芸芸众生,茫茫人海,人总会在某一瞬间突然遇到一个愿意用生命去守护,用一生一世去爱的人,不问出身,不论长相,不计过往,只是单纯的觉得遇上的这理应是他生命的另一半,余生的全部。
真田武杏显得无比亢奋,能多看那女孩一眼就多看一眼。
“他是真田武杏,以后他就住这了。”望月老人回过头来看了这两孩子一眼,最后目光投在了全身微微发颤的真田武杏身上,只道他从未来过这么好的房子而感到兴奋,道:“这是小女。”
那女孩忙自我介绍起来,道:“我叫星野芝兰,请多多指教。”还很有礼貌地将相搭的两只手渐渐分开,贴着两大腿下滑,同时上半身由腰部起倾斜。
真田武杏受宠若惊,他忙着照着星野芝兰的动作做了一遍,道:“我叫真田武杏,还请多多关照。”
望月老人看不出这年轻小伙居然还挺有礼貌,道:“走,我带你去你的房间。”
真田武杏很有礼貌地点点头。
他的房间跟星野芝兰的房间面对面,门对门,芝兰很友好地帮他整理了房间,还清洗得可谓是一尘不染,真田武杏不胜感激,又是搭手帮忙,又是连声道谢,脸通红通红的。
望月抓猫一般把真田武杏弄出房间,给他接骨,为他疗伤,芝兰则打好了水,给她绑绷带,清洗伤口,真田武杏对这家子不胜感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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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月是个隐士,也是个深藏不露的人,他深居简出,偌大的一个房子本来只有他跟她女儿住,现在又多了一个人,多了一个像她女儿哈巴狗一样的男人,她女儿越是不搭理他,他越是追着她不放,星野芝兰好像很享受这种感觉,真田武杏似乎也乐此不疲。
教真田武杏忍术或者武艺的时候,这个男人还在惦记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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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女儿,望月曾几度反问自己:“是我看错人了吗?”
他曾是上忍中的巨头,他以前可从来没有看错过人。
望月老人不承认自己错了,忍者总在不断地挑战自己,虽然他已退隐多年,严格来说,他只是不承认自己输了而已。
他觉得真田武杏学习的进度太慢了,于是让他把一天的大部分时间都花在练功上,他认为自己的女儿影响了真田武杏的进步,于是限制了他们见面的机会。
然而,女人就像毒药一样,如附骨之蛆早已经侵蚀了真田武杏的的精神与肉体,他的心思根本不在学习上,他们总在偷偷地见面,大半年过去了,真田武杏连做个下忍的资格都达不到。
若换成普通的人,在这样老师的教导下,半年出个中忍一点也不夸张。
望月有些忍不住了,他曾几次想过要把这个男人赶出家门,可是他认为自己没有看错人,他更不承认自己输了,他满心不甘,一心想要一个值得倾尽毕生所学的徒弟。
望月不得而为之,决定上演一出好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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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黑,风冷。
有一道暗黑色的身影突然掠过,在一栋栋房顶飞奔,如履平地,快得也像一阵风。
最后,那人一个翻身,飞鸟一般一飞冲天,最后落在了此处最高楼房的屋脊之上,身体呈四十五度角前倾,似乎在观察和细听此地的动静,他的双脚似乎和那屋脊是一体的,整个人突然间就纹丝不动,稳如泰山,夜风呼啸,吹刮他的夜行衣,他蒙着头脸,只能看出他那一双野狼一般的眼睛,好似在四下寻找猎物,他身后背着一把长刀,黑布包裹,但被夜风吹刮得若隐若现。
这个院落叫“望月小筑”,庭院里栽种着几棵杏树,还未曾开过花,这地方的主人也不是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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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素的,他一下子就觉察出了动静,他手提一把东瀛刀走了出来,立定,抬头望向三楼楼顶屋脊上斜立的那个人。
“阵风,你来此作甚?”望月老人明知故问。
“不愧是师父,我都这身打扮了,还是一眼被你给认了出来。”这忍者打扮的黑衣人接着道:“你问我来此作甚?”他一声冷笑,道:“不瞒师父您说,我早已看上小师妹多年了,我这是向您来求亲的。”
他们的对话惊醒了真田武杏和星野芝兰,他们赶忙穿好衣服跑到庭院里来,只见黑夜之下,屋脊之上,有个比黑夜更黑的人影。
芝兰识得那人的声音,道了一声:“大师兄,是你吗?”
“小师妹,是我呀!”屋脊上那人的身体终于微颤了一下。
“有你这样求亲的吗?”望月老人黑衣咆哮,冷冷说道,只因这人心术不正,他可向来不看好,不过没办法,做忍者的,哪个心术正过?
“我这样求亲怎么啦?”屋脊之上,那阵风脚尖轻轻一点,一掠而下,突然就站在了望月老人的面前,道:“依照本门的规律,我只需杀了你,你的一切,包括你的女儿,就都是我的啦!”
真田武杏心惊,这似乎还很年轻的大师兄,这身法,这人已然已经是个上忍了,更令他吃惊的是,这不近人情的门规,这是人定下来的吗?
“你这是来夺门主之位来着?”望月老人盯着阵风的双眼,一字字道。
“是,今日我来夺取门主之位,更是来带走小师妹。”阵风铿锵有力地道。
“你妄想……”
真田武杏终于忍不住了,他抽刀,弃鞘,双手紧握刀柄,只见银光一闪,他已一刀向那阵风头颅劈下……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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