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周历二十年,长达十五年的天下之战以八国割据一方为终章,卫;乔;鲁占据占据西南边疆,幽;明二国瓜分东南世界,泷,周以泷国战败,割据十三城为结果,泷周将中原一分为二,北方越国内战不断,越国寒月派趁机作乱企图掌控朝堂。
“嗯哼,嗯哼~”
只见一位英俊少年仰卧在运送粮草车之上,一身戎装,头饰穿戴的斜斜歪歪,嘴里叼着小麦嘴中哼着小曲,一副悠然自在之势
“少将主,吕公喊你去帐中吃午饭,”
“嗯,知道了,我一会就去”
吕天越翻身跳下粮车,将头上的头盔稍稍扶正,一步三晃的向前走去,只见前方帐房之内,以吕公,玄老为首的讨伐泷国的使团,正在商讨此次的封赏,只见营帐之中争论不休讨论谁攻破城池最多,谁又擒住敌方将领,只有坐在上方的吕公和玄老沉默不语,看着底下的将领争论不休,只见吕公大喊一声
“行了,都吵吵什么,你们杀敌多少自有人会统计,封赏之事自有陛下圣裁,尔等莽夫休要再提。”
只见底下回到
“谨遵吕公之领”
只见营帐一揭,吕天越头伸了进来,笑嘻嘻的说道
“各位大佬聊着呢,那我要不回避一下”
玄老看到吕天越的到来,严肃的脸上浮出微笑,挥挥手示意他进来,只见吕天越走了进来,对着两边的将领举手抱拳示意,来到前方对着台阶拍了两下,转身坐下
“各位将领,此次我带着自己收的小徒儿上场,我和吕公坐镇后方,不知前方战线,天越在你们手下可有无礼之处?。”
“玄老,此次对泷战役,吕少将跟着狼头军作为先锋,可以说是表现优异了。”
玄老淡淡一笑
“天越才是初登战场,没有见识过战场的残酷,何来优异一说”
只见玄老瞥向一旁的吕天越,只见漫不经心的打着哈欠,指了指坐在旁边的吕天越
“如此精神萎靡,传令兵在卷中写到的,英勇无匹,对百人不退,毫无胆怯之色,就是如此这般无精打采之人,你可不要谈违心之论,这小子看着年纪小,但是在家过于闹腾,才带着出来于军同上战场见识战场的残酷,可是如此何有上过战场的风姿?”
那将领望着斜窝在台阶之上的吕天越,属实不像是在战场上杀人如割草砍木一般的人混为一谈,那头戴青铜狼头的将领一抱拳只好说道
“玄老,属下句句实言绝无半分偏袒之意,当初将吕少将放入我军,自只是来磨练一番,哪能想到少将领,比起帐中老兵有过之而不及,对战场之把控犹如天人,就是如同玄老您亲自前来为我等未卜先知一般,总能杀在敌军之前,而且杀人之手法变化多样,又好似截月派,又好似明国的悍武,属实令属下自愧不如。”
这下帐中听完这番话,帐中将领纷纷附议点头应答,望向那台阶懒散斜窝之人的目光,玄老捋了捋洁白如雪的胡须,会意吕公一个眼神示意可以散去了,吕公心中明白
“既然吕天越没有违反军纪,剩下的任务又都交代给你们了,那今日便回去歇息吧,明日启程,班师回朝。”
“是!”
各路将领领命散去,吕公不再绷着一张扑克脸,忙下来问道
“乖孙,你可知你那玄爷爷可通知过你,不可使用易教之术来预测大国之势,那可有损命格啊,快让爷爷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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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可有伤到何处”
说罢便抬起吕天越的胳膊,又捧起他的脸,看看他的浑身上下的衣物,吕天越只好无奈的手一摊
“爷爷,我上战场自然是要上阵杀敌的,要是蜷曲在后方那我岂是吕家男儿所为。”
说完就推开吕公的手,吕公见状无奈的做回上座,宛如一个老顽童般
“我这不是担心你第一次上战场,况且哪有新兵上战场不胆怯的,吕家百年都没有出过像你这般的妖孽”
说完就打开要腰上的水壶的就要喝水,吕公抬头喝水却没见水流进嘴中,只见吕天越手中拎着水囊摇来摇去,打开水壶一闻
“你们二老,这东西可不好,我就先收下了,为了你们二位的身体我就先拿走”
抬手示意了一下然后撩开帐帘走了出去,吕公这下手搭在膝盖上,耷拉的脑袋坐在坐在上座,看了一眼在下方摆弄古铜镜的玄老
“今晚又没酒喝了,你也不看好那小子,被那猴孙拿了去,哎”
只见玄老眉头凝重,嘴里喃喃自语道
“这不对啊。。。”
“这又有何不对啊,你给你的关门弟子传道授业,然后让这小子拿走了我们的酒壶,美其名曰,为了我们好。”
只见玄老并没有理会上方絮絮叨叨的吕公,而是问道
“距离黄昏还有几个时辰?”
