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服下药剂后的所产生的更多变化宗天暂时也无法测试出来,但他能够感觉到自己精神状态好了许多,身体上的虚弱感也减轻了不少。
这种状态让他感到浑身舒畅!
就好比是连续高负荷工作了几个月后终于迎来了久违的假期,身体的每一个细胞都放松了下来。
肢体的活动能力进一步恢复后,宗天拿起挂在一旁的毛巾擦了擦脸。
体魄药剂的原理未知,毕竟那玩意是来自异世界的产物。
可能涉及独特的魔法、炼金、炼药学之类的东西,能够对身体进行强化。
他熟练地打开了餐盒,把里头的小鸡腿和排骨一扫而空。
这一波骨头吃完以后,宗天感到腿部的暖流越来越明显了。
配合上体魄药剂的效果,他甚至可以稍微地抬起双腿!
“有用!真的有用!”
宗天欣喜若狂,遮蔽着未来的阴霾逐渐消散,他已经看到了那一缕名为希望的阳光!
模拟器对于现实的“反哺”和“报偿”才刚刚开始!
只要保持这个趋势,再吃几顿骨头应该就能初步恢复行动能力了!
“真好!”
宗天脸上挂着笑容,将厨余垃圾倒进了床边的垃圾桶里,稍微处理了一下个人问题后就准备进行模拟了。
打开【模拟列表】,已经抽取过的模拟开局一览无遗。
【当前可选模拟开局】
【骸骨之灾】
【魔灾历前20年7月19号】
【存档节点:1】
【消耗8模拟点数可进行模拟/消耗360模拟点数可从存档点开始模拟】
……
【秋穗之殇】
【魔灾历前20年7月10日】
【存档节点:无】
【首次模拟免费】
【可选择消耗1/10/100…模拟点数抽取一张契合模拟角色的天赋牌】
……
宗天选择了【秋穗之殇】,照例进入到了抽取天赋牌的环节。
在选定模拟开局后他发现【模拟商城】里有不少天赋牌都变成了灰色。
这说明不死者的天赋牌和只有一部分能够有效兼容人类。
诸如【黄度·痛苦源泉】、【蓝度·骷髅杀手】、【绿度·战气觉醒】之类通用型的天赋牌都能兑换使用,但是其他天赋牌就不行了。
之前他通过轮盘抽取到一个绿度天赋牌【天生机敏】,所以这一次他只需要再抽取两张即可。
由于是首次进入【秋穗之殇】,宗天心里也没啥底。
低位初阶模拟开局身份都好不到哪儿去,指不定会有多少直面死亡的危险等着他。
所以为了保险起见,这一回他并不打算抽取1000模拟点数的紫度天赋牌,准备先抽两发蓝度天赋稍微过渡一下。
扣除了200点数后,十张蓝边卡牌浮现,宗天随便选择了两张留下。
看着这两张天赋牌缓缓翻面。
第一张天赋牌的图案是一个人正在悄悄的解下另一个人的钱袋。
第二张天赋牌的图案则是一个人双手举着一块巨石,看起来很强壮。
【蓝度·扒窃者】
【效果:你将能较为熟练的掌握扒窃和开锁技术】
……
【蓝度:天生怪力】
【效果:你天生就拥有着超乎常人的力量】
……
天赋牌抽取完毕,三个天赋的都还行,基本都是被动增强型的,这类天赋可以随着实力的提升而进一步提高。
还有一个【扒窃者】,偷窃和开锁虽然不是什么光明正大的技术,但是放在情况未知的秋穗城中绝对是个很实用的技术!
确认完天赋后,宗天就点击进入模拟!
黑暗降临,意识转换。
“啪嗒!”
宗天还未睁开眼睛,就感觉到有一滴温热的液体落在了额间。
“别哭了小索伊,卡卡他已经死了…”
一个青涩的声音出现,似乎在安慰着谁。
宗天缓缓睁开了眼睛,短暂的视线模糊后,眼前的一切逐渐恢复了清晰。
他的身旁跪着一位衣衫褴褛的褐发小女孩正捧着自己的脑袋嚎啕大哭。
还有一位身材瘦削,但是脑袋很大的短发男孩站在一旁。
小女孩约莫只有五六岁的年纪,男孩看起来也就十二三岁。
他们身上的衣物破破烂烂,布满了板结的黑色污垢。
皮肤黝黑,脸上还有一道道灰渍,看起来面黄肌瘦的。
宗天发现自己所处的地方就是一间破烂的草棚,不仅四面都漏风就连屋顶也有一个挂着茅草的缺口…
连空气里都充满着难闻的酸臭味。
当他睁开眼睛时,小女孩和短发男孩都怔在了原地。
“嘶…”
“身上好疼呀!”
缓过劲来的宗天只觉得浑身酸痛,就像是被人暴打了一顿!
人类开局让他拥有了正常的五感和身体感受,这是白骷髅所不具备的。
“卡卡…”
“你…你没死?”
“可是…刚…刚才你的身体都冰冷了…”
短发男孩结结巴巴的指着他说道。
倒是小女孩二话不说,先扑了上来,搂住了宗天的脖子“吧唧吧唧”的亲了两口。
“太好了!卡卡哥哥没有死!”
宗天没有说话,慢慢地坐了起来,迷茫着看着周围。
看来自己这一次开局的身份名字叫做“卡卡”?
他并不知道现在的情况,所以得想个办法了解一下情况才行。
想到这里他低头看看了自己,同样是褴褛破烂的衣服和瘦削的身材。
通过衣物的破口,他都能够看到自己那瘦弱的连肋骨都清晰可见的身体。
身上布满了淤青的伤害,后脑勺也很疼,宗天伸手一摸就触碰到了结出血痂的伤口。
很明显,这个模拟身份之前曾经遭受过足以致命的殴打。
眼前也浮现出了一段信息。
【贫民卡卡(机敏·怪力·扒窃·受伤的)】
【战气修炼:0阶】
【魔法天赋:无】
“咕噜噜…”
恢复了一些生机后,他的肚子又叫了起来,腹部传来那干瘪的饥饿感让他有些不舒服。
遇事不决,就装失忆吧!
他捂着自己的后脑勺,很自然的对着短发男孩问道。
“你们是谁?”
“这又是哪里?”
这里的语言他无师自通,就像是在夏国说汉语一样顺畅。
听到他这么问,短发男孩和小女孩又是一怔。
随后那个小女孩便再次嚎啕大哭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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