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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章 赤裸裸的要挟

    走在街上忽的给人拦住着实会吓上一跳,白琼宇后退了一步,就发现截住自己的是一个女人。

    女人大概有二十五六的模样,模样也颇为上等,似乎在什么地方见过,但一时间又想不起来了。

    “白公子,进来可好啊?”那女人冲着自己笑了笑。

    “你是?”对方甚至认识自己,但自己着实有些想不起来了。

    “还真是贵人多忘事啊?”女人有些无奈的耸了耸肩,抱起了胳膊来,托起了自己胸前颇有规模的事业线来。

    “啊想起来了!”有印象了!白琼宇脑袋一转,面前这位不就是那天从傍水而居回来的时候遇上的那个,当着自己师傅面挖自己墙角的那个“你是就那个,那个刘什么的。。。”

    “刘韩静。”最后还是女人自报家门。

    “啊对!刘先生!”白琼宇嬉皮笑脸的道“没想到在这儿见着了,还请问先生有何指教?”

    “指教?”刘韩静冷笑了一下“我可不敢指教呀,怎么说今儿白公子也是那大名鼎鼎的京城第一名伶的爱徒,太子身边的红人呀,我是不是该尊称你一声白伴读呀?”

    有问题,白琼宇微微皱了一下眉头,面前这个女人又是怎么知道自己身份的?下一刻立马变出一张笑脸来“先生您说笑了,我哪能和她比啊。。”

    “到底是你说笑还是我说笑呢?”刘韩静不以为然的说道“要知道施无韵脾气古怪在京城里也是出了名的,忽的冒出了个弟子来,还刚好是两个?而且都姓白?”说着便摇起头来,要表明的意思不言而喻。

    白琼宇脸上的笑意也消失了,看着面前这个女人,想来对方就是来给自己找事的。

    “怎么?不说话了啊?先前不是挺会说的嘛?”见白琼宇说话,刘韩静就更来劲了,俯下身来对着白琼宇的脸,表情也变得扭曲了起来“你们师徒两个跑到傍水居去招摇撞骗也就算了,连官家都敢诓骗,若是我将你们两这事抖露出去,身败名裂那是小的,欺君之罪啊。。你觉着你这小脑袋瓜担待的起么?”

    一根手指在白琼宇的鼻头上戳了戳,面前的女人现下一脸的得意像,似是抓住了个天大的把柄似的。

    也确实是抓住了把柄,毕竟事情闹得那么大,最多也是被人议论两句,这真会去一探究竟的,要么就是看对方不顺眼,要么那就是闲得蛋疼,面前这个女人现下羡慕嫉妒恨全给写在脸上了,想必八百年前就和师傅结下梁子了,这件事看来是很难善了了。

    “所以刘先生您今儿特意来这儿将我拦住,究竟是为了什么呢?”白琼宇再一次的提问。

    刘韩静也有些诧异,本以为自己这么一说面前这小子怎么说也得惊上一惊,却不想连眉毛都不抖一下的,不过眼下把柄还抓在手里,这直接发问了,事情反倒是好办了起来。

    “欺君之罪何等大罪过,告倒了别说是你师傅,怕是这整个清水瓦台都要受牵连,眼下便只有两条路给你选,第一条,那便是我一纸状书送到有司衙门去,看看这白伴读到底是真是假。”刘韩静道。

    听到了这里白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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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宇心里也是有些许的无奈,虽然说对方讲的情况也是蛮严重的,但这些日子下来识破自己真实身份的也不是第一个了,就连皇上都知道自己的情况了,事情就算是真的发展下去倒也不会给自己造成多大的麻烦,但是给爹爹、师傅添堵那就不好了,而且看起来对方似乎也知道这状告上去自己费神费力不说,自己也不尽然能得到什么好处,想必就是来讹些钱财来的吧?这世上还真的有如此见不得别人好的人啊?叹了口气“那么请问先生第二条是路是什么?”

    “至于这第二条么?”刘韩静嘴角露出了一丝狰狞来“俗话说的好,那人钱财替人消灾,你我本无渊源,可谁叫你们自己想不开非要撞上来呢?要我不说出去也可以,那可得拿东西来换。”

    白琼宇的眉头皱了下来“先生该不会还惦记着哪张琴吧?”

    “那文溪琴本就不是你等货色该用的东西,这收回去那也是应该的。”刘韩静毫不客气的说道“另加三千两银子,一两都不能少。”

    “多少?”白琼宇瞪大了眼睛“三千两?太贵了吧?”

    “那这就不是我该考虑的事情了,文溪琴、三千两,明日之前不给我备齐了,那咱们就有司衙门见吧。”刘韩静说罢,还很是嚣张的拍了拍白琼宇的脑袋,最后便转身离去了。

    小巷子里又重回了宁静,只有白琼宇一个人孤零零的站在原地,过了半晌忽的大喊一声“fuck!!fuck!fuck!fuck!”

