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昨晚“江陵剑派”发生了一件大事,其五掌剑之一的秦百川秦师伯昨夜在林家堡被数名武功高强的黑衣人刺杀受伤,一起随同的两名弟子也一死一伤。
近年来,在荆州武林中,“江陵剑派”发展迅速,实力蒸蒸日上,掌门人晋修义剑法精湛,武功高强,其“江陵五院”位于于江陵城中及其近郊的东西南北四个方位,由“江陵五掌剑”师兄弟五人分别坐镇。二师弟秦百川的“秦府别院”座落于江陵城郊的南边,三师弟王剑松的“青松别院”位于江陵城郊的北边,四师弟秦叔同的“花堤别院”在江陵城郊的东边,五师弟张正梁的“陵阜别院”位于江陵城郊的西边,晋修义坐镇落于江陵城中的“江陵主院”,执掌整个“江陵剑派”。
剑派门下弟子众多,已是能与东边被称作“枪门第一”的“金枪门”鼎足而立的江湖大派,其掌剑之一的秦百川遇刺受伤,那可是江湖中少有的大事。
王剑松当下召集门下精锐弟子,前往“秦府别院”,探究师兄秦百川的伤情。
李文成等一众外门弟子,则留下看守别院。不出几日,秦百川遇袭受伤的消息已是满城风雨,可对于那些凶手的追查却毫无头绪,而江陵城的周边近来也不太平,偶有孩童丢失、百姓无故被杀的消息传出。
这一天,李文成在别院门前值守了大半日,待到下午换班时,偷得个空闲,便往杜知远的竹林木屋行去,行到竹林边,天色已是半黑。他进了竹林小径,到了一处拐弯处,他刚要拐弯,冷不防迎面突然冲过来一人,冲到他的面前这才停住,差点与他撞了个满怀。
李文成心中一凛,想到这几日到处都有些不安生的消息流传,霎时警觉起来。
这人鬼鬼祟祟,莫不是个歹人,他心里这样想着,不由提起拳摆在胸前。
那人见李文成摆开架势,“呼”地一拳便向他冲头打来。
(本章未完,请翻页)
李文成侧头一偏,躲开这拳。他拳脚功夫甚是普通,只学了一套入门的拳法。
那人一拳冲过来,他虽然躲开,但那人身形已离得极近,他伸手向那人胸前按去,便要将他推开。那人斜身避让,手肘陡出,正撞在他腰间。
李文成大叫一声,痛得蹲了下去。那人转身绕到李文成身后,双手从李文成脖子前圈过,用力一勒,李文成顿时觉得呼吸不畅,危急之中,他反肘后击,着在那人腰间,击了个正实,那人勒住李文成的手臂顿时松了一下,李文成趁机挣脱。
那人见李文成逃开,伸手抓他后心,李文成一闪,那人抓了个空,他又伸脚一勾,将李文成勾了个正着,李文成“噗”地一声倒在地上。
那人似乎是见李文成本事低微,轻哼一声,就要离开。李文成心中大急,心想若是让这歹人行入竹林内,只怕不妙,他翻身一滚,滚到那人脚下,抱住那人双脚,使劲拖拉。
这时李文成用尽全身气力,那人不防,一时站立不稳,被拖倒在地,李文成立即翻身,将那人压在了身上。那人力气比李文成大了许多,身子左右用力摇摆,一下便将李文成翻倒在地,随即将他压在身下,双手锁住他的脖子。
李文成顿感呼吸不畅,双手拉住那人的双臂,拼命摆脱。那人力气甚大,李文成摆脱不掉,双手渐渐没了力气,眼睛直瞪瞪地望着那人,二人面面相对,不过数寸,虽然天色半黑,仍能模糊看清,那人浓眉大眼,大约十六七岁的样子,眉目依稀与杜知远有些相似。
那青年也将李文成看了个清楚,“咦”了一声,松手放开李文成,呸道:“原来是个白皮书生,难怪没什么力气。”
李文成不禁咳嗽几声,翻身站起。他身上挨了一拳,又被几次勒住脖子,大概也知误解了那人,但他心中不服,当下道:“我有力气,再来打!”
倘若是以前,对
(本章未完,请翻页)
于拳脚功夫上的输赢,李文成倒并不在意,这时不知为何,只觉血气翻滚,犹自不想住手。
那青年道:“呸,你不会武功。”
李文成道:“谁说不会。”摆开架势,双臂交叉,往前一撩,右脚踢出,这是寻常习武者常使的招式,即用于健身,也可攻敌。
那青年从容应付,架住这一脚,左手虚晃,李文成侧身避开,那人突然右手出拳,击向李文成下颚,“呯”地一声,正好打中。
李文成下颚吃痛,退后几步,又冲上前去,双拳挥击。那青年架住来势,正要回击,李文成一个矮身,横脚勾扫,正中杜琮的脚跟。
那青年只是微微移动,并未跌下。李文成趁势将他双脚抱住,用力一扯,那青年顿时摔倒下来。
李文成扑身将那青年压住,那青年一手抓住李文成大腿,一手按住他的腰侧,腰身一摆,右手用力一推,便将李文成推倒,又翻身将李文成压在身下。
李文成也瞧出了些诀窍,学着那青年的样子,一手抓住他的大腿,一手按住他的腰侧,用力一推,将他翻身压住。一时李文成在上,一时那青年在上,两人翻了十七八个滚,终于互相扭住。
突然之间,二人不约而同地大笑起来,都觉如此扭打十分有趣,慢慢放开了手。
那青年站起身笑道:“你这是无赖打法,不过脑子倒是灵光。如果是正面对打,你挡不过我两招。”
李文成不服道:“那不一定。”扑上去又欲再打,那青年摆手笑道:“今天不打了,我瞧你倒有些骨气,你叫什么名字?”
李文成道:“在下李文成。”
那青年也道:“我叫杜琮。”说罢又哈哈大笑起来,“刚才见你作势要打,还以为你是强盗,莫名其妙就乱打一通,说出去笑死人了。”
(本章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