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言不顾自己愚蠢的举动,默默地拿出一只手镯递给他:“换吧。”
她犹豫着拿了起来,却发现这是一个储物手镯,在一带会自动收缩到她腕部尺寸,神识往里一看,内部空间非常大,而她的储物袋与之根本不做任何比较。
细观其中内容,除一些常见符咒外,其他许多均为女子服饰,似乎早有预备。
这几天,祝遥只想着拼命地杀怪涨功,完全没有把自己照顾好,一身白色门派校服,早早就被打破了几个口子,虽能被去尘诀洗掉,但是破口子不能补上。
结果就是叫她换了衣服,早说了嘛,害得她觉得师傅对自己产生了不纯、不降的念头。
祝遥遮遮掩掩地虚假咳嗽了几声,拿出里面衣服一看,原来自己已经备齐了,内衫外衣一应验,且样式色彩不重,真是中华好大师。
“谢谢主人!”祝遥刚走出家门,就被一个穿一身黑色斗篷的人拦住了去路。“师傅,您有什么事吗?”祝遥正准备跟他说声感谢时。眼前忽然冒出一道亮光。爽快地说声谢谢,祝遥毫不顾忌地扒开身上那件早已经破掉几个口子的衣服,动手换了装备。
祝遥向来不用心,再加上没有将他师傅当做外人看待,所以随手扒开其中一件还随手扒开,尽管其中还穿着一件里衫,但是女人的里衫向来都是轻而又轻,总隐隐地透露着一些不应该透露出来的东西。
玉言面色大变,条件反射地扭头往其他地方张望。他不知道,在这一片漆黑的世界里。他是怎么发现这个人的。他不认识他。他也不记得他是谁。他在哪里见到过他?脸上升了一些莫明的体温。自己也搞不懂原因?按说自己蠢徒弟在前,自己多看一眼就该了,可为什么我认为该逃避了?
“嗯!”祝遥正准备去上学,忽然听到身后一声尖叫,他回头一看,原来是同桌的祝遥在喊他的名字。祝遥抬头看了看自己的衣着,不禁有些尴尬起来。祝遥拍着身上新衣,狠臭又好看,果然还不如穿着不同的服装呢,统一校服之类,全无美感可言。
“好吧。”玉言应声答应。她站起身来。把目光投向窗外,只见一个身影在校园里徘徊着。“你去哪?”玉言停下脚步,问。“我在这里捡东西。”他抬起头。默默地捡起了地上那套让她厌恶的校服。抚平上折皱并找到断裂处。
于是...拿出针线。。。
“……”
祝遥顿时感到这张照片太幻了。
出门在外也随身带着针线!师父,你是个好男人。我每天都会给你买一双袜子,给你做一件衣服……”师父,你是一个非常孝顺的人啊!“师父,您真的很温柔啊!主人您这样的“贤妻”,您的主人是否了解呢?
大师不愧为生活中的小达人。不出一刻钟,衣服破洞不见了。祝遥拿着,细看缝在哪里,根本没有发现踪迹。她忍不住暗暗沮丧地想着。师父到底有多厉害?这么简单的事,他竟然也能做到?他真的有那么神吗?"师父,你真了不起!"祝遥点了点头。大师的这万年,难道全用来照亮生活技能?因此总是收不到弟子。
收好校服,祝遥忽然发现储物手镯上除了衣服之外,还放着几块毫不相干的布条,让人看得有点熟悉。"你是不是也有这样的习惯?"祝遥笑着问,"你是怎么知道我喜欢的呢?""因为我很喜欢,所以才会去捡这些东西!"祝遥笑笑说。随手拿起来。
““大师怎么了?我好奇地问道。“这是个大花篮,里面装了许多五颜六色的花朵……”师父指着一个大花篮子说,“里面有好多小动物呢!”我连忙叫起来。又长又方的一根也发出了淡淡银光。
玉言抬起头看着她:"你一开始用剩的,以后换布随手放进去吧!”
祝遥抚摸着滑溜溜的布面。“不知道还有没有剩余?”“我想把它缝起来。”“好吧!”她在布上做了一个很小的洞。“缝不好吗?”她问道。忽然有一种未知预感:“剩?啥剩?”
“月事带。”义正词严。
“...“说自己嘴巴贱。让你们随便问问。
和众人散了散之后,祝遥就有点担心跟不上逍逸从而无法寻找到“木灵”了,仔细一想那“木灵”就位于秘境的中心位置,而且她如今还有师傅陪伴,即便是碰到再强大的妖兽都能全身而退,倒是能更快地寻找到那放置“木灵”上古遗迹。
只可惜她想不到“识云启”这张地图大成如此,一进门她就认为一眼望不到头的森林才是一切,可是从森林里出来之前竟然是一片大海。这不是一般的大海,而是整个世界上最大也是最神秘的海洋。她还不知道什么时候才可以看到它呢!她觉得它就像一个巨大的黑洞。让人无法窥其究竟。又是无边无际的那一种。
这样的大海,该如何寻觅遗迹呀?
祝遥有一种淡淡的伤感,但隐约听着不远处的歌,那种音色优美、如泣如诉的感觉,就像情人耳畔悲怆的呢喃,令人不禁随之心痛。
“那就是鲛人之歌。“是她的声音。”“她是一个女人。”“是一个女人。她是一个女人,是一个女人,她的名字叫祝遥儿。”“祝遥儿?你怎么知道的?祝遥胸口玉坠白光闪烁,玉言冷冽之声响起,“鲛人之歌具有摄人心神之效,不可陷入”。
祝遥听到这句话,顿时惊醒过来,与那首歌分开。东张西望,真的就在离我们不远的石头上,见到了四五个人。只见他们用绳子拴着一条鱼,鱼身有两只眼睛,一只是红色的,另一只则是白色的。"是谁呢?"祝遥朝远处望去。忽然,一个人出现在他面前。远远望去呈人形,但出乎意料地露出了鱼尾和一头直垂于地的蓝长发。
她首先想到童话里的美人鱼,充满好奇,怀着几分兴奋,又往前走两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