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榻之上,一片狼藉,张书晟面色潮红的在床上扭来扭去,这他妈要是前世,老子分分钟一个电话打就过去了。
张书晟老火至极,前世的他作为一个资深嫖客,在橘子里七进七出。
“警察叔叔,我错了,我一定改。”
张晨一脸悔悟的坐在椅子上,眼神真挚。
“警察叔叔,我酒喝多了,我女朋友带我来酒店歇会儿。她叫什么名字?没有,我们今晚上刚在一起……”
张晨赤身裸体的蹲在地上。
显然,这一世没有上门-服务这种东西,所以他只能恼火的凌辱这床被子。突然间,一张清秀的面庞映入脑海,使得他本就难以抑制的浴火越发旺盛。
翠翠?不太好吧,我毕竟没做过那种无良行径,算了,就聊聊天,不干别的。
心里挣扎一秒,张书晟大声喊道:“翠翠!”
然后他抑制住那股原始的欲望,理了理衣衫,尽量让自己表现得平缓些。小丫鬟进来了,却不是翠翠。
张书晟愣了愣,疑惑道:“小玉?”
小丫鬟甜甜一笑,请安道:“少爷,翠翠这几日回老家了,由我来服侍少爷。”
张晨对小玉很陌生,张书晟却并非如此。每年有些时日,府上的丫鬟都会告假回家一段时间,各宅的丫鬟都会换人值守。
如果说原主是将院里丫鬟当妹妹来看的话,在小玉那里张书晟就是压寨夫人,她就是那个女山贼。
在原主记忆中,每次轮换到小玉的时候,小姑娘就会主动和自己闲聊,聊人生聊理想,聊人在床上的理想。原主平静微笑,点头或摇头,而小玉也就是那个在张书晟行为反常的时候,说大少爷顿悟了男女欢好之乐的丫鬟。
小玉轻轻立在张书晟身前,面带微笑说道:“大少爷有何吩咐?”
一股少女幽香悄悄钻入鼻孔,张书晟的大脑一阵痉挛,呼吸再次粗重起来。他竭力克制,说道:“帮我倒杯茶水,要冷的,我身子有些不适。”
小玉察觉到自家少爷的异样,但还是先按照吩咐倒了一杯凉茶,轻轻递到少爷嘴边。
那股淡淡的幽香与粉脂味儿越来越重,张书晟使劲咬了一口舌头,让自己清醒几分,赶忙接过凉茶,一饮而尽。
“少爷,您的衣裳乱了。”
小玉柔柔说道,然后玉手自然而然的为张书晟整理衣衫,佳人在侧,低头可见杀人沟壑。
张书晟明显能察觉到自己就要抑制不住某些心思,对小玉说道:“小玉,我身子有些不适,你还是先去歇息吧。”
小姑娘却是温柔的触了触张书晟额头,担忧说道:“少爷,您额头怎的这般烫?要不要……”
话没说完,已经再也忍不住的某人一把握住娇小柔夷,将小丫鬟拉入怀中。
四目相对,张书晟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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热的鼻息扑在小玉脸上,察觉到身下大少爷的小少爷的不同寻常,小玉哪里还不明白自家少爷今晚的异样是怎么回事。俏脸微红,眸子里流淌着淡淡春意,欲语还休。
嘴里细细品尝着那香甜唇瓣,或舔-弄,或轻轻撕咬,两条小舌交织在一起,互相滑动,紧紧纠缠。张书晟的手开始不自觉的游走,隔着衣衫的臀儿,一轻一重的揉捏,小玉的心儿已经快要融化在身边男子的温暖怀抱里,阵阵轻吟从喉中溢出。那只手似乎已经不再满足于此,继续向上,然后隔着数层衣物缓缓握住了那只丰腴羊脂,气氛旖旎至极。
少女一声惊呼,唇瓣分开,看着眼前日思夜想的大少爷,她满脸涨红,无比期待。
窸窸窣窣,衣衫褪去,一具满身乌青伤痕,一具白嫩脂玉。
张书晟将小丫鬟拦腰抱起放在床上,眉眼含情,看着那双满是盎然春意只剩一丝清明的眸子,他忽然恢复了些神智,愧疚不已,想要起身。
一对玉臂却是拦住了他,搂住他的后颈将他埋入白云般柔软的嫩肉中,清明散去。他含住那一点殷红,微微用力,她的身子蓦的紧绷起来,肩膀到雪-臀处拱起一个夸张弧度。一股销魂快感涌入脑中,她张大玉口,不发出一点声音,张书晟一只手攀上高耸细细把玩,将将可以掌握住,白嫩-乳鸽在他掌中变幻成各种形状,良久,张书晟默默起身。
已是大汗淋漓的小丫鬟微微抬头,有些不解。他分开那修长双腿,轻轻放了上去,小丫鬟有些紧张,张书晟再次趴下,将肩膀放在她的嘴边,嗓音温柔。
“疼就咬着。”
“嗯。”
