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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少年弃学随大伯上山

    我吃饱喝足,就央着大伯讲故事,大伯一边侍弄着鹿皮,一边讲着他那些打猎的故事,我听着听着就入了迷。那些和动物们斗智斗勇的事,听来竟那么有趣,大伯讲完一个故事停了下来,可我还没听够,就又央着大伯讲,大伯于是继续给我讲,有些故事都听了好几遍,可我还像没听够一样,对于那个神秘的世界充满了兴趣。

    大伯告诉我,打猎是一件十分危险的工作,不仅有虎豹豺狼,这些猛兽,还有野猪,野牛,这些动物都很危险,就拿野猪来说吧,看起来好像挺笨的,可它一点也不笨,成年野猪长有獠牙,它拱起人来可是非常凶狠,咱们村有个老猎人就是被野猪拱死的,死得很惨啊!

    我听了之后,心里也觉得挺可怕的,又对大伯的勇敢起了敬慕之情,于是我就看着大伯鞣制鹿皮,不觉间天黑了。母亲呼唤我的声音传了过来,我就回到了家里。

    母亲见我这么晚回来,就批评了我几句,说我不好好念书,整天跟着大伯有什么出息。父亲倒不以为然,说人有人路蛇有蛇路,我就没有念书的命,逼我读书也没用。

    我听了父亲的话,不仅不沮丧反而觉得挺有道理的。父亲这话真是认准了我的命门,我就是一个打猎的料。

    父亲看见我的油嘴说,你大伯今天又打到什么好东西了?

    我说打了一只小鹿,大伯还说给我做一顶帽子哩。父亲摸了摸我的头,说,睡觉去吧。于是我就躺进了母亲的怀里进入了梦乡。

    转眼间,我十四岁了。山里的孩子,童年还是丰富多彩的,我们没有书读,可生活和社会这本大书,读得可谓精彩。上山,下河,捉鸟,捕鱼,真的是快乐童年。遗憾的是没有多读书,大字不识几个,头脑简单,也没有什么流俗的熏染,倒也落得一个自在。

    我戴着大伯给我做的鹿皮帽子,这帽子十分的结实好看,同村的小孩子都羡慕我有这么一顶帽子,玩的时候,都瞅着我的帽子,那羡慕的眼光让我无比自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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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就是几年前大伯捕捉的小鹿,剥下的皮,制作的那顶帽子,大伯故意做得大了点,让我可以多戴几年。

    我回到家,父亲见我呵斥着,你跑到哪里去了?这么大个人活活干不好,书也读不进去,你看看你都十四岁了,能干什么?

    我像你这么大都和你妈结婚了。

    我不敢多嘴,只有听着。过了一会儿,他回到自己屋子,我偷偷溜出去了。

    我到了大伯这儿,大伯今年已经六十八了,他正在火炉里烤火,看见我过来,忙喊道,小水过来烤火吃洋芋。

    我兴冲冲地走了过去,大伯给我个凳子,我坐在火炉边也伸出冻得通红的手,烤着火。大伯用火钳在火灰里一顿扒拉,拨出了一个烤得焦黑的洋芋,我接过来,剥开外壳,里面露出了金黄的果肉,我大口吃着,烫了嘴。大伯说,慢点吃,还有。

    我吃着吃着心里一阵酸楚袭来,我对大伯说,大伯我要跟你学打猎。

    大伯一愣,说,好好的怎么要学打猎呢?我说。

    我爸说我都十四岁了,什么都不会,有什么用?我

    现在想跟你学打猎,你都快七十岁了,手艺也得有个传人不是。我是你的侄子,教了我你不亏,以后你走不动了,我就养着你。大伯听了,十分感动,说,好孩子,你要想好,这打猎可是危险的工作,你看看我的身上,可没少受伤,不是被攻击就是摔跤,这都是常见的,你要想好,胆小可做不了咱们这行。

    还有就是大伯就算愿意带你,可你父亲同意吗?他要不同意,我可不能带你。

    我低下头琢磨着大伯说的话。

    第二天,一大早我就起来了,在院子里立了一会儿,我的父亲起床出来一看,我竟然起来了。

    我说,爸,你起来了,我有事要和你商量。

    父亲说,什么事?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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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我要跟大伯学打猎。父亲一愣,说,你干得了吗?

    我说我一定能干得了。父亲叹了口气说,你也就是个劳碌的命,书读不好,人也不够灵性,我看你干打猎没准还有点名堂,做这个活还能给家里填补点家用。你大伯答应带你了吗?

    我说,大伯答应了,这时我的母亲跑过来说,孩子,打猎太危险,咱们还是好好读书吧。我说,我就不是读书的料,读什么书。我就要学打猎,打很多的猎物。母亲,不禁流下了泪。说,入了这一行,再想做别的就难了。我说,我就做这一行,不做别的。

    母亲,无奈地点了点头

    我去和大伯说,大伯说明天一早鸡叫一遍就要起床,让我去找他,迟了他就上山了。于是我心里既兴奋又紧张,晚上很晚睡不着,到了鸡叫头遍时,母亲来喊我,我才起床,还好大伯还没走。

    大伯带着我,他背着土枪。还拿了些干粮,水,我把干粮背在背上,跟着大伯走,他走路极快,我紧赶慢赶才没有拉后。

    大伯和我走上一个山头,大伯说,这打猎,第一点就是要会爬山路,今天这点坡还没什么,到你追赶猎物时,你才知道那叫一个痛苦啊。说着大伯和我坐在石头上,大伯说,今天带你来体验一下,要是觉得不行现在还可以反悔。

    我说,我不反悔,大伯打开干粮,我们嚼了几口,喝了几口水,歇了会儿,又开始向山上走,大伯一路指指点点,哪里可能是有猎物的地方,怎么隐蔽,我都认直听着。大伯说,咱们今天没风。如果有风了。那风向还很重要,如果顺风向,那么野物顺着风闻见咱们的气味,就逃走了。所以,如果正式狩猎,那么一定不能走顺风向,要逆着风而行。那野物的鼻子通常都很灵敏,警惕性也高,可不能把它们当做愚蠢的东西,那些动物有时比人还聪明。

    在斗力的时候,有时候还需要斗智斗勇,想吃这碗饭还需要努力才行啊,还有就是咱们今天没带猎狗,家里的猎狗的作用,我改天带的时候再给你讲。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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