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元凡打开玉简,往里一看,惊呆了,玉简里竟然有一部圣阶功法和一门禁忌之术。
此时的夏元凡已经踏入了修道路,不再是之前的小娃娃。
一门圣阶功法的分量有多重,他再清楚不过了。
一门圣阶功法,哪怕是圣阶下等功法,都足以成就一个二流势力。
禁忌之术就更不用说了,那是比圣阶功法更可怕的存在。九成以上的禁忌之术,都掌握在一流势力的手里。
此时,夏元凡不禁对自己老娘的身份产生了疑问。
按照宫里的说法,夏元凡的生母云贵人,不过是皇后宫中一个身份低位的宫女,没有半点修为。
可是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宫女身上怎么会有玉简。玉简中还藏着这么贵重的东西。
这枚玉简,一旦传出去,必定会在灵界掀起一波腥风血雨。
别看大夏皇朝是中神洲的三大顶尖势力之一,但是在这枚玉简面前,也免不了露出贪婪的嘴脸。
像大夏皇朝这样的超级势力,圣阶功法虽然有不多,但十几部还是有的。但禁术,那是比圣阶功法更为可怕的东西,是一个势力真正压箱底的杀手锏,大夏皇朝也仅仅只有三门禁术。
遇到禁术这种杀手锏,谁愿意放过。
这么珍贵的一枚玉简,绝不是一个宫女应该拥有的东西。
可如果自己的娘亲真的是一个修道者,她又怎么瞒过皇宫的众多高手,成为夏皇的嫔妃?更重要的是,她在被赐死时,为什么不反抗。
一道道疑问如同一层层围墙,将夏元凡困住。
江玉郎看着夏元凡愁眉不展的样子,心中有些担心:“小凡,怎么了?这枚玉简不对吗?”
夏元凡深吸了一口气,神色凝重地说道:“江叔,这枚玉简太珍贵了。”
江玉郎听后哈哈大笑,似乎早就知道这枚玉简不同凡响:“你娘留给你的东西,那自然不是凡物。”
为了解开自己心中的疑问,也为了更好的了解自己的娘亲,夏元凡直接问江玉郎道:“江叔,我娘一个宫女,为什么会有这么贵重的玉简?还有,您和我娘是怎么认识的?”
江玉郎叹了口气,抬头望着地牢,陷入沉思。
“对于你娘,我知道的也不多。但我可以肯定地告诉你,她绝不是一个普通人。”
“按照你娘的说法,她出身于一个隐世宗门,是那个宗门的掌门独女。自身修为也很高。如果我没记错的话,在我遇到她之前,她的修为已经达到了神虚境。二十岁出头,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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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就已经达到了神虚境六重,这等天资,在超级势力里,都是被当做掌门继承人培养的。”
江玉郎摇摇头,不知是感慨还是炫耀:“我如你娘这般大时,修为也仅比她高了两个小境界。”
随后又惋惜道:“可惜你娘后来被敌人偷袭。三个通天境高手同时追杀她,她虽逃过一劫,可全身经脉尽断,丹田被毁,成了一个普通人。”
“什么?谁干的?”夏元凡听得咬牙切齿,忍不住用手锤地:“江叔,你可知道是什么人偷袭我娘?”
