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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7、练就五重次第(1/2)

    ,我的诡异人生模拟器

    桌台上的油灯,映亮了苏午的双眼。

    他的左眼中有一圈圈纹络盘旋,螺纹内侧还依附着一个个漆黑的神秘符文。

    ——那是他蕴炼的诡类真形、化相。

    右眼中,

    一圈血红纹络盘绕成轮,

    黑红交杂的牛首占据于轮盘中央,散发着恐怖森然的气韵。

    苏午念头转动,

    左眼里的一圈圈纹络转动起来,勾连着苏午的‘意’,

    螺纹内中依附的某个神秘符文,随着纹络转动,被推转出苏午的眼球,

    在虚空中凝聚成了‘窄袖观音’的真形。

    窄袖观音是一只很难缠的诡,

    但其杀伤力并不算强,

    这只诡的恐怖程度介乎‘祸’与‘厄’之间,强于最低的‘祟级’。

    苏午数度与窄袖观音照面,

    凝聚出这只诡真形并不困难。

    ‘窄袖观音真形’像是一个桃心似的面孔上,大大的眼睛看着苏午,眼神里满是笑意。

    她似草莓般的小嘴轻轻蠕动,

    还未来得及发出那种细而轻的声音,苏午右眼中忽然腾起炽盛血光,

    一道纹络从他右眼里延伸而出,聚而成轮,

    牢牢地将‘窄袖观音’真形镶嵌在轮盘中央,

    轮盘转动,

    而后,

    叫人闻之牙酸的咀嚼声,就伴随着轮盘的转动响了起来,被镶嵌在轮盘中央的‘窄袖观音真形’,犹如被推进磨眼里的黄豆,在咀嚼声中被碾磨成猩红的气韵,

    徐徐浸润入轮盘上那些纹络里,

    ‘窄袖观音真形’就这样被苏午眼中的‘阎魔’吃掉了。

    苏午没察觉到右眼中的咒印有丝毫变化。

    他继续凝聚真形,

    不断投喂咒印里的‘阎魔’。

    ‘羊头女’真形,

    ‘影诡’真形,

    心诡的‘心猿’化相,

    ……

    如此种种,经苏午一段时间蕴炼成的诡类真形、化相,都进了‘阎魔’的嘴里。

    从他眼中浮现的轮盘,

    在不断吞噬诡类真形、化相的过程中,

    逐渐被一层阴森的浑黄色晕染了。

    森严、恐怖的韵致萦绕在轮盘上,而在轮盘之外,渐渐浮现出了‘阎魔’怒睁的双眼、狰狞的黑红牛首。

    苏午将‘阎魔口噬极恶大轮’收入右眼中,

    他的眼睛并未因为容纳这道恐怖森严的咒印,而产生任何不适感。

    只是在吃了许多厉诡真形、化相后的咒印回归眼睛后的前几秒钟内,

    他右眼看到的当下环境都像是加了一层昏黄的滤镜,

    显得萧索森然。

    而左眼观察的环境依旧如常,

    两种不同的视野互相侵染着,

    直到他用力揉了揉右眼,

    此种情况才消褪。

    “一直使用右眼里的咒印,难道会对我的视觉造成影响?

    但这道咒印的介绍上,

    并没有关于视觉会受到影响的提示。”

    苏午在内心记下这个细节。

    他给‘阎魔’投喂的诡类真形、化相,都是自己蕴炼的一些恐怖程度未达到‘凶级’的诡类真形、化相。

    而今,

    他右眼里贴附在螺纹内侧的神秘符文,只剩了了三个。

    一个是‘意之放魂僧’化相;

    一个是‘诡母’莲花宫中脐带女人化相;

    一个是‘三清之肠’化相。

    此三道化相,

    每一道所指向的诡类本体,恐怖程度都超过或是和‘凶’级齐平,

    ‘三清之肠’化相,更是让苏午勾连起了真正的三清之肠诡韵。

    未有将这三道蕴炼化相喂养给‘阎魔’,

    却是因为苏午自觉这三道化相,可能有更深层次的价值、更隐秘的线索可以挖掘。

    譬如三清之肠化相,

    让他直接勾连了三清之肠本体的诡韵,此中牵扯到何种隐秘?以‘意’来模拟诡的真形化相,为何会产生这种变化?

    这是苏午想要探究的事情。

    他双眼中的神秘纹络,都随着意能量归藏于意识潜流之下,而渐渐消失化无。

    此后,

    苏午脑海里浮现出今晨自己看过的《鹏王摩日大法》第五重次第。

    “铜版经卷上说,

    第五重次第格外注重修行者自身‘意’的强弱。

    意越强的人,

    可以越快修成第五重次第。

    传说中将无想尊能寺由单层法座,提至双层法座的‘尊能呼图克图’,曾经只用了一日时间,就将第五重次第练成。

    不知道以我如今‘意’的水平,

    修成‘大日光大明神’次第,

    需要几天时间?

    能否一日修成?

    尊能呼图克图自身怀有几份意根藏?”

