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间快步行走!
虽说浑身一片大热,但是,对于秦若萱的理亏,赵天寒心底亦幽幽长叹:“哎……那个小弟,怎么……怎么就变成了一个女的呢?呃嗯……今夜看光了她的身子……只怕以后要小心一点啦!”
说着,来到了紫竹林中。
“呵呵,天寒,你来了啊?”董德多躺地饮酒,等候了多时。
“嘿嘿……老规矩,我们今晚还比剑法,如何?”赵天寒笑脸嘻嘻,做足了准备。
不想!吞酒一口,董德多摇手笑道:“诶……不必啦,不必啦!我已经想好,该怎么教你这个笨小子啦!”
“啊?真的吗?”赵天寒张大嘴巴,既惊又喜。
“哼哼……把剑拿来吧!”董德多洋洋得意。
自此,接过了剑来,符文立闪!跟着,剑身烙铁崩开,内有灵气外泄,不敢信,整个剑身充满了流光。
“嘿嘿……拿去试试!”董德多一脸坏笑。
须臾,明黑骤闪、锐气袭来,赵天寒刚一拿剑,即觉有神秘力量是缚住全身:“呃呼呼……怎么……‘无名’这个家伙……变得这么凶恶啦?”
“呵呵……天寒,世间神兵利器本就难以驾驭!之前,一真就是担心你太弱,这才下了两重封印,嘿嘿……怎么样?我这才不过接开第一重……”董德多摇头晃脑,嬉笑不止。
是时,赵天寒焚心剧裂,却见那晦暗的黑气中有条恶龙吐雾:“呃呼呼……那是?我的手……我的手要裂开啦!”
“哎……听好了天寒!我玄一门一气化三清,分为玄气、元气、始气!玄气在胸而生空,元气系脏而生洞,始气归足而生无,是故三气混元,以至九玄,从九化一,道之澄清……”董德多摇头笑叹,适时出手。
如此,赵天寒理顺气来,照着修炼。
片刻,胸中清凉,五脏温热,足底虚空,全身似飘忽,混然有力,厚积薄发……
“咔嚓!!!”缚身的气链崩断,两手闪烁银光,接着,待那银啸之气跃然而去,眼中恶龙便即消失!
“呃呼呼……终于……终于搞定啦!嘿嘿……老头儿,我还行吧?”赵天寒浑身是汗地笑道。
稍后,愣看一眼,董德多郑重其事:“嗯……勉强过得去吧!对了天寒,刚刚教你的御气之法,可要牢牢谨记、勤加修习,那可是我玄一门三大高深御气之法的‘混元一气’!”
“哦。”赵天寒支吾一声,顿觉手中之剑如有千钧,“呃……不对呀,老头儿!这剑……比之前……重了几倍都不止啊!”
“哼哼……那当然!明日起一见晨光,你即拿着此剑下山买酒!”董德多嘴角一翘,眉开眼笑。
“什么?这么重的剑,你叫我拿着下山?老头儿,晚上我都够呛,白天?白天不得累死啊?”赵天寒使尽力气,杠起剑来。
“哼哼……臭小子真如一真所说的——喜欢偷懒!”董德多抿嘴暗笑。
“嘿嘿……老头儿!你叫我拿着这么重的剑,到底是练什么嘛?那不白费力气?”赵天寒睁大了圆眼,贼溜贼溜。
就此,董德多佯作嗔怒:“呸!就想着偷懒!我问你,若让你和张熠翎打上一架,你有几分把握可以打赢啊?”
“这个……嘿嘿,大概有五分吧。”赵天寒一本正经地胡说。
“哼……还五分?臭小子恬不知耻,我看你连三分都没吧!”董德多翻身一跃,贴近身来。
的确!面对张熠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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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不怎么的?虽无惧意,但赵天寒总没有信心!
“嘿嘿……傻小子,其实你与张熠翎已然算年轻一辈中绝代天骄!只是……你着身体……哦,那日听一真言,你乃穷人家养大的孩子,自幼食不果腹,所以,日后只要你俩修为相当,那输的多半还是你!”董德多轻拍其肩,笑脸安慰。
“真的?”赵天寒傻傻笑道。
“噗!!!你小子……真恬不知耻啊?说你打不过人家,居然自得其乐?”董德多喷酒一口,出于意料。
于是,赵天寒爽快地说道:“这有什么啊?打不过就打不过呗,我又不想当天下第一,干嘛要打得过他?再说了,张熠翎是我兄弟,我们又怎么可能打起来?”
“呵呵……说的也是!不过天寒,那日‘天地棋局’中,张熠翎是不是说了,天地若要缚他,他便诛天灭地?”董德多吞酒一口,严肃了起来。
“嗯……我想想啊!好像……好像是有那么回事?”赵天寒细细回忆。
“哦?那你呢?你从那棋局中悟出了什么?”董德多心底一震。
“我?嘿嘿……那日,我看那飘下的诗文,什么‘天地以为局,芸芸众生戏,非黑即白中,滚滚浮沉去’,是不是说,人生天地间,都逃不过棋子的命运啊?”赵天寒眉飞色舞,摇头摆脑起来。
“嗯……你看了之后有何感悟?”董德多别有期待。
“我嘛?嘿嘿……我当然是不愿意当棋子咯!你说,这自由自在的多好!”赵天寒举手投足,如孩子般回道。
是以,董德多长须掩叹:“想法挺好!可是,天地间有谁能逃过命运的摆布呢?玄一门先贤圣典有言‘天地不仁以万物为刍狗!’——不论一个人变得如何强大,最终,他所能左右的,也只是他人的命运罢啦!”
