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元城中城区外围,军队驻扎之地,卢大奎原先被关押的军牢外有好几千军卒。此地都火已经被扑灭了,但那些未烧完的木头被水浇过后散发出了阵阵浓烟,还混杂着一股奇怪的味道。
此时最前方一骑着烈马身着重甲的大汉面色有些难看,他看了看四周说道:“嘛的,真不知道是谁给那姓余的起的馊主意,烧犯人粮仓也就罢了,他爷爷的连茅房都烧。还有啊,刘代志你说咱们大统领是不是有点小题大作了,这火也没多大啊,至于派人拿令牌让我二人带全部人马过来嘛。难道是大统领有什么其他目的?”
那叫刘代志的千夫长则是用其佩剑柄捅了捅说话那人。
那人忙回头看去,只见众军卒没有得到命令却还是从两边分开,留出了一条道来。仔细看去,缓缓来了一中年人,身穿白色便衣,腰佩宝剑,留着上须,面色沉稳,脚下每走一步都显得极为干净利落。
刘代志和刚刚说话那人看清来人,连忙下马半跪行礼。
刘代志:“刘代志,参见大统领”
刚刚说话那人:“马祥,参见大统领”
马祥:“禀大统领,我二人得令后,便前来救火,现火源已经扑灭”。那马祥边说边从怀中掏出一块令牌呈了上去。
大统领接过令牌后面无表情的说道:“昨日来我帐内的小工奴在哪里?”
刘马二人皆是一楞,都没反应过来,也未听说过。
这时队伍众走出一军卒,他快速半跪行礼开口道:“回禀大统领,那小工奴在隔壁牢区。”说着便用手向右方指了指。
大统领将目光投向了隔壁牢区,却是看见一军卒纵马疾驰过来。发现军队后当即从马上跳了下来,在地上滚了好几圈才慌忙站起,这军卒身上还依稀有着道道伤痕。大腿上的布料还被撕了一快。此人面色惊慌,看见大统领后连忙跪地带着哭腔大声呼道:“报~”
大统领:“速速讲来!”
跪地军卒:“我牢房内,不知出了何变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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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百多工奴全都逃了出来,我监工部军队不足三百人,加上事情突然,前去阻拦时被工奴拼命反击,大量兄弟伤亡。现那群工奴正向出口位置逃离。”
大统领面色阴沉听完,心中越来越沉,刚刚他以将事情来龙去脉猜了个七七八八。其中细委虽是不详,但必是那前日设计来他账的小工奴盗走了令牌,后勾结党羽设计逃了出去。那日见那小工奴便觉此人不是泛泛之辈,却未曾想到本事如此了得。必是谋划已久,一环套一环。
当即他高声下令道:
“刘代志带两百五十骑兵前去拦截在逃工奴!先杀二十工奴进行镇压。”
“马祥率余下步兵快速回防出口,将其堵住,敢闯者,杀!”
“其余五十骑兵随我出营去城中捉拿此次事件元凶!”
随后他又指了指那刚刚报信之人“你持我手令前去最近的东城门,让城守关闭城门,任何人不得出人!”边说便朝那人丢出一面令牌。
话毕,他连忙上马冲了出去,其中五十骑骑兵紧随其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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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云城街道上,有四人快速的在街道上狂奔,正是逃出军营驻地李江流四人。
此刻李江流大口的喘着粗气心里想到:“这副身体素质太差了,得找机会锻炼了”
这时,他好像想到了什么,连忙开口问道:“距离最近东城门还有多远?”
韩飞杰:“大概还有五里。”
李江流瞳孔一缩:“不好!”
四人皆是停了下来,卢韩徐三人面色奇怪的看着李江流,打算等他下文。
李江流却是没有解释,看了三人一眼,最后将目光定格在卢大逵身上,开口道:“卢大哥,你进出城一般走那座城门?”
卢大逵:“我们八角寨一般都从北城门出入,距离拓苍山脉最近。”
李江流眼睛一亮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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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好,咱们就去北城门”
卢徐二人有些摸不到头脑,韩飞杰则是若有所思。但三人并未反对李江流的话,这一路走来,他三人虽然联想到他在军牢内做的事情有些后知后觉,但也反应过来了。对李江流的机灵劲他们也算是见识到了。所以虽然不知原委,但空穴不来风,他们还是选择了相信。
随后四人便改转了方向,朝着北城门奔去。
话说这东城门在李江流四人走了没一刻钟,便来了一骑马军卒,手持令牌,城守便将城门关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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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统领我们不去东城门嘛?”在开元城正街街道路口一骑兵对着右前方骑马中年说道。
大统领眼内闪过一抹精光:“肖庆德领二十五骑,前往北城门。剩下的二十五骑,十骑前往南城门,另十五骑同我去西城门。那边有情况,第一时间烟火鸣信。”
众军卒:“得令!”
半柱香后。
李江流四人这边,四人疯狂的在街道上奔走。哦不对,是三人,李江流已经被卢大奎公主抱给搂怀里了。
李江流面色有些焦急的问道:“距离北城门还有多远?”
卢大奎:“大概还有两里路程。”
就在这时,后面传来来马蹄声。听道声音几人回头看去,李江流则是双手捂脸大呼不妙。只见后方三百米外有一骑马军卒,随后又出现一骑。
“前方何人,速速停下!”马上的军卒喝道。
李江流几人见来人太远杀之不及,且不知对方底细,只得使劲的往前冲。
那马上的军卒从腰间抽处一圆筒,将圆筒底部的细线一拉。
咻~
砰~
开元城内漆黑的夜空下,城北方向一朵绚丽的烟花炸了开了,伴随着清脆的响声。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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