轻轻一挺,水到渠成。小玉死死咬住身上男子肩膀,双腿夹住他的腰肢,动人的眸子里水珠凝聚。
“疼。”
她轻轻呼唤。
“那我温柔些。”
他细细安抚。
腰间发力,一次次在温柔乡中徘徊,他尽力抑制药力,动作轻柔,她默默接受,小脸苍白。
时间的流逝,仿佛比平时慢了许多。
张书晟从床上坐起,药力消退不少,眉眼间还是有着淡淡燥意,他顺手就要摸烟,却一无所获。
恼火的摇了摇头,他此时烦躁不已,还是当了禽兽,虽说更多是受药物影响,但他此时还是无比内疚。
一双温暖的玉臂从身后轻轻的将他揽住,小玉绯红的脸蛋挨着他坚实的后背,小脸上满是春痕,眸子微合,嘴里呢喃
“奴婢打小就喜欢少爷,喜欢少爷一个人安静看书,喜欢少爷聆听奴婢讲些故事,喜欢少爷为我们这些下人出头,在奴婢心里,不管少爷变成什么样子,少爷依旧还是那个少爷。”
少女嘴角勾起一个幸福的笑容,流离十三载,从未如此满足。
张书晟叹息一声,小玉出生在一户普通人家,爹是个老实人,踏实能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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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亲也算是小家碧玉,家里一儿一女日子也算美满,虽说并不富裕,维持生活总还是够的。那年冬天,她父亲带着哥哥挑着两担木柴准备去镇子上卖掉,买些棉絮做两件厚实衣裳。
老实了一辈子的汉子又哪里会想到千防万防人心难防,之前夫人和自己去过集市,被一伙流浪汉子瞧上了妇人姿色,还以为是镇上哪户人家才不敢有什么想法。后来几个流浪汉子摸清了门路,哪里是什么镇上人家,就只是个穷苦汉子带着夫人赶集而已。流浪汉子们对这么貌美妇人念念不忘许久,终于在那个冬日,找到了机会。
哥哥倒在血泊里,再也没有醒来,汉子拿着锄头在门口拼死抵抗,身上血水潺潺流淌,娘亲红了眼睛,让她一直往前跑,不要回头。笑着对她说:“玉儿,你跑快些,跑累了也不要停下来,爹娘跑得快,等会儿就带着睡着的哥哥跟上来了。”
小丫头将信将疑,一个人跑啊跑啊,累到不想跑了,想起来娘亲说的话,又爬起来哭着往前跑,本就破烂不堪的鞋子也坏了,脚底磨出血水,小姑娘就一个人坐在地上嚎啕大哭。
娘亲最后也没有跟上来,小姑娘一瘸一拐,脸庞挂着泪水,然后遇到了那个当时还没那么老的老爷子。
老爷子问小姑娘怎么了,小姑娘呜呜咽咽的说出娘亲跟她说的话,老爷子摸了摸小姑娘的头,笑着说:“你在这里等着,伯伯去接你爹娘。”
后来老爷子回来了,衣服上有些泥渍,他拿着妇人的簪子对小姑娘说:“你爹爹和娘亲出远门了,临走前把这个交给了伯伯,让你跟伯伯先回家住着,等什么时候你长大了,他们也就回来了。”
从那以后,张府就多了个不爱说话的小丫头,沉默寡言,就只是老爷和她说话她脸上才有些笑容,小丫头别着根乌木簪子,一别就是十三年。
老爷子和当时已经喝了好几年药的长子交代过,对小丫头好些,不管是把她当成妹妹还是什么,少年边咳嗽边答应下来。自那天起,那个不爱说话小丫头身边多了个身子孱弱却话特别多的少年,那年,张书晟七岁,小玉五岁。
张书晟转过身去,将少女依偎在自己怀里,将褥子往上拢了拢,把怀里人儿裹得严严实实。
他低声说道:“玉儿,嫁给我好不好?”
怀里人儿却是蓦的摇摇头,嗓音轻柔:“奴婢最大的心愿就是能够侍奉在少爷左右,不作他想。”
他的唇在少女额头印了印,说道:“我不会娶那韩婷,这件事谁来都不管用。”
这是气话,也是承诺。
所以少女笑的很开心,抱的更加紧了,不知道什么时候,她沉沉睡去,似乎是做了个美梦,嘴角轻轻勾起。
在那梦里,有个脸色微白的少年,十五年来头一次动怒,以张家长子的身份命令付大管事将那名小管事废掉武功,逐出府外,她的小手紧紧被少年握在手中。
好像再也不会分开。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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