    苏午脑海里,诸多念头都如潮水般滚滚流过,未在他心间留下一丝痕迹。

    他观摩着被自己印刻在脑海里的第五重次第修炼方法。

    “只需观想四重脉轮之气息,循环往复,交替向上,交攻眉心之轮。

    其后眉心之轮有‘火光如水往外徐徐浸润’,

    浸染整个眉心轮脉。

    继而在轮脉周遭流转成轮,

    同时与其下交替攻上的诸轮脉之气媾丨和,便有‘大日直升光明顶’之观想相显现。

    如若大日直升光明顶之观想相能长盛不衰,

    光芒持续浸染眉心脉轮,

    则现实身外亦将遍发金辉,

    经久不衰。

    如此则是直接修成了第五重次第。

    假若大日直升光明顶之相显现以后,又在顷刻寂灭,便要继续重复先前的修炼过程。

    直到能让日光维系,长久不衰,才算彻底迈入‘大日光大明神’次第。

    ……

    这么看起来,

    其实也没什么难的。”

    苏午复盘了一遍‘大日光大明神’次第的修炼方法,

    随后就闭上眼睛,

    按部就班地开始观想自身五大轮脉。

    闭眼刹那,

    念头一起,

    他就看到了自身四重涌动着诸色斑斓火光的轮脉,以及眉心寂暗的眉心脉轮。

    苏午调引自身脐脉之轮的气徐徐周流,

    不断推转往上,

    交替循环转入腹脏脉之轮,

    又由腹脏脉轮转入心脉之轮,

    后转入天关脉轮,

    与此同时,

    他持续以意能量化作大日光辉,浸润眉心之轮,

    眉心之轮亮起的微弱火光渐渐盛烈,

    最终浸润整道眉心轮,

    在轮脉周围循环往复,向下流转,

    与自天关脉轮逆流涌上的气相‘媾丨和’!

    一瞬间,两股性质截然不同的力量融合为一,化作耀眼的金光,被无形力量推转向上,漫过了苏午的眉心之轮,

    淹没了他的头顶!

    在他头顶凝聚作一轮大日!

    大日直升光明顶!

    火烈气息持续周流,

    不断沿着五轮循环交替,灌注入那轮升起的大日之中,

    它自升起以后,

    再没有熄灭!

    苏午‘凝望’着头顶那一轮大日,他自身生出无穷招摄力量,眉心脉轮中的金辉旋转成了漩涡,

    吸摄着头顶烈日,

    使之缓缓融入眉心之中!

    第五重次第,已然修成!

    他蓦然张开眼睛,

    却见自己遍身金辉,犹如金铜所铸!

    那些洒落周身的辉光里,竟有他的意能量与观想中的火烈气息交织流动!

    如此异象,

    整整持续显化了将近十五分钟,才徐徐消褪。

    苏午推开窗户,

    看着窗洞外依旧黯蓝的天色,

    再回首看见燃了一小节的灯芯——他推测自己修成‘大日光大明神次第’,应该只用了二三个小时。

    ……

    “佛子,

    戒律长老说您于正经研修上颇有天赋,都要让您专研正经修行,停了您每天早上的《鹏王摩日大法》修行哩。

    也是我们经纶长老觉得您应当诸方兼顾,

    您今天上午才依旧可以修持鹏王……”

    天还未完全亮起来,经纶院的红衣大僧侣就领着几个黄衣僧侣到了苏午院中。

    他见到了正在逗弄鬼獒的苏午,

    眼中闪过一抹轻蔑之色,令人将铜版大书‘鹏王摩日大法’放在地上,语气不阴不阳地说了一番话。

    像是在为自家的经纶院邀功,

    又像是要故意刺苏午两句,

    暗示他这个僧院,

    还未轮到他一个佛子做主。

    苏午将最后一条肉干丢给鬼獒吃掉,拍了拍手上的油渍,也不看那被众僧放在地上的‘鹏王摩日大法’,直接道:“抬回去吧,我以后都不用看这部书卷了。”

    “抬回去?”

    红衣大僧侣眼睛微眯:“此乃法座不二传承,佛子让我们抬回去,可是要弃了这个传承?”

    弃了法座不二传承,

    就是放弃佛子尊位,

    失去继承住持尊位的资格!

    苏午抬眼看向那个红衣僧侣,

    还未及开口说话,

    丹加已经拿着一件衣服出了门,边走边道:“佛子,何必赶那么早去批命?

    这时戒律院的批命僧……”

    她话未说完便注意到独院里来的这伙不速之客,

    立刻收声,

    默默地将衣服披在苏午的肩膀上。

    然而她方才言辞,还是落入红衣僧侣的耳中,其咧嘴笑着,向苏午说道:“佛子,您或许不知道,

    如您一般的历代佛子,

    想要批命,都需将‘鹏王摩日真经’炼成第一层才行哩。

    否则骨相未定,命纹虚浮,

    批命怕也批不准的。

    历代佛子,

    大都在继承住持尊位的前两日,才会批命……”

    “看来是我要继承本寺住持之位了。”

    苏午开口打断红衣僧侣的话。

    红衣僧侣刚想反口讥讽,忽然撞上苏午看向他的目光——登时直觉对方头顶好似浮显出了阎魔那张血盆大口,卷裹着森严恐怖的气息,一口就朝自己咬来!

    “啊!”

    他情不自禁地惨叫一声,

    踉跄后退。

    旁边几个负责抬大书卷的黄衣僧诧异地望着他,不清楚他怎么突然叫唤出声?

    像撞邪了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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