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奸诈?”大牛问。
“当然,你看他给你的笔。写一个字需要蘸那么多墨水吗?分明是怕你反悔。”
大牛不明白。纯钧又解释道:“你悬笔不落,那滴墨水滴下去就成了你写的字。”
“一滴墨水哪能算什么字,我师父当初教我写的那些字可复杂了。”
“笨蛋。重要的不是写什么字,而是谁写。笔在你手上,墨水由你的笔上滴落。冥冥之中自有牵引。”
大牛看看正聚精会神盯着那滴墨水的天星子,想着既然算了那就等着吧。毕竟等会大牛还想知道那个打听自己消息的女子呢。
“怎么,想你的文静姑娘了?”大牛想什么纯钧当然知道。
大牛有些担心,毕竟天星子说了,那位女子可有血光之灾。
……
话说这天星子为何一定要给大牛算卦呢。说来也巧。前段时间剑宗的剑主赵青松找到日月阁,出大价钱来打探一个人。本来这对于天心阁来说是小事,可一连几位相师都没能算出来。最后请出了日月阁的长老天星子亲自出马也没能算出来。
赵青松给的线索有限,只知道此人带着一块木头面具,曾出现在横剑山脉。其他就没有了。
天星子算了第一卦,没算出来。有些不服气,又算了卦,又没算出来。又算了一挂、又算了一卦……一连算了十几卦,才通过算赵青松知道了,此人抢了赵青松在横剑山脉的机缘,与他有仇。至于其他的,则是越算越模糊。
后来通过各种手段也找不出和这人有关的任何线索,最后只能不了了之。本以为这事就这样过去了,没想到今天竟然在这里遇到了。
天星子这一看就是一个大半天,周围的人不减反增。只不过从原来的排队算卦变成了看热闹。原来许多已经进了酒楼的人听闻此事也出来看热闹。
二楼的一个窗口,有个书生拿着一卷书,仔细的看着。段泉和宁辙则像学生一般垂手立在一旁,段泉不时的伸头看着楼下。“那戴面具的家伙的确曾经在横剑山脉出现过,只是我不知道他还能抢了剑宗的东西。”宁辙说道。
“等会下去把那只笔取来。”正在看书的白书竹冷不丁的冒出一句。宁辙把眉头皱起,把眼眯成一条缝盯着卦摊上那只大牛刚刚用过的笔。
……
“好了,字你已经测完了。告诉我那个女子长的什么样,是不是穿了一身黄群?”大牛见天星子终于放下了那张纸,有些迫不及待的问。
天星子深深的看了大牛一眼,眼中有种说不明的情绪。“那是位小姑娘,没有穿黄群,带着一只大黑狗。今早在来的。只不过我观她印堂发黑,头顶还有一片乌云一只跟着,估计今日必定有灾祸,所以就劝她去找个地方避避难。”天星子好似很累似的,有气无力的说道。
大牛印象中的刘文静喜欢穿黄裙,也从来没养过狗。所以他觉得这个找自己的人应该不是她。可不是她还有谁会找自己呢?
“那他现在在何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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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
“你不是无所不知吗?”
“哎!实话与你说吧。但凡是和你有牵连的人或事老朽我都已经算不清了。”正说着,忽然哇的吐出一口血来。
“爷爷!”忽然人群中挤出一个女子,跑过去过去搀扶住天星子。
天星子摇摇头表示自己没事,然后被那女子搀扶着往桃花楼里去了。
四周一片哗然,不明白怎么算的好好的能呕出一大口血来。他们面面相觑,议论纷纷。他们看着天星子佝偻着身躯离去的背影,又看看大牛脸上的面具,顿觉这家伙招惹不得,纷纷让开道路。
朱文和朱焰立马就凑了过来:“走吧,我们也进去了。”
大牛看似一眼一言的跟着走,实在是在纯钧商量对策。
“那老头活该!”纯钧幸灾乐祸。
“他为什么会那样?”
“我也不知道,不过看他吃瘪的样子就是开心。”
“那我这面具怎么办?现在这面具出名了,我带着它到处走就宛如黑夜中的明灯,太显眼了。要不摘了吧。”
“不要。面具可以有无数张,可你的脸只有一张。面具暴露了你还可以换,可你自己的脸暴露了可不好换。先带着,等必要换的时候在换。”
……
大牛跟着朱家的人进了桃花楼。前来迎接的却不是店小二,而是一个斯斯文文的年轻人。他虽然看起来年轻,但是在朱文的面前却一点也不露怯。
“这位想必是朱家的朱文家主了。久闻朱前辈乃是一个多情的美男子,今日一见,果然人如其名。只是不知朱黎妹妹这是怎么了?”说着眼睛自然注意到朱文背着的朱黎。
“朱某这次正是为此时而来。”
“喔?”
