绣榻上,两条身子交缠在一起,香汗淋漓,女子满脸春色,忍不住的发出阵阵美妙的呻-吟,男人如一头孜孜不倦的老黄牛,坚实而又有力。
良久,激情退散,张书晟稍稍坐起来了些,依偎在他怀里的小玉眸子里春意盎然,紧紧的贴着身边男子。
“少爷,再有两天您就要和那韩家小姐比试了。”
少女的声音有些柔弱,可能是因为刚才的激情用尽了力气。
张书晟搂着怀里人儿的腰肢,轻柔的道:“真不愿意嫁给我?”
女子眼神坚定,抬起头与男子四目相对:“奴婢说过了,能侍奉在少爷身边就好,不奢求名分。”
张书晟皱了皱眉,说道:“这件事你说了不算,还有,我不是说过以后在我这里不要自称奴婢吗?”
早在第一次圆房之后,张书晟就和小玉说过,以后两人你我对称,不需要用少爷奴婢这种明确地位的称呼,小玉哪里愿意,脾气倔的很。
小玉低了低眼帘:“奴婢知错。”
“不长记性,本少爷今天就让你长长记性。”
见女子死不悔改,张书晟坏笑一声,自己躺好,让小雨跪坐在自己身上。小玉满脸娇羞,但还是乖巧的照做了,一声轻嘤,天衣无缝。
“自己动。”
……
啪的一声脆响,张书晟手中长棍断裂,张书文所持长棍也重重的劈打在他的左肩上。
“哥,你输了。”
少年眼中凶狠褪去,变回那副憨傻模样,他疑惑的厉害,不明白这些时日的几次切磋为什么大哥总感觉有气无力的。
张书晟心里苦啊,这一个月以来几乎被小玉榨的干干净净,那小魔女也是越来越厉害,走路都得揉腰子的他白天打不过小老弟,晚上打不过小姑娘,从未有过如此强烈的挫败感。
张书晟按了按左肩,疼的他双眼发黑,语重心长的说道:“男儿有尽时,女子泪满裳。”
小黑蛋听不懂,但还是老老实实的点点头,从入品至今,张书晟一共与张书文切磋过十九次,不包括刚入品那两场架,前边十一次还比较正常,张书晟胜七场,败四场。这半个月八场,把把惨败,被少年用拳头乱打,毫无还手之力,用长棍乱打,依旧毫无还手之力。
来到老爷子书房,老爷子脸色从来没有这么难看过,嘲讽的道:“怎么,要不要老子专门去给你买点补阳气的中草药?还是说后日与韩家姑娘切磋时先吃一粒正阳丹啊?”
张书文看不出来张书晟是怎么回事,他能不知道吗?面色憔悴,气力虚浮,走个路腰都没直过,给老子丢人!
张书晟讪笑一声:“孩儿知错。”
这能完全怪我么?不能吧,练武本就是耗钱的差事,天天那么多补药喝着,就打一两场架能发泄的完?晚上啪叽床上一坐,小玉那妮子再一不小心摔倒,衣服一滑,这他娘能怪我忍不住?
似乎是看出好大儿心中所想,老爷子接着说道:“嫌每天喝的补药太多了?好好好,要这么想,老子明天就给你撤了。”
张书晟腾的立定站好,语气坚定:“孩儿不敢。”
老爷子冷哼一声,没有再说什么,张书晟也就作势告退,只不过在走出房门之后又将一颗脑袋伸了进来,满脸谄媚:“我敬爱的爹,能不能在今天的补药里加点儿淫羊藿?”
啪
一筒竹简砸在刚才那颗脑袋出现的位置,将门框砸的轻微裂开,操蛋,老爷子发飙了!
“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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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书晟一声痛呼,揉着右腿蹲在地上,他抬头看了一眼给予自己暴击的木桩人,眼神复杂。武夫入品以后,寻常的锻炼方法效果已经是微乎其微,老爷子早早便知晓这一点,于是便特制了一批木桩人。
在木桩人外层淬上精钢,将木手以精钢代替,最他妈变态的是,钢手上还有一公分的微微凸起,效果显著。
没记错的话,这是两个月以来第一次打桩不成被桩打,于是乎,张书晟怒了。
左拳砸出,右臂抵挡,啪啪啪朝着铁桩人就是一顿输出,一炷香以后,张书晟晃晃悠悠坐在地上,浑身酸痛不堪。
他下定决心,色即是空,空即是色。然后就看见小玉端着汤药走了过来。
小玉眉眼含笑,将满满一大碗汤药递到少爷身前:“少爷,这是今天的补药。”
张书晟接过来咕咚咕咚大口喝完,咦,多了股味儿。
将汤碗放在一旁,他笑着问道:“玉儿,你在食房里拿药的时候有没有看见过平时没见过的药材啊?”
虽说已经听过了许多遍少爷对自己的亲昵称呼,少女还是有些不好意思,细细回想了一会儿点头说道:“少爷,有的,是一根根细长的草药,比蒲公英还要细呢。”
那应该就是淫羊藿了,想到这里张书晟心里有一咻咻感动,老爷子大大的好人呐!
同时他还有些感慨,穷学文,富学武这话还真的是有道理的,他和书文每日喝的那些中草药要是按斤来记重的话,配制一碗汤药所需的各种药材价钱恐怕得要两位数的银钱,换做是一般人家,又哪里能消费的起。而如果不辅以补药,练武时所受的一些伤很有可能就会形成一种日积月累的趋势,时日越久,轻则重伤,重者怕是武夫一道也就走到尽头了。
回过神来,张书晟看了看如今出落得愈发水灵的小玉,后者本就较好的面庞上有了一丝丝成熟的妩媚韵味儿,再稍稍娇羞一番,啧啧啧。咳咳,我是个甚么畜牲!
