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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百五十六章 凉亭论道偏僻的小镇

    风信子所触及的不过是再平常不过的东西,向上则是执事和总管之流。

    甚至总管、某些顶尖情报都无权接触。

    这一切的情报,尽在徐陵的手里。

    因此要见徐陵者甚众,若挨一个就接见一个,那么徐陵就不需要过平凡的日子。

    筛选出几个地位举足轻重的人物,一算交结了人脉,二算守护了风信楼。

    以顾期颐为例,他若十恶不赦,以一身高绝来恣意妄为。

    徐陵并没有给予顾期颐什么特别的权限,那么顾期颐一失火,想要灭掉风信楼就只有一个想法了。

    强者有特权,哪里也不会例外。

    跟在风信子后面,走到了顶楼一间屋子门口。

    风信子道:“顾公子!楼主也在其中。”

    “谢谢你。”

    顾期颐点点头推门而去。

    一种令人心旷神怡的暗香袭来。

    徐陵身穿宽衣袍,端坐香炉前品清茶。

    见了顾期颐,徐陵站了起来。

    “不知道顾公子来了,陵寝有失远迎、失礼无礼之事。”

    ““徐掌监不一定要这么做。

    顾期颐挥手随便坐着。

    徐陵为顾期颐倒了一杯茶问:“顾公子找了陵什么事?”

    “找个男人吧。”这是《我不是药神》里的一句台词。顾期颐和他的团队正在寻找一个男人,他叫顾成喜。“我是个很温和的男人。”顾成喜笑着说。顾期颐慢慢悠悠地呷了一口茶,然后吐出两字:“温柔”.

    徐陵瞬间知道顾期颐来这里是为了什么。

    转身从身后书架上拿了一块灵器放到顾期颐眼前。

    “话说温柔一切消息,顾公子请来过了。”

    顾期颐用神神扫了一扫,其中消息尽在掌握。

    即使是温柔较含蓄的几个私密,都很细致。

    不得不说徐陵搞情报还真有一双手。

    顾期颐问:“多少?”

    徐陵淡淡一笑:“顾公子乃贵客也,初能自由,权作朋友吧!”

    “好吧。”

    顾期颐不咸不淡地哼着,站起来要走。

    但是徐陵再次开口说话。

    “顾公子且慢行!”

    顾期颐回头看了徐陵一眼,等着自己下一篇。

    徐陵站起来说:“顾公子别误会了,陵儿只想为旧友问件事情。”

    顾期颐道:“什么事?”

    徐陵斟酌再三,慢慢开口道:“3年前佛门之事和顾公子有什么关系吗?”

    “我已经做了。”

    顾期颐对此毫不避讳。

    这事儿终究瞒不了有心人。

    其身份力量均被某些人所揭露。

    又结合了最初佛门与元一宗之恩怨情仇。

    不难推测佛门衰落的事实。

    就是谁也不敢过问。

    她们终究是无法与明光交手,更何况是与顾期颐周旋。

    而佛门衰微,威慑力也不如从前。

    她们也没有必要为一块衰落的圣地而冒犯新贵。

    徐陵点点头,微笑着说:“谢谢顾公子的解疑释惑,陵寝这才明白应该怎么应对。”

    顾期颐扭头就走。

    徐陵摸着手里的灵器沉思了许久,终于被捏了起来。

    事实已无关紧要。

    有的事情,一切皆已发生,没有必要扯上这道题。

    顾期颐从风信楼走了出来,掉头向皇城走。

    他准备去看一下林澈的近况。

    可途中却遇到了一件有趣的事。

    山林间凉亭之下。

    围了4个人。

    儒袍书生。

    道袍道士。

    光头和尚。

    黑袍神使。

    四人围坐一片论。

    僧人说:“一切众生都是痛苦的,天下的人都应该克己修善。现世的善因才能种下来生的善果"。

    神使道:“天下是炼狱,天下受尽炼狱之苦,整日过着万念俱灰的日子,只有上帝,才能够引领人族进入一个充满希望的天地。”

    道士道:“天下之人疲于奔命的是欲望,它组成了世间百态。天下之人想要从此间的炼狱中摆脱出来,则需要清心寡欲才能不被折磨。”

    儒生们说:“修因为修上帝都比不上修心性。只有心强了,明了世间至理了,你就能达到不受欲望束缚的境界。只有你自己的心强了,你才会去辅佐我。"

    文圣曾说:己所不欲,勿施于人。这句话告诉我们:一个人要想获得他人的尊重和理解,必须先学会换位思考。只有这样,才能更好地与人沟通,得到对方更多的理解与支持。不将思想强加给他人,人人独立。

    强迫别人就像剥夺自己的生命一样和谋害没有什么区别。你的道路是不正确的!——题记在我们的生活中,时常会遇到这样一些人:他们有一个共同的名字:"强迫者".他们常常被人们称为"强迫者",因为他们经常强迫别人做某件事。”

    ……

    ……

    四人在凉亭里坐了很久,争论起来。

    直到晌午、日落、日升、日落,这样重复了3天。

    顾期颐亦闻之三日矣。

    他感到相当有趣。

    各派思想相冲亦确属其手。

    这四个人似乎各论各道。

    但是细观之下可以发现佛道儒对神使的围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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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自然,佛道儒在争论中胜出。

    三家终究是流传久远,历经了岁月沉淀。

    这里面出过多少能人之士、贡献过三家的典籍。

    单就一家之背景而言,皆非神教所能相比。

    何况是三家围剿。

    神使到头来支支吾吾也讲不出所以然来。

    不过还是坐着,背后完全是靠自己对于上帝的信念来支持。

    然而,这种信念终究还是被洗脑而来。

    不是稳固的,在四人解散之前,神使就开始自疑。

    信上帝真有用处吗?

    见凉亭争辩,顾期颐甚感安慰。

    以点带面。

    认为佛道儒三家可以牵制神教。

    上帝的观念终究是不可能讲得如此容易。

    顾期颐到了皇宫内库。

    在此,宗门长老进出颇多。

    而在庭院中,则摆开一桌,林澈围桌伏案录音。

    “颇有模棱两可之处。”

    顾期颐环顾四周,没发现什么危险隐患就径直走人,也没告诉林澈自己已经到了。

    在偏远的城镇之上,空间发生了变形。

    顾期颐摆脱了扭曲的状态。

    他俯首远眺这座城镇,眼中闪出幽光。

    这个小镇看上去很平凡,可镇子上所有的人们,却并不是很平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