“哼哼……”有此圣言,本该深省,可是,赵天寒一听,却捂嘴偷笑。
“天寒,你笑什么呀?”董德多少许吃惊。
“哈哈……老头儿,说这话的人……是不是有点傻呀!”赵天寒禁不住笑疼肚子。
“傻???什么意思?”董德多不明所以。
终于,忍笑一刻,赵天寒重锤了锤肚皮,正经回道:“嗯哼……老头儿!天地间逃脱不了,那天地之外呢?”
“天地之外?这孩子说的……莫非要‘超脱天地’?不会吧?几千年,玄一门无数英才所悟最高也不过‘与天地融为一体’!可他和张熠翎,一人欲独辟蹊径、一人想另开乾坤,‘超脱天地’与‘诛天灭地’?哼……真要能做到这两种境界,只怕……那也不再是人啦!”董德多脸色惊变,甚是动容。
随后,赵天寒嬉笑个不停:“嘿嘿……老头儿,我刚刚就是随口说说!这要到天地之外,哪里有人做得到嘛?”
“不不不!天寒,世间万千难事,皆由先‘想’而后‘做’——只有先想到了,才能做到!还有,你可知你刚刚所言,已比玄一门历代先辈所悟,更要高深吗?”董德多抚手摸肩,触目惊眉。
因此,赵天寒脸上乐开花来:“嘿嘿……真的?”
“千真万确!两百年,这玄一门上下我也只见过三位真正的奇才!而今日闻你与张熠翎所言,哼……或许,你俩的天资犹在他们之上!”董德多面色大喜,振奋万千。
“两百年……才三个奇才?他们……他们都是谁呀?”赵天寒心思活泼,自然问道。
“呃嗯……舒服!天寒,这紫薇阁弟子你可多少啊?”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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德多猛吞酒一大口,循循善诱。
“紫薇阁?对了,前几日我还到处打听,好像掌门的四千弟子中,除了三位关门弟子天赋奇高、世所罕见,就连其他弟子……那也比别脉的厉害不少啊!”遥想片刻,赵天寒两手插胸,娓娓道来。
“哦?那你可知,那三位关门弟子都是谁呀?”董德多眼神一亮。
“嘻嘻……你可问对人咯!大师兄——易承钧,人如其名、承受千钧,平日里对手下弟子很是严苛,因此,大伙儿都与之不亲;而二师兄——萧玉桓,人称‘人中美玉’,温文尔雅,琴棋书画样样精通;至于三师姐——陆云霜,听说她的天资……似乎没法和前面的两位相提并论……”赵天寒龙飞凤舞,神情别致,道。
“呦呵!臭小子真好管闲事啊!你这才来几天,就把玄一门上下打听熟咯?”董德多轻敲脑袋瓜,长吞一口。
“嘿嘿……这山上日子这么无聊,要不打听点事来,这以后可怎么过呀?”赵天寒嬉皮笑脸地抓挠着脑袋。
“好!傻小子随情随性,对我胃口!嘿嘿……天寒,我再说点你不知道的事,怎么样?”董德多端坐起来,挤眉弄眼。
由此,赵天寒如打鸡血一般,兴奋笑道:“好呀好呀!有什么我不知道的,你赶快说!”
“嗯……其实顾长空坐下……还有关门弟子第四人,那才算真正的奇才呀!”董德多遥望星辰,爽喝一口。
“哦?第四人?我没听人说过呀?”赵天寒始料未及。
“呃……他名夜明轩,本是近百年门中天资最高弟子!至今我还记得,十几年前,他与易承钧、萧玉桓在那‘忘剑亭’切磋!哼哼……你猜猜比试的结果?”董德多盎然欣喜,侃侃笑谈。
“怎样啊?还不是把他俩给打败了呗?”赵天寒不以为奇,忙是回道。
“呵呵……那是!可你知,他二人联手竟在他手上还走不过三十招?”董德多点头闷笑,如回味无穷。
“什么?他们俩……不是说……已是百年难遇的奇才了吗?怎么……怎么还斗不过三十招啊?”赵天寒面露鄙夷,难以相信。
“哼!奇才?那不过是别人的吹捧罢啦!尤其那易承钧——嚣张跋扈、趾高气扬,当真以为这玄一门将来就是他的?”眼神一狰,董德多脸上亦露满满的不屑。
藉此,赵天寒忙问:“老头儿,那……那个夜明轩……现在人在哪儿呀?我都没听别人说过!”
“哎……早死啦,死的那年才八岁!”董德多猛灌一口,轻描淡写,道。
“八岁?他怎么死的?”赵天寒禁不住好奇。
“听说是得了场怪病,之后,顾长空就带着四处走访,遍寻名医,期间过了半年,将到那药王谷时,终于……从此,顾长空不再收关门弟子,而紫薇阁其余人便多由阁中长老与三大弟子分别教授!”董德多神情愈发低落。
霎时,聪明伶俐,赵天寒试图用旁敲侧击:“哦……那我算明白啦!老头儿,这夜明轩就是你说的绝世奇才中的……其中一个吧?嘿嘿……那另外两个是谁呀?掌门吗?”
“哼!他也配?要是那人还在,这掌门之位岂会轮他而承?”董德多咬牙一怒,甩手急挥。
“嗯?难道老头儿和掌门有仇吗?”赵天寒呆呆地愣道。
霎时,觉说漏了嘴来,董德多侧身一躺,立摇手打发:“诶……不早啦,不早啦!你小子早些睡吧!明早记得下山帮我买酒啊!”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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