江玉郎摇摇头:“不知道。连你娘也不知道是什么人偷袭的她。她拼死逃回宗门,谁知道敌人竟悄悄地跟随她一起回去。你娘修为尽失,根本察觉不到自己被跟踪。当敌人现身时,十几个化天境带着几十个通天境偷袭了你娘所在的宗门。”
“宗门被毁,你外公外婆拼死将你母亲送了出来,然后施展禁术,与敌人同归于尽了。”
“战斗结束,当你母亲在回去的时候,整个宗门已经成了一片废墟。此后,你母亲为了报仇,四处找寻仇家的线索,最终来到了大夏皇朝。”
江玉郎看着地牢继续说道:“那时我已经遭人暗算,在这个暗无天日的地牢里困了十几年了。你母亲不知道用什么方法,竟然察觉到我被困在地下。更巧合的是,她竟然认识镇压我的这颗珠子。”
江玉郎指着悬浮在自己头上的那颗土黄色的珠子。正是这颗珠子,形成了一个光笼,将他罩住,使他无法逃脱。
“你母亲虽然识得这颗珠子,但修为尽失,根本没办法救我出去。你母亲虽然没办法救我出去,但却常常跟我聊天,给我送些吃的喝的。那颗夜明珠,就是你母亲放在这儿的。”江玉郎指着那颗夜明珠说道。
“我和你母亲,脾气相投,于是就结拜成了兄妹。我虽被困在地底,却神识却未曾受到影响。每次你母亲在皇宫里活动时,都是我帮她勘察预警。就这样过了一年多,你母亲说她发现了一些仇人的线索,但没把具体线索告诉我。”
“那段时间,你母亲一直愁眉不展。过了几天,你母亲来和我道别,说要独自一人去验证自己的猜想,然后我们就失联了。后来当她再联系我的时候,已是你母亲去世的前一天晚上。那是我这才知道,你母亲竟然易容混进皇宫,先是成为皇后宫中的一名宫女,然后是贵人,最后刺杀皇后失败被捕。”
“实际上,自你母亲走后,我心中就有股不妙的感觉,时不时地用神识扫视着皇宫。谁能想到你母亲竟然易容溜了回来,也不知道她用的什么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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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竟然连我也察觉不出来。我想她应该为了防止仇家认出来,也是防止我认出来,免得牵连到我,毕竟她的仇家也是来头甚大。”
江玉郎看着吴凡静静地说道:“你母亲临终前将你还有这枚玉简托付给我。你母亲对我说:‘大哥,妹子求你件事。我生下孩子后,请您收他为徒,教他修行。这玉简里乃是我宗镇宗功法,非星空属性不能修习。如果我孩儿有星空属性,您就把这枚玉简传给他。他学会后,就能救你出去。妹子来世当牛做马、衔环结草再来报答您的恩情。’”
一回想起云贵人临终托孤的场景,江玉郎就忍不住泪流满面。
江玉郎激动地站起来,拽得手脚上的锁链铿铿作响,用手指着头顶的珠子咒骂道:“都是这颗该死的珠子。若不是这颗珠子,我就能救你娘出来,你娘也不会死了。”
夏元凡赶紧安慰江玉郎。
终于,叔侄二人冷静下来。
夏元凡问江玉郎道:“江叔,你知道我娘的仇家是谁吗?”
江玉郎咬牙道:“虽然我不知道是谁,但肯定跟皇后那个贱人跑不了。等日后有机会,一定要好好找皇后那个贱人好好算账。”
一提起皇后,夏元凡也恨得牙痒:“江叔放心,我一定好好修行,为我娘报仇。”
江玉郎听后,欣慰地摸着夏元凡的头:“好孩子!”
突然江玉郎想起来,自己光顾着回忆,还没问夏元凡玉简里到底是什么呢。
云贵人当初怕连累江玉郎,一直没把自己的真实身份告诉江玉郎。作为当世顶尖的高手,见多识广,说不定能从功法里推断出云贵人的出身。
于是他问道:“小凡,能不能告诉叔叔,玉简里的功法到底是什么?你放心,江叔绝不贪图你的功法,我发誓。”
说着江玉郎并起双指,就要发誓。
夏元凡忙阻止他道:“江叔,你不用发誓。你待我视如己出,我肯定信你的。这门功法你想练,到时候你尽管拿过去练。”
江玉郎连忙摆手道:“这是你娘留给你的,你自己练就行了,不要外传。再说了,你江叔我出身也是顶尖的,练的功法也是赫赫有名的。而且,修为到我这般地步,早已走出属于自己的路,别的功法再好,也不值得我再多费功夫。否则只会贪多嚼不烂。对了,你娘留给你的功法叫什么名字?”
夏元凡一字一顿地答道:“封天诀。”
“什么?封天诀?”江玉郎听后,仿佛火烧尾巴般跳了起来,扯开嗓门大叫了起来,一副见了鬼的样子。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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