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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追我,如果你追到我,我就让你嘿嘿嘿

    陈濂之所以选用水属性法力,就是看中这雨天,暴雨席卷这片原始森林,一股股凉意充斥着两个卧底的内心。

    忽然,陈濂掐了个诀,水元术,这门术法自从学会后,一直没有机会使用,只见陈濂在雨夜,速度都快了三分。

    一柄水蓝色长刀划破一颗颗雨滴,蓝色刀芒直取松下安的头颅,除此之外,身周的雨滴微微颤抖,居然凝聚成一个蓝色的护罩,外加十柄水滴小剑。

    松下安毕竟是训练有素的卧底,可以说是身经百战,他没有觉醒式神印记,不是阴阳师,但他的忍术已经达到了中忍巅峰的境界,他双手飞快结印,然后往前一推,无形起浪携带着数十片树叶,宛若青叶飞镖,迎面斩向陈濂。

    谁知道,陈濂却没有和他正面交手,十柄雨滴小剑在青叶飞镖前炸裂,如同一面水网般,把飞镖包裹在其中。

    陈濂脚下的步伐飞快挪动,忽然以一个不可思议的角度,挪移到了原田默的身边,手上的法诀掐动,他灵机一动,想到了一种水元术的应用方式,打算尝试一番。

    只见原田默来不及反应,身周的雨水居然交织融合,最终变成十几根锁链,原田默从头到脚,被捆了个结结实实,愣是成了木乃伊。

    陈濂左手提着水流组成的锁链,朝着松下安笑了笑,右手食指还勾了勾:“来呀,追我呀。”说完他又施展土行术,扬长而去。

    松下安都疯了,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对手,这完全有悖于他们的武士道精神。

    其实松下安的修为比陈濂还要高一层,练气期第七层后,每一层的提高,都会带来极大的飞跃,陈濂虽然可以凭借五行符法,配合强大的肉身碾压对方,但是动静太大很有可能招惹来其他卧底,所以还是进行游击战来的实在,这叫战略转移。

    土窑内,山本和村正挣扎的时候,发现头顶一亮,土窑的门被打开了,一个被水链捆绑的家伙被人扔了进来,仔细一看,嘿,还是老熟人,俩人真是老乡见老乡,两眼泪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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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汪啊。

    俩人的嘴都被堵的严严实实的,所以只能以眼神交流,你看我一眼,我看你一眼,陈濂有些不高兴了,啪啪两声,一人赏了一个嘴巴:“不许眼神交流!老老实实呆着。”说着,他又用藤条把两人的眼睛给蒙上了。

    临走前,陈濂又把封金咒加固了一下,驱使雨水,又加了一层水幕防护,不得不谨慎一些,据说这小鬼子一个比一个机灵,跟猴儿似的,尤其是间谍,那个更是优中选优。

    三个小时后,东瀛间谍的密室内,牧野双目圆睁,额头上青筋毕露:“八嘎!十六人围杀,如今就剩八人回来,连对方是谁都没摸清楚,各位刨腹自尽吧!”

    所有人都低着头,不敢出声,密室内回响着牧野的谩骂。

    忽然楼梯口那里人影一闪,漆黑的密室,被荧石照亮,所以一个人影晃动,显得极为明显。

    “什么人!”牧野从储物袋里取出一柄武士刀,中品法器。

    一个脑袋从楼梯口的墙壁后探了出来,刚一看清密室里的人数,就立刻缩了回去:“我去,我说怎么找不到人了呢,合着都躲这儿来了。”

    三个小时内陈濂又抓了七个人,加上之前的两个就是九个,现在发现找不到人了,他就想来山洞看看,万一有漏网之鱼躲在这里呢,谁知道九个鬼子都在这儿。

    “诸君,擒下此子,雪我等之辱。”牧野喊道,说罢他率先提着武士刀杀了过去。

    “杀!”

    “干掉他。”

    有人施展忍术,有人施展阴阳术,召唤出自己的式神。

    陈濂依旧不慌不忙,他不能在这里和间谍交手,至少得在外面的大雨里,这样才对自己有里,想到这,他扭头便走。

    洞外,包括牧野在内的九名东瀛间谍,呈扇形包围陈濂,其中牧野是十一层的大高手,另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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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还有两名十层,三名九层,三名八层,各个都比陈濂高,另外其中有三人,背后都有一个式神漂浮,一狐,一犬,一鬼,都是堪比练气期八层的上位初品式神。

    “我去,小鬼子真踏马猛啊。”陈濂心里有些打鼓,这么多人,惹不起,惹不起,妈的妈我的姥姥,这要是打起来,分分钟把自己碾压呀,不过要是就这么灰溜溜的逃跑,还是有点不甘心。

    陈濂小手一挥,周围的雨水微微一颤,数十把水刃凝聚,朝着九名间谍杀去,九人施展防御忍术和阴阳术抵挡。

    与此同时,陈濂脚下的雨水托着他,使得他的速度又快了一分,他朝着一位第八层的大高手掩杀而来,手中蓝色长刀化作一连串的刀影。

    那名忍者刚把水刃击碎,就看到了眼前的陈濂,他可是身经百战的精英,神色不变,从容应对,从怀里掏出一枚手里剑,这也是一件法器,手里剑划破一滴滴雨水,化作一道流星,迎面打向陈濂的脖子。

    但是事违人愿,雨水居然如同一根根锁链般,缠绕住这只手里剑,他的攻击竟然就这样落空了,不等他有什么反应,就感觉脚腕处有些别扭,低头一看,居然是两根藤条捆住了他的双腿,对方居然趁他分神的时候,施展了这种藤条术法。

    藤条如同附骨之蛆一般,从脚腕处蜿蜒而上,眨眼间就捆住了他的全身,陈濂飞快挪移到他身后,掐住他的脖子,另一只手朝着牧野挥了挥:“你追我,如果你追到我,我就让你嘿嘿嘿。”在这严肃的时刻,他居然想起了老段子,忍不住飙了一句。

    牧野脸都青了:“八嘎,杀了他!”

    陈濂虽然听不懂其他的,但八嘎这种还是明白的,他自认为很自私,但是这种上升到民族恩怨的事情,他一向都站在正确的一方:“踏马的,咱们待会单聊,再见了。”

    说罢,陈濂袖口一张符纸飞出,土行术这门术法使用了这么多次,都有点熟练工种的味道了,不过好用就完了,燕容青把这门符法教给他,想必也是想让他多一门保命的手段。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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