腻好不舒服:“玉虚宫?那是什么地方?”
“那是昆仑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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群仙修道之处,这美玉是掌教原始道人每天修炼之物,当然不同凡响。”
群仙修道之处,天下真有仙境?高泽暗想。
“即是玉虚宫掌教之物为何在你手中?如实告诉我,回答的好了,放你们生路。”
“当年我们姐妹七个在山中修炼,被玉虚宫掌教原始道人收去,禁足在玉虚宫洒扫,我们七人尽心做了几十年下人,不见天日,无奈趁原始不备,偷了他至宝逃了出来。”
“为何又来到这里?”
“我们一路逃至这饮马川,发现这里山型独特,集束灵气,刚好能遮蔽玉虚宫法器的追踪,河中又产黄金水银,正好可以炼丹提高修为,所以就在这饮马川住下来。”
高泽见她答得圆满,对两个怪人道:“两位老兄,看我面上,放她们去吧。”
两人对高泽救命之恩大是感激,本来气虎虎的要动手,见高泽这样说,就道:“看在我恩人的面上饶你们狗命,快快滚吧,别再来了。”
七女千恩万谢的爬起来去了。
两怪人来拜谢高泽救命之恩,互相请教姓名,绿脸怪人叫陆相,驼背怪人叫邬余。
三人往回走,陆相道:“公子方才要饮酒,我二人未好好招待,这番回去我们抓些新鲜肉食,让公子痛饮。”
高泽道:“何需抓新鲜肉食,中午鱼、肉都有,热一热喝酒正好。”
邬余道:“哪能让公子吃剩的,我再去抓两尾大鱼给公子炖汤。”
“大鱼炖汤实在是浪费,也有些油腻,不如捉些小鱼炖清汤吧。”
“使得。”
邬余折下一根树枝跳入河中,不多一会儿提着一串鱼上来,那鱼都用树枝穿在鳃里,说是小鱼,每尾也有十多斤。
陆相道:“也让公子看看我的手段。”纵身跳上树干蹬着枝丫纵跳而去。
高泽与邬余慢慢走着,不到一顿饭功夫,陆相回来了,依旧踩着树干落在地上,提着一头獐子,几只山鸡。
回到陆相邬余住处,开始收拾猎物。
二人做事轻车熟路,手法娴熟,很快炖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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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鲜美河鱼汤,烤好了飘香的獐子山鸡。
三人各拿一个酒葫芦,对着碳火,用刀割肉下酒。
陆相邬余两人半生从未得到过他人帮助,这次受高泽的救命之恩真是感激涕零,对高泽极是恭敬。
高泽问道:“两位老兄从何而来?为何遗世住在这饮马川?在此地多久了?”
陆相答道:“我从小就居住在这饮马川,少年时也曾离开过,怎奈长相丑陋,到处遭人白眼,处处被人赶打,无奈又回到这里,再未出去过。”
邬余道:“我原本住在鄱阳湖畔,因生得怪异,被那里人嘲笑,实在呆不下去,便出来流浪,处处遭人嫌弃,没有落脚之地,一路流浪至此,遇到陆老兄,便在此住下,想想已有几十年了。”
“这几十年你们从未出过饮马川?也未与人交往过?”
陆相道:“周围百姓拿我们当妖怪,每次见到我们都大惊小怪,有到饮马川里来的,看到我们就像看到动物一般,不是背后讥讽,就是跟着围观,后来我们就不让他们进来了,再有来的,一顿飞石打将出去。”
“那你们又怎么和今天那七个丑女结怨?”
邬余道:“那七个女人不久前来到,在饮马河上游定居,本来我兄弟也未管她,几个女人偏偏在饮马河中开采黄金、水银,把饮马河搞得浑浊不堪,昨日我兄弟两个去找她理论,争执起来,被她们用绳索绊倒,挨了顿打,所以今天吃饱了有力气,再去找她打架。”
酒性甚烈,三人边喝边谈都有些醉了,高泽道:“人生一世就得活的精彩,做自己喜欢的事,结交自己喜欢的人,天下走走,涨涨见识,这样才不枉一生,两位老兄在这饮马川里与世隔绝,不觉寂寞吗?”
陆相道:“我二人从未有过朋友,也从未有人想与我二人交朋友,像今天这样三人饮酒畅谈,从未有过。”
邬余道:“今日公子救我二人时,说是我们的朋友,我心里着实感动,以前从未有人与我们朋友相称。”
陆相、邬余喝醉了,说到动情处,不禁落下泪来,高泽忙出言抚慰。
三人皆酩酊大醉,随便躺倒睡下。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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