张书晟立马从这种危险的想法里退了出来,已经有了一点反应,要及时扼杀,男儿不图于一时之乐。
他想起来自己的造烟大计,然后对小玉说道:“玉儿,你帮我跟老付说一声,让他给我备些宣纸,一些棉絮,再找一把小刀,我待会儿要用。”
小玉虽然有些不解,还是乖巧点头,便拿起空碗出去了。也就一炷香时间,小玉带着付管事回到了院子,张书晟把自己晒了一段时间的烟叶拿出来,用手捏了捏,还好,幸亏晒好以后又阴了几天,没发脆。
付管事把东西放下后就告退离开了,他还有些其他事情要处理,比如今天老爷突然吩咐采购的淫羊藿,小玉则是闲来无事,坐在一旁用玉手托着香腮,静静地看着自己少爷。
自打她与张书晟圆房后,有意无意的,分到自己手里的活越来越少,到最后几乎就剩下了明天为少爷端药和照顾少爷起居这么一件事儿。从老家回来的翠翠有事没事就打趣她,张口闭口少奶奶,惹得她羞恼的不行,本来就是下人,哪里敢想这些名分的事呢,她对自己这样讲。
张书晟蹲在地上,用小刀将宣纸裁成两寸长半寸宽的小纸条,再取了些事先就切好晒干的烟丝铺在上面。至于烟蒂,这地方又怎么搞到聚丙烯丝束,他就扯了一点棉絮,用手搓严实放在了纸条上。
最后小心翼翼的将整张纸条轻轻卷起来,用口水封边,合上。
张书晟的手在疯狂颤抖,眼里有热泪流淌,成了!异域他乡,老子又有烟抽了!这是烟民的胜利,小玉见到少爷这幅模样,吓了一跳,连忙凑了过来。
“没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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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书晟宽慰了少女一番,把自己做好的第一根烟塞到嘴里,然后颤巍巍的从怀里取出火折子,凑到烟头用力吸吮。
袅袅蓝烟升起,熟悉而又略有不同的味道充斥口腔,他兴奋的抱起小玉用力亲了一口,小玉莹润的脸儿上的肉肉被某人臭嘴嘬的有些微红,虽然味道有些难闻,但是看见少爷笑的这么开心,她的心情也好了起来。
放下小玉,张书晟迫不及待的就要试试过肺,猛吸一口
“咳咳咳,咳咳咳咳”
他痛苦的咳嗽起来,满嘴烟渣刺激的他下意识闭嘴,那股烟气顺着喉管就飘了进去。
小玉紧张的为他拍着后背,片刻后,张书晟站直身子,眼睛被呛得通红,隐有泪水。
他心里暗道可惜,这玩意儿还需要改进,要不然抽不了多久就得肺癌,然后不舍的一口口抽干净了一整根自制香烟。
这是张书晟的一小步,却是这座天下的一大步,可谓前无古人,后无来者。
张书晟这会儿牛逼麻了,不小心瞥了一眼满脸担忧的小玉,心里一痒,小兄弟差点儿又要抬头,他赶紧咳嗽一声,示意小玉先忙,自己要继续打桩了。后者轻哦了一声,听话离开,张书晟狠狠的甩了自己两个耳光。
女人什么的,都是路上的绊脚石!
老张你要相信自己!
……
张书晟躺在床上,满脸疲惫,小玉枕在他的肩上,春意渐退。张书晟麻了,我就是嘴贱,喝什么淫羊藿。
“玉儿啊,你听说过辟邪剑谱吗?”
小玉疑惑的看着少爷,不明所以,后者真诚的说道:“练完辟邪剑谱,少爷我就没有烦恼啦。”
小玉下意识的往他身上靠了靠,丰腴软-肉在他腰侧滑过,张书晟一个激灵,靠杯,贤者时间快过了。
然后小玉就被张书晟抱了起来,小玉修长的双腿紧紧环着某人腰身,羞得不敢见人,埋着脸死活不肯抬头,张书晟抖啊抖啊,一夜就那么过去了。
……
张书晟跪在老爷子身前,神色真挚,无比虔诚。
“孩儿这一个月荒唐无度,荒废不少时间在一些毫无意义的庸俗之事上,今孩儿张书晟痛定思痛,虔诚悔改,对父发誓,还望父亲救我!”
老爷子在张书晟身前踱步,脸上阴沉至极,然后指着好大儿骂到:“荒唐!你以前的知书达理,修身养性去哪了?被狗叼走了吗?啊!习武之人,所受外伤皆可练其体魄,你倒好,哼哼……”
骂了好半晌,老爷子终于解气了些,看着始终骂不还口的好大儿,叹息一声,说道:“你身子弱了半辈子,如今算是真正意味上的脱胎换骨,这一个月的荒唐行事,老夫勉强能够理解,若是往后还是如此胡闹,休要怪老夫家法伺候。”
张书晟默默拜倒:“多谢父亲原谅。”
老爷子接着说道:“药房里有些补气丹药,自己拿去,早晚各一颗,禁一个月房事自然恢复如初。”
“还有,明天就是你与那韩丫头比试的日子,不管你最后如何处置这门婚约,记得给小玉那孩子一个名分。”
张书晟缓缓站起,眼神坚定:“孩儿从未打算娶韩婷,我会娶小玉为妻。”
老爷子沉声道:“不要闹得太难堪。”
张书晟点点头,转身离去。
老张啊,你的事情,是得有个交代了。
(吸烟有害健康,未成年禁止吸烟)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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