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九九三年七月,山东省高密市的一座普通民房里,一位五十多岁的老男人,坐在院子里拿着把雕刻刀,正在专心致志地将一块木头雕刻成长圆管状,周围散落着很多木屑,右手边的桌子上摆满了之前雕刻好的木质零件。
他看起来身板结实,留着大背头,发隙间隐约有白发。
男人名字叫邢武,自从三年前在伊拉克做完自己最后一个任务,通过假死脱离了暗兵佣兵团后,就回到了自己的老家,买了座民宅开始养老生活。闲着没事的时候就喜欢雕刻些之前自己用过的武器。屋里的架子上也已经被他摆满了各式各样的枪械。
咚、咚、咚
门口传来敲门声,邢武喊道:
不一会,一个身穿黄t恤蓝短裤的瘦小男孩走了进来,只不过走起路来一瘸一拐,脸上还有淤青。男孩看到邢武,说道:
老邢说着抬起头来看向男孩。
老邢见怪不怪的说道。
男孩摸着自己的脸,低头走过去说道。
老邢不解气的说。
男孩如做错事般小声道。
老邢生气的说着。
他抬起谢天心的腿看了看,发现没事啥,只是有点淤青。
男孩回答。
老邢哼了一声,放下刻刀,对男孩道:
老邢说着站起来,并顺手从鸡窝里抓了只鸡,瘸着腿往门外走,自言自语道:
男孩在后面跟着,看着邢武的瘸腿问道:
老邢回道。
胡同里俩个身影,一大一小,一前一后,都是一瘸一拐,甚是奇怪。
......
谢天心的家就在老邢屋后第二排的胡同里,快到门口,邢武就让谢天心去开门。
进门之后便是一个小院,虽然没有邢武家院子大,但好在收拾的干净,还种了两棵月季花。
邢武习惯叫谢天心妈妈小刘,喊了一句看没人回应,便对谢天心说道:
便拎着鸡进到屋里,入眼满地的碎屑,桌子上的东西东倒西歪,唯有的两把椅子也翻了个,其中一把还断了个腿。让旁人一看还以为是有人入室抢劫来,邢武知道这肯定是昨晚谢晓峰干的。
邢武栓好鸡,跟着谢天心来到内屋,看到谢天心的妈妈刘梅躺在床上已经起不来了,她半边脸还在红肿,眼圈也是带着淤青,额头上还有干了的血迹。
刘梅听到有人进来,半睁开眼看到是谢天心领着邢武来了,想起来却起不来,开口道:
邢武冷哼一声,说道:
刘梅回道。
邢武恨铁不成钢的说道。
刘梅急忙帮谢晓峰解释道。
邢武走近瞅了瞅刘梅的伤势,回头递给谢天心五毛钱,说道:
谢天心赶紧接过钱,看着那个躺在床上奄奄一息的母亲,快速向门外跑去。
刘梅急道:
刘梅见谢天心头也不回的消失在门口,哭诉着道:
邢武说道。
......
谢天心叫来了救护车,邢武也跟着去了医院,并为刘梅办理了住院手续以及垫付了医药费,等到刘梅脱离危险在病房睡下后已是晚上了。
邢武对坐在凳子上,上半身趴在刘梅病床边的谢天心说道:
谢天心听完邢武说的,想到自己晚上要和爸爸在家,就连忙摇起头来,说道:
邢武说道。
谢天心听到邢武如此说,这才点头站起来同意跟邢武回去。
回去的路上,谢天心和邢武买了包子一起吃着往回走,谢天心在后面看着老邢那高大的背影,心里想着医院躺着的母亲,开口对邢武说道:
邢武在前面听着谢天心对自己的夸奖,不乐意道:
谢天心反驳道。
邢武说道。
谢天心低头琢磨着邢武的话,很快就回到了邢武家的那条胡同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