“小女前阵子去了趟龙城,回来后就重伤不愈。”
“那应该去请医生啊?为何来……”刚说一半,看到朱文身后站着神医悬壶立马又收了回去。
“我是来找玄牝宗的青玄道人的,不知他到了没有。”
“青玄宗的人到现在还未到,不知是什么事情耽搁住了。您先上楼歇歇,拍卖会明天将在后山的桃花谷内举行,到时想必他们一定会现身的。”
大牛站在一旁没有说话。其实他早就认出这人就是上次在龙城和朱黎在一起的三人之一。当时朱黎、宋明、赵幽三人一起离去,后来再见朱黎的时候她就一个人受伤了。说不定就是其他两人下的手。
这时朱明说完话突然转过脸来看着大牛:“这位兄台,你一直看着我,是不是我们在哪见过。”
大牛吓了一跳,连说没见过,随后就连忙跟着朱文上楼了。
……
二楼的一间房间里,白书竹眼睛微微的眯着,手里正把玩着一只笔。在段泉的眼中,白书竹是书院里现在资格最老的先生,是自己先生的先生的先生还说不定。他自然对他是十分的崇拜的,对他的话也是言听计从。只不过他现在有些不明白,为什么要自己取这只普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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笔回来。
“这支笔有什么不同吗?”段泉还是没忍住问了出来,毕竟先生教的不懂就问。
白书竹没有直接回答,而是问旁边一言不发的宁辙。
大牛跟着朱家的人进了桃花楼。前来迎接的却不是店小二,而是一个斯斯文文的年轻人。他虽然看起来年轻,但是在朱文的面前却一点也不露怯。
“这位想必是朱家的朱文家主了。久闻朱前辈乃是一个多情的美男子,今日一见,果然人如其名。只是不知朱黎妹妹这是怎么了?”说着眼睛自然注意到朱文背着的朱黎。
“朱某这次正是为此时而来。”
“喔?”
“小女前阵子去了趟龙城,回来后就重伤不愈。”
“那应该去请医生啊?为何来……”刚说一半,看到朱文身后站着神医悬壶立马又收了回去。
“我是来找玄牝宗的青玄道人的,不知他到了没有。”
“青玄宗的人到现在还未到,不知是什么事情耽搁住了。您先上楼歇歇,拍卖会明天将在后山的桃花谷内举行,到时想必他们一定会现身的。”
大牛站在一旁没有说话。其实他早就认出这人就是上次在龙城和朱黎在一起的三人之一。当时朱黎、宋明、赵幽三人一起离去,后来再见朱黎的时候她就一个人受伤了。说不定就是其他两人下的手。
这时朱明说完话突然转过脸来看着大牛:“这位兄台,你一直看着我,是不是我们在哪见过。”
大牛吓了一跳,连说没见过,随后就连忙跟着朱文上楼了。
……
二楼的一间房间里,白书竹眼睛微微的眯着,手里正把玩着一只笔。在段泉的眼中,白书竹是书院里现在资格最老的先生,是自己先生的先生的先生还说不定。他自然对他是十分的崇拜的,对他的话也是言听计从。只不过他现在有些不明白,为什么要自己取这只普通的笔回来。
“这就是一直普通的狼毫笔而已,笔杆也是普通的白竹管。”
白书竹没有直接回答,而是问旁边一言不发的宁辙。
“先生,能让我仔细看看吗?”
白书竹递过笔,宁辙现拿着看了看,随即又放在鼻子下闻了闻。随即眉头一皱,眼睛一眯。
“师兄,怎么了?”段泉问道。
宁辙没有立刻回答,而是又把毛笔的笔尖含进嘴里,咂嘴品了品。
段泉又问:“怎么师兄,是墨有问题吗?”
“墨没有问题,但这笔上有股及淡的血腥味。”
“师兄你糊涂了,那天星子最后喷了那么大一口血,这笔杆上有些许血腥味不是挺正常的吗。”
“我没糊涂,我清楚的记得,天星的血全都喷在了那张纸上。而且喷血之后立刻就被他孙女给搀扶走了,双手再也没碰过这支笔。”说着又看向白书竹问道:“虽然这股子血腥味虽然不是天星子的血,但一定和他吐血有关系。”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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