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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五章 宫城之中

    文武百官看到皇帝离去了纷纷站了起来,司徒的党羽看着吕天越一脸的厌恶,南宫延看了一眼吕天越,也随身边党羽离开了承乾殿,只有少数的文官和武勋留了下来,来到了吕公身边

    “这司徒属实欺人太甚”

    一旁的武勋也附和着说道

    “是啊,这次若不是我等在场,太尉必然被那司徒坑害。”

    “不过太尉那一掌也是真的解气”

    留下的人都是讨论着吕公那一掌打出了多少人心里想法,吕天越也是走到了吕公的身边

    “爷爷,你给的这匹马可真是太宝贵了,这骑出去可真是他有面子了”

    吕公也是呵呵一笑,摸了摸吕天越的头

    “没事,爷爷的还不是都是你的,你要是想要一匹爷爷再去和皇上要来一匹”

    吕天越也是苦笑着说

    “那还是算了吧,那匹马实在太拉风,若是阵前交战必会被人敌军的射声射成筛子”

    只见这时卢志走到跟前搂住吕天越的脖子

    “好小子,那日若不是无人知晓你在何处我等去吃一顿酒水,哪里会让这司徒抓住把柄,还把吕公的功劳都让这司徒都给罚没了。老张你说对吧”

    只见卢志一边拿拳头钻着吕天越的头还不忘问张鹤,张鹤看着自己这个好友,刚想开口说话,玄老却从国师的位子上走了下来看着卢志说道

    “卢志,金殿之内不要胡闹,有话回去说,天越你也是回去为师与你说件事”

    吕天越和卢志还在勾肩搭背的玩闹,听到玄老的话两人才分了开来,只见玄老站在吕公身边对着留下的众人说道

    “诸位,我等连年征战,如今战胜归来且待我等调休几日,若是有事相商,过几日可来吕府寻太尉与我,况且陛下已然让太尉禁足在府,所以有事我等过些时日再来商量,今日若无事便可自行离去了。”

    玄老说完这话,只见其中几个武勋站了出来

    “既然如此,我等先行告别,过些时日再来探望国师与太尉”

    玄老点头示意他们可以走了,几人抱拳谢过然后转身离开,玄老见到几人离开,基本上围在吕公身边的基本上都是信得过的心腹,还有一些站在自己阵营这边的

    “我等也不要在金殿之中喧闹,我们边走边说”

    玄老说完也就走了出去,然后一帮人吵吵闹闹的走了出去。南宫延和一帮党羽走出皇宫之时,司徒身后的党羽说道只见一个宦官在前方等着,见到南宫延的时候说道

    “司徒大人,陛下在养居殿等候司徒大人,还请大人随我去觐见陛下”

    南宫延点了点头转头对身后的一帮党羽说道

    “你等先到司徒府之中先行商议,我去面见陛下”

    那太监也是见司徒说完了,侧身猫着腰说道

    “司徒大人请随我来”

    南宫延也随着那宦官前往养居殿,快到养居殿之时一座门楼拦住了去路,门楼高三丈,门上有门钉八十一颗,楼阁之上都是黑甲青铜面具的禁卫,只见门楼上一块牌匾上写着离阳门,来回的走动着,见到一个司徒和那宦官走到门楼之下,立马上面的手持弓箭的禁军架了起来,只见一个头上镶有黑羽的统领走到门楼边

    “来者何人”,只见那宦官对着南宫延说道

    “大人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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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稍等,我去向陛下禀告”

    南宫延点了点头,只见那宦官走到离门还有五十步的时候停下了脚步,抬头向上面喊道“奉陛下之命,带司徒大人前往养居殿”

    “腰牌扔上来”

    那统领在上面喊着,那宦官从腰间摘下一块腰牌,用力一抛扔到了楼门之上,那统领一把抓住,只见玉制的腰牌上面刻着侍字,那统领正反看了一圈没有什么不对的,对着门楼之内说道

    “打开大门”,然后两侧的大门缓缓地向两边打开,青铜面具的统领把腰牌放在一个洞中,腰牌顺着洞滑了下去下面一块厚厚的布垫着。

    那宦官见门打开了,回到南宫延身旁,猫着腰说道

    “司徒大人请”

    两人走到门内只见,两个禁军站在楼门两侧,见到宦官一个禁军走到身边把腰牌递了过去,宦官低头谢过,那禁军也没有说话,站了回去。两人走到养居殿之前,张何与已在殿外等着,见到南宫延过来,张何与摆摆手示意让那小宦官离开,张何与走到面前把手里的拂尘一甩笑脸上去说道

    “司徒大人”

    南宫延也是回礼说道“大宦官”

    “皇上在里面已经等候多时,请随我来”

    “有劳大宦官了”

    南宫延随着张何与走了进去,张何与走到殿内,皇帝坐在正上方,手里还拿着一只竹筒,看着上面的奏折

    “陛下,司徒大人到了”

    皇帝头也没有抬,沾了沾朱砂继续写着,过了一会皇帝才缓缓的把笔收了起来

    “南宫啊,你过来看看朕写的这行字写得如何”

    南宫延走了过去看了竹筒上的字,虽然已是四月快要五月天,南宫延看完上面的字冷汗打湿了脊背,南宫延直接跪了下来

    “陛下,臣有罪”

    皇帝走到暖床之上,拿起茶杯吹了吹,喝了一口说道

    “南宫啊,竹筒上写了什么?”