    一个人在原地无能狂怒,不听的跺着脚,果然不管再什么地方都会有这种吃饱了撑的的家伙对吧?就这么见不得别人好对吧?别人挣钱了自己挣不到钱就可劲的找茬对吧?!你要有本事你也去参加选举啊!

    喵的好想哭,白琼宇仰着脑袋眼睛里一阵酸楚,平复了好一会儿才让自己冷静下来,不行不行!得想个对策!

    若是真的照着这坏女人的要求去做,古琴倒是好办,师傅这么疼自己也不是说真的割舍不得,但是这三千两银子。。。这可不是小数目,上哪里去筹呢?而且就算是给了,有了这第一次,还有这第二次、第三次,人的贪欲一直以来都是永无止境的,尝到了一次甜头后是绝对不会善罢甘休的,人家本就没打算让自己和师傅好过,而且还是那句话,就问你凭什么?

    又转头看了看身后的艺坊,若是这件事和师傅说了,指不定还要搞出多大的乱子来,定然是不能告诉师傅的。。。这钱和琴也是断然不能给的!得想个法子出来让那个家伙告无可告才好。

    但是有什么法子呢。。。回去和小公主说?那不是自己去找不愉快么?还是说去和皇上说?女帝那个坏女人指不定又会提出些更奇葩的要求来,而且这些都不能从根本上解决问题,若是事情闹大了,毕竟是欺君之罪,自己有爹爹保底或许还能挽救,但是师傅是孤身一人啊,若是倒是后把师傅牵连进来了,白琼宇自己良心都过不去。

    等会儿?!一说起爹爹,白琼宇猛地拍了一下自己的脑袋,靠了!怎么就没想起来呢,那刘韩静说要去报官,难道不知道自己的爹爹就是刑部最大的官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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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司衙门也是在爹爹的管辖范围内的好不好?

    感情是嫉妒心使然,也没有细细打听就跑来要挟,全然不知道白琼宇家里的背景,倒也是,谁会想着一个艺伎的徒弟竟然是刑部高官的儿子呢?

    想到了这里白琼宇心里多少有些底气了,虽说这种做法有些不齿,但人家都逼到这个份上了,自己求一求爹爹那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对吧?大不了再让爹爹打一顿屁股就是了,嗯。。就这样。

    话虽是这么说。。。白琼宇似乎想起了一件很严重的事情来,虽然知道爹爹在刑部就职,但是爹爹到底在哪里办公啊?似乎一直没有人告诉自己诶。。。

    挠了挠头发,或许莫姨应该知道些什么!赶忙向家里跑去。

    火急火燎的跑回家里,莫小菊正在院子里杀鱼呢,这一刀鱼头刚剁下去,白琼宇就跑了近年来“莫姨!爹爹是在哪里办公的呀!!”

    “啊?”莫小菊一脸疑惑的转过头来“忽然问这个做什么?”

    “额。。。那个,就死有点好奇。”白琼宇回答道。

    “嗯。。。具体的我也说不上来,不过应该是在开封府吧。”莫小菊思考了一番,然后回答道。

    开封府?莫不是爹爹做的是包青天的位置?要是这样的话自己这番去求爹爹到时候被爹爹噎回来怎么办?

    “你问这些做什么?”莫小菊似乎感觉到了一丝的不对,手里的刀提了起来“莫不是有人在外头欺负你?”

    “没没没没有啊,哪能呢,谁敢欺负我呀。。”白琼宇赶忙支吾了起来“我就是随口一问,我先回房间啦!!”

    “你可别乱跑了,等会儿就要开饭了,今儿你爹爹晌午不回来,就我俩,给你作鱼煲喝。”莫小菊又道。

    “知道啦!”白琼宇嘴上这么说着,跑回房间里,将那用来藏自己压岁钱的小罐子翻了翻,掏出了些散碎银子出来,揣在怀里,蹑手蹑脚的走出了房间,一溜烟的跑到了花园,花园的尽头处有个狗洞,平日里白琼宇绝对是不会走这的,但是事态紧急也只能如此了,匆忙爬了出去,沿着巷子跑到了街上。

    由着之前莫小菊带自己上街的记忆来到了东街菜市口,这会儿集市还未散去,要说开封府怎么走白琼宇自然也是不知道的,但是前世的记忆告诉自己,有一个职业是绝对不会迷路的。

    “店家!我要凭车!”跑到了一家驿馆前,白琼宇踮起脚攀上比自己还高的柜台,将手里的碎银拍在案台上。

    柜台桑探出一个光溜溜的脑袋来,笑呵呵的对自己说道“小东家?您这是要上哪里去呀?”

    “开封府!”白琼宇回答道。

    听了这话那人也是一愣,又是问道“小少爷,您这孤零零的一个人去那开封府做什么?”

    “自然是有要事,我就问你凭不凭吧。”白琼宇不耐烦道,说着就去够那银子去“若是不肯我找别家去。”

    “凭凭凭!”有钱不赚那是傻子,掌柜的忙把那银子收了去,赶紧招呼着外头去套车。

    就这样,白琼宇便坐着车子来到了开封府跟前。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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