吕公稍加思绪“再有半个时辰吧”
玄老拿起桌上的青铜镜,站起身对着吕公说道
“我们奉陛下之命,带兵南伐,此次已是第三次,前两次我们对泷国边境,发起进攻,最终以失败告终,但唯有这第三次。。”
玄老摩挲着自己的胡须,淡淡的向外走去,撩开帘子“唯有此次,大获全胜。”
吕公不解的问道“难道我等大获全胜还不好吗”
“自然是好,可是我等主力八万大军还在后方,只有前方军帐中两万人,短短三月,狂袭十三州,直杀到泷国都城之下,你觉得天越他没有动用窥探之术?”
吕公拍拍玄老的肩
“哎,反正不是还有你在,而且他的一身本领还不是你教的”
玄老淡淡一叹“哎,早知道就只交本领,不交术法了,最重要的是我们文武双全,那可是有人要睡不着了”
玄老满脸疑问的撩开帘子走了进去,吕公跟在后面走进去,边走边说
“谁睡不着了,那他再凶残也是你的弟子啊...”
只见两人望去,帐前的士兵嘴上都裹着布面,远远望去,营帐外百丈外是血流成河,尸首垒砌的小山,成了乌鸦,食腐动物的天堂。
吕天越悠哉拿着总吕公手中顺来的酒壶,一步三摇边走边喝,晃晃悠悠的走在军帐之中,来往的士兵见到他走来皆是微笑挥手,要不上来打趣两句,吕天越也是拿起手中酒壶抬手示意,他慢慢的走到粮草车边上,轻轻一跃跳到了粮草堆之上,手扶后脑勺倒头睡下,想起自身的经历属实离奇,自己已经死的不能再死了,闭上眼的那一刻又有无数的不舍,对于孙子的牵挂,又觉得这一生还有许多遗憾,但谁知再一睁眼竟已是一个婴儿,而且虽然是再生了,但依然记得前尘往事
“难道是孟婆汤兑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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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吕天越自言自语道“没想到现在连孟婆汤都兑水”
吕天越喝下一口酒,觉得这酒可真是没劲,又躺下看着已是黄昏的晚霞
“少将主,少将主...”耳畔传来一阵呼唤他的声音,吕天越一手撑着自己的身子,一手摸着额头
“又是哪位啊?”
向下望去,只见一个英俊少年的脸庞,只见少年手中抱着一个青铜的狼头
“原来是韩愈,你找我又有何事啊”韩愈淡然一笑
“闲来无事,就来找少将主聊聊天,解解闷,顺便看看少将主你手中还有没酒了。”
吕天越的脸上一阵抽搐,觉得这帮人的鼻子也和狗差不多了,然后把头一歪又躺了回去,喝下一口酒后
“那你上来吧。”韩愈脚踩粮车顺势几步登了上去,然后看到躺在粮堆上的‘少将主’
“少将主可真是自在啊。”
“那是,毕竟这一仗打了整整三个月天天日夜兼程,不是在打仗,就是在打仗的路上”然后顺手把酒壶给到狼头将主的身前
“给你了,只有半壶,你可别嫌少,再多也没有,军中可是禁止饮酒。”
“此等美景,再配上美酒,何有嫌弃之说。”
说完仰天举起酒壶喝了起来,然后吕天越顺手揪起一根小麦叼在嘴中
“所以呢,你有何事找我?”韩愈长饮一口壶中之酒,长舒了一口气
“吕兄,你可有所不知,我是十五参军,今年已是二十岁家中再三催促成家立室,父母都年事已高,回去怕是难逃婚约啊”说完满脸尽是悲伤,又拿起酒壶喝了起来,吕天越脸上写满了无语
“你要结婚和我有何关系,而且现在官府可没有强制让你结婚,我记得先生说过男子二十而立,女子十五而嫁,最晚可以三十岁再娶,你急什么?”
韩愈脸上写满了无奈“这不是听吕总将告诉我,你也住在京城,而且父母早已给我说好了一门亲事,但我全然不知,那女子也从未见过,这可如何是好,万一那女子不喜欢我怎么办?”
吕天越看着满脸的愁容的韩愈,望着远处的晚霞“那你到底想说什么,简单点,通透点。”
韩愈放下酒壶认真的说道“吕兄,我希望你能陪我去见一面,你领兵布阵,奇招层出不穷,想必你也能对我有所帮助。”
韩愈十分认真的望着吕天越,吕天越此时心中实在不想说话,又想推辞掉,但是对方和自己确实也和自己多次出生入死,也不好拒绝。想了片刻后,点了点头。
“吕兄那你这是应下了,一言既出驷马难追,那就如此说定了,我回去一定去找你,一定啊那我就先告辞了”
韩愈见吕天越应了下来一口饮尽壶中之酒
“吕兄,我先回帐营,等我回到帝都在找你,先走一步。”韩愈说完便跳下粮堆,向帐营走去
吕天越无奈的望着那兴高采烈的少年,叹了一口气,拿起酒壶摇了摇,一点响声都没有,只好起身拍拍身上的粮草跳了下去,喃喃自语道“又是一个被结婚逼疯的少年,不过也是时候该回去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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