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衣女发现了那段褐色的尼龙绳,弯腰捡起绳头往外拉。钱玉英吓坏了,不敢拽住,任凭红色拉杆箱慢慢地滑出去,她无可奈何。
黑衣女人提起拉杆箱走到院子里;钱玉英慌忙躲进101卧室,趴在窗户向外观察着:楼门楣上亮着一盏昏黄绿铁皮罩的电灯,虽然半睡半醒,但总还是一盏灯,所以一切都还看得清。
黑衣女人提着拉杆箱准备拉开红门出去,那个受伤的红衣女人突然从楼道冲出楼门,飞起一脚,把黑衣小个子女人踢倒了。
小个子黑衣女孩一咕噜爬了起来,拿着刀冲上去对着红衣女胸口就是一刀,又一刀,刀刀都往要命的地方刺,红衣女人不敢恋战,拉开院门跑出了。
门“咣当”一声关上了。
黑衣女孩微微一笑又提着拉杆箱准备离开,她把院门拉开,呆住了。
门外站着一个女人,红衣裤;不知何时她竟跑到门外去了。
红色绣花鞋抬脚踹倒黑衣女人,她走进了院子,站在黑衣女面前,轻蔑地瞧着她。
那黑衣女孩不甘示弱讯速地爬起来上去就是一脚,正踢到红衣女的肚子上,红衣裤女人纹丝不动,没有反应,仿佛在运气功。
黑衣女急疯了上去又是几脚,但仿佛踢在石头上,红衣裤女没有一丝反应,她却疼得捂着脚直叫唤:“哎呦,哎呦,疼死我了……”
黑衣女孩气急败坏,咬牙切齿,退了几步,突然冲了上去用尽全力刺一刀,尖刀捅进红衣裤的肚子里,红衣裤女没有流血,也没有后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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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而一步一步往前顶,还笑了,“呵呵呵,”仿佛给她扎了针灸,很舒服似的。
她又鼓励黑衣女,说:“使点劲呀,笨蛋”。她的口音运城口音,语音很像张阑珊?身材也像。
黑衣女孩惊慌失措,连连后退;对于这个刀扎不入的生物,她吓坏了,失去了战胜对方的意识,呆住了,一时不知所措。
红衣女裤握住插进肚子里的短刀利刃,飞起一脚把黑衣女孩踢几个滚,短刀“噹啷”落在地上。
黑衣女一咕噜爬了起来,顺手捡起短刀,又咬牙切齿地冲上去在红衣裤胸口、肚子上一连刺里几刀,红衣女没有后退,没有痛苦,也没有流血,反而一步一步向前逼近,笑着讽刺道:“哈哈哈。来呀。使劲呀,傻瓜,真舒服。”
黑衣女惊恐万分,无心恋战,丢下拉杆箱惊拉开红门亡命而逃。
钱玉英一切看的清清楚楚,感到了恐怖;这个红衣裤女人不是人,是鬼?刀扎进去竟然没事,太不可思议了。
红衣裤女掸了掸身上的尘土,在院中站了一会儿,大声喊着:“老赵呀,糟老头子……”
小门房门开了,一个小老头走了出来;个子不高,胖胖的,驼背腿瘸,一拐一拐地走了过来。
“二太太。”他毕恭毕敬地低首问安。
“老赵呀,晚上小心点,别老是喝酒睡觉,你给我尽点心好不好。”她确实是家乡运城口音。
“是,是,是。”老头低头称是。
红衣裤女人嘱咐完了转身走进楼里去了。
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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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一瘸一拐地又走进了小门房。
钱玉英不敢立即去拿拉杆箱,不知老赵睡下没有。
过了一会儿,她蹲在门房窗下向里窥探,小门房没人?拉开门一看真的没有人,老赵头不见了?奇怪了!
小门房一张单人床,一张桌子,一把椅子,别无它物,那老赵头能躲在哪里呀?床下没有,可他也没有必要藏起来呀。想到这里钱玉英感到了恐惧。鬼?
她想快一点离开,趴在玻璃窗窥探着情况:
红色的拉杆箱就在院子中间;院子静悄悄的没有人;胜利应如探囊中取物,顺手牵羊,她高兴坏了。
但钱玉英没敢轻举妄动,探出头去警惕地四下看看,院里依然静悄悄的,楼道里也没有人出来;突然她推门出来,急速地提起了拉杆箱拉开红门就跑,跑呀,跑呀,拼命地狂奔,地上破瓦烂砖,荒草没膝,她跑得很艰难,跌跌撞撞,撞撞跌跌,气喘吁吁,吁吁气喘,满头大汗,大汗满头,跑了很远,很远,很远……
实在跑不动了,她站住了,躲进在一间拆掉门窗的房子里,看看没有人追赶:“可逃出来了……”倚着墙角大口地喘息着“一切都结束了。”她看着自己的红色拉杆箱长舒了一口气“唉……真正不容易呀,吓死人了。”她自言自语地说。
她想休息一会儿马上坐火车离开滨海,一分钟也不能多呆了,这恐怖的滨海。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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