    南宫延伏低了身子,把头转到了皇帝的脚边

    “臣,臣怕污了陛下的耳朵”

    “朕要你说,你便说,知道吗”

    皇帝喝着茶说道“臣,臣不敢”

    皇帝放下手中的杯子冷笑了一声说道

    “是不敢,不是不会,既然司徒大人说不出口,那朕便替你说,西周历十五年,章程华派人送书至越国意图勾结越国,趁我国内部空虚,越国派出寒月派刺客暗杀于朕,然而当日你们情报给错,乘车乃是朕的贵妃与七公主,当日吕家儿媳南城吕氏途中车坏于路中,因贵妃是吕家之长女,与吕家之媳乃是姐妹,见其车坏将车接于她,熟不知让那吕家之媳当了替死鬼”

    皇帝喝着茶说完了这些话仿佛就好像在描述一件小事一般,然而跪在地上的南宫延冷汗打湿了衣裳。

    皇帝放下喝完手中的茶,站起身来走到御书台,看着竹筒上的字,拿一根金线卷了起来

    “张何与,把这个放去万楼阁”

    张何与走了过来拿着竹筒走了出去,御书房之中只有皇帝和南宫延,南宫延衣服上的汗水滴落在毛毯之上迟迟不敢抬起头来,皇帝看着背后书架上的竹筒,找到一个黑色的线绑起来的竹筒拿了出来,皇帝边打开竹筒一边问道

    “那司徒大人可知道是谁,把朕的行踪给说了出去吗?”

    南宫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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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心里狂跳不敢接话,皇帝却笑了一下

    “司徒大人,要是朕想让你死,你觉得朕还会留你到现在吗?既然司徒大人哑巴了,那朕就替你说”

    皇帝打开黑线的竹筒看着上面说到

    “黄门侍郎连夜将信送至司徒府上于宵禁三更回,次日又派人送信至司徒府上。朕,没有说错吧”

    皇帝走到南宫延身前说道

    “南宫延啊,是谁给你的狗胆,让你胆敢三番五次来行刺于朕?”

    皇帝的一字一句说道,南宫延一身肉都颤抖了起来,只见皇帝转身坐在了椅子上,直接将竹筒砸到了南宫延的头上,大喊道

    “说!是谁给的你狗胆!”

    南宫延连忙磕头说道

    “臣有罪,陛下饶命啊,饶命啊”

    地毯上铺的毛毯都听到咚咚咚的声音,只见南宫延抬起头来,头上血流不止

    “陛下,臣有罪,陛下,臣该死”

    皇帝淡淡的说道

    “你是该死,你说朕要是将这份诏书送至吕府上,你能否活的过一时三刻?”

    “陛下,不能送啊陛下,臣家中还有妻小,若是被那老匹夫看到,我会生不如死啊,陛下”南宫延又把头重重的磕在了地毯上。

    皇帝看着自己面前的南宫延,若不是还要用他手上掌握着还有他不知道的情报,早已将其全家株连,想到其叛国种种怒上心头,上去直接一脚踹在了右脸上,本来左脸就肿的南宫延,直接被皇帝一脚踹的另一边也肿了起来,嘴里的牙已然没有几颗,被踹飞在了殿门之外,南宫延一起来连滚带爬的爬到皇帝的脚下

    “陛下赎罪啊,罪臣也是受他人蛊惑啊,陛下”

    南宫延一边说嘴里还流出来血沫,皇帝满脸愤怒,恨不得直接将其一剑劈死,皇帝握紧了拳,咬紧了牙,转过身去,坐在椅子上

    “说!谁让你把朕的行踪告知于越国,又是谁想要谋害朕”

    南宫延抬起头说道

    “陛下,陛下,是章程华,章程华向我问道您的行踪,当时我若是得知他是为了刺杀陛下,给臣十个狗胆,臣也不敢啊,陛下”

    皇帝听到这个答案显然不满意

    “还有谁,在与章程华勾结”

    “还有宗正,还有车骑将军,他还与越国皇室和寒月派有所来往”

    南宫延已经满嘴红牙谈吐不清楚,但是还是说完了,皇帝怒极反笑

    “好,好,好,好一个周国支柱章程华,还有你!朕待你如何,也要背叛与朕”

    南宫延此时头上的鲜血滴落在毛毯之上,眼神已然迷离,听着皇帝的骂声

    “陛下,臣的妻小还在章程手中,陛下,罪臣求陛下救救她们吧”

    说完就一头磕在了地毯上,皇帝冷笑一声,刚要开口只见南宫延庞大的身躯倒在毯子上晕了过去,头上的血染红了地上的毛毯,皇帝转身看了一眼,走出了御书房,张何与在外面猫着腰站着

    “张何与,让太医去给南宫延看看,记住,他还不能死,知道吗?”

    “是,陛下”张何与走到殿外,喊了一个小太监过来

    “去,让宫里的御医马上赶过来,若是误了时辰,他们都得掉脑袋知道吗,去吧”

    “嗻”那小太监听完连忙跑了出去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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