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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嚼舌根

    “奶,真吃饱了,我这一天除了睡觉就是睡觉,也没有干什么,不太饿”张琦宇也不想让老太太多想,摸着肚子解释道。

    “那穿好衣服,出门见人要问人家,给人留下好影响,转转就早点回家,奶奶在家做你最爱的臊子面,等你”说完后又怜爱的摸了摸张琦宇的脑袋,老太太不停的叮嘱道。

    在老人慈爱的目光中穿好衣服,冲着老太太点了点头,推开房门,抬头看着房檐下挂着金灿灿的玉米,冰冷的空气铺面而来,深吸了几口冷气,心情好了很多。

    冰冷的空气让他毛孔都深层的打开,沉闷烦躁的心也宁静了下来,这几个月压抑的心情,随之也好了一点,大踏步向着这个童年记忆的村庄走去。

    “记得问人,早点回家”老太太不放心的扒着上房门框再次叮嘱。

    张琦宇没有回头,冲着身后摆了摆手。

    孙子走后没多久,老太太总觉得心神不宁,还是不放心自己的孙子,折叠好老花镜,跟了出来。

    远远的看着自己孙子的背影,简直和自己小儿子一模一样,瞬间记忆铺面而来,眼泪如决堤之水,怎么也收也收不住,压抑低声的呜咽。

    张琦宇顺着模糊的记忆,可能是那种不能言语的感情,张琦宇现在不知道为什么心中激荡,为什么会有这样特别的感觉,直到多年以后,离开很久后,再次归来的他,才知道今天感受到的是什么,也才知道这个村庄承载什么。

    就这样怀着某种情绪,脚步都轻快了很多,随着心里防线的坍塌,张琦宇有了一丝活力,走出门口没多远,就看到一群妇女和少数几个男人,聚在一起,很多都双手袖子套在一起,懒洋洋的站在向阳的地方,晒着太阳,七嘴八舌的聊着天,其中一个男的脸庞油亮,在一群妇女中左右逢源,偶尔一个黄段子,让大家不时发出爽朗的笑声。

    一个略显粗糙的女人环顾了一下四周,深怕什么东西听到一样,压低声音小声说到

    “你们听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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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了吗?昨天晚上又死了一个了,这次还是没有抓到凶手”

    听到这个话,马上就有知道说的什么,同样小声接到

    “真的假的呀!这都第六个了,这帮警察都是群草包吗?吃干饭长大的吗?都死了这么多人了,不行明天不让我家孩子去上学了,这太危险了,咱们村离县城这么近,那个畜生可别跑我们村里来祸祸我们”。

    听到妇女的话,一个长得有些沧桑的男人,看了一眼身边竖起耳朵在听的男人说到

    “你家是个儿子你怕什么,人家只找女孩子,要我说该着急的是人家小军”。

    果然男子说完后,竖起耳朵还在听得的男人脸色一瞬间惨白,显然把男子的话听了进去,阴沉着脸说到。

    “今天不打麻将了,我先回家了”,说完扔掉手中的烟,急忙回家去了。

    话题也因为男子的离开,没有人接了,一个脑袋上裹着方巾的妇女,环顾可以下四周,想到了什么眼睛中带着怨恨的说到。

    “你们说这事和他三爷小孙子有没有关系,那孩子刚回来的时候听说已经进气少,出气多了,不知道为什么突然就好了,没几天就能下床走路,你们忘了张家祖上是干什么的了吧,我听说是他三爷找人给续的命,所以警察才查不到。”

    听着到这里,本来还有些热闹的场景瞬间安静,所有人都带着一些不可思议的看向妇女,最后看的妇女都有些不好意思了。

    “你胡说八道什么,这和人家张家有什么关系”一个男子反驳道,就在男子还要说什么的时候,张琦宇已经迎面走了过来。

    看到张琦宇后,所有人都再次一愣,男子也把要说的话,咽了回去,楞过之后都露出了狐疑的表情,毕竟村子不大,谁家有多少只鸡,邻居可能都知道,何况突然村里冒出来一个他们没见过的大活人,那只能是方巾妇女刚才嘴里的他三爷小孙子,。

    看到这些男人妇女都好奇的盯着自己,张琦宇有些不明所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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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摸了摸鼻子,略显尴尬,发现这些人,自己一个都不认识,也不知道叫什么,只能出于礼貌,冲着他们点了点头笑了一下。

    本来还狐疑人们,马上变脸一样,冲着张琦宇笑了笑,变脸之快让张琦宇都措手不及,不是说只有城里人变脸快,这村里的大爷大妈变脸的速度也不遑多让。

    觉得现场的气氛有些怪异,张琦宇点了点头,抬脚走开,出门以后,他是真的想看看,记忆中这个有些模糊的村庄,毕竟出院回村,也是躺着回来的,上学的那天,天还是黑的,自己被打后昏昏噩噩的走回家里,那个时候的自己也顾不上这个自己怀念很久的村庄。

    张琦宇刚走过,妇女加上那几个中年男人,都一脸激动,多像几年后那些吃瓜群众,遇到大瓜的表情。

    虽然激动,但是大家都自觉压低声音,小声相互问道

    “这是个谁呀!”

    “看着是从他三爷家过来的,应该是就宇宇吧?半个月前,他三爷带着张家几个人,去安城接回来的,就是云说的,在大医院住了几天,就被接回家中。”

    “他三爷家的小孙子呀!”人群中为数不多的男人感叹道,可能第一次见张琦宇好奇的说到。

    “听你这么一说,我看着确实像,那个眼睛,看着简直就和他爸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张灵财你不是张家人吗?你不认识”

    这个微胖的妇女很是认同上一个人的观点,然后冲着脸色油量的男人问道。

    “到底是不是,那咱也不知道”脸色油量男子看着众人关注的目光很是享受,停顿了一下继续说到。

    “出院以后,我和我家那口子去看过,被老太太挡了回来,没有见到,之后就被三爸托关系安排到二中了,只是不知道为什么上了半天就不去了,我还记得他跟灵玉走的时候还小”说着又在半空中比划了一下张琦宇那时候的身高。

    比划完后,又口吐纷飞的说到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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