陡然之间,阎王傻妞看到这块破布的时候,立马倒吸了一口凉气,失声惊呼道。
“这难不成就是下一件阴司神器——赤炎披帛?”
听到这里,顾墨整个人都麻了。
这块破布还真是一件阴司神器?你要说这块破布是别人家丢出来的床单,顾墨还能勉强接受。
这块破布是阴司神器?别逗了!
打死顾墨都不会往神器的方向联想的!
不过,看阎王傻妞脸上浮现出严肃的表情。似乎这玩意儿要比其他几件阴司神器,还要诡异!
可听到这块破布还有这么拗口的名字后,顾墨还是一头雾水,根本摸不到自己的头脑。
尔后,心存谦虚的顾墨就抬眼看着娇小可人的阎王傻妞,轻声问道。
“娘子,到底什么是赤炎披帛啊?我怎么一点儿都听不懂呢!”
闻言,阎王傻妞猛地将左手奋力一张。
唰的一声过后,那块毫不起眼的破布就已经飞到了阎王傻妞手心。
细细瞧去,这块毫不起眼的破布,足足有一米来宽、四米来长。通体呈现出一种灰不拉几的颜色,就像是乞丐洗了七八十遍的床单一样。
随着阎王傻妞单手一抖,这块凭空展开的破布直接悬浮起来,就此平整地展开。
可破布就是破布,就算是上面没有虫眼或者是线头,也还是毫不起眼的样子。
但万事万物都不能小瞧了,老话不是说嘛;‘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
紧接着,顾墨、阎王傻妞,已经毛球贪食鬼统统好奇地瞪大双眼,从下仰视着一块透露着诡异气息的破布。
只可惜,这块灰不拉几的破布上既没有雕龙画凤、又没有笔走游蛇。除了不怎么透光之外,根本看不出任何的猫腻。
可怪就怪在这里,越是神秘难测的东西往往越是有用!
心里一阵纠结的顾墨,脑海中就此浮现出了当时的惊悚画面。
尔后,顾墨也就长话短说,将这块破布的诡异之处,详详细细地说了一遍。
当阎王傻妞听完之后,也是满脸疑惑地观瞧了很久。
而闲来无事、又没有答案的顾墨,只能伸手拿出香烟叼在嘴里。
咔哒一声!
火舌摇曳、火星四起、烟雾缭绕。
尼古丁和焦油在顾墨的双肺里猛烈地激荡着。
不知过了多久,阎王傻妞就瞪着清澈如泉的双眼,疑惑地说道。
“照理来说,这赤炎披帛可是件威风凛凛的东西。为何会一副死灰的造型呢?”
听到这里,顾墨也就轻声说道。
“娘子~到底什么是披帛啊?”
听到这里,阎王傻妞突然一脸真诚地盯着顾墨的双眼。紧接着,一句最不像是玩笑的玩笑,就从阎王傻妞的嘴里传来。
“夫君,你披上这件赤炎披帛感受一下!”
听到这里,顾墨整个人都麻了。
“啥?”
刚说了一个字的顾墨,立马被阎王蒋静雪不可抗拒的眼神恶狠狠地瞪了回去。
万般无奈之下,顾墨只能眼中含着泪水,心里一阵感慨。
‘唉~劳资到底是招谁惹谁了,阳间那么多如花似玉的小姐姐不找,偏偏娶了古灵精怪的阴间阎王。之后的好日子也算是到头了!’
虽然顾墨心里忿忿不平,可他说什么都不看出言拒绝。
尔后,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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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伸手一拉,将这块灰不拉几破布披在了身上,然后将破布的两端系了个疙瘩,总是多了莫名的喜感。
骤眼看去,顾墨光着脚丫儿站在床上,只穿一条可达鸭的黄色裤头。身上披着这条灰不拉几的破布,怎么看都像是岛.国的胖次超人!(胖次就是裤头)
噗呲一声!
阎王蒋静雪立马掩面而笑,就连一旁的毛球贪食鬼也是咧着大嘴,咕噜咕噜地笑了起来。
再看我们的顾墨,简直就是中二界的战斗机,妥妥的摧枯拉朽。这么一身装扮下来,离乞丐的扮相也就不远了!
陡然之间,顾墨裂开大嘴摆出一副很夸张的表情,学着蜡笔小新的招牌动作把双手做成笔直的样子,嘴里更是沙雕地笑了笑。
“动感光波~哦哈哈哈哈~”
下一秒后,顾墨当即扭曲着五官张嘴怒骂。
“他喵的~劳资是傻缺吗?为什么要披上这么一个鬼东西!”
闻言,耳听得轰的一声!
阎王蒋静雪浑身上下顿时冒出阴森森的绿色鬼火。那怒发冲冠的骇人模样也与之前的可爱俊秀判若两人!
陡然之间,顾墨就吓了个菊花一紧、虎躯一颤,那豆大的汗珠就像是雨后春笋一般,扑簌簌地往外冒着!
“娘子~别生气,别生气!”
如惊弓之鸟的顾墨接连陪着不是,然后柔声问道。
“娘子~啥是披帛啊,我现在还是搞不明白。”
这第三次的追问下,阎王蒋静雪总算是叹了口气,缓缓说道。
“披帛,只不过是服饰上的一种配饰。”
听到这破布是件装饰品,顾墨差点笑出了猪叫。
“装饰品也能成为阴司神器吗?”
阎王蒋静雪听后,狠狠地白了顾墨一眼,然后才接着说道。
“披帛大多是轻薄的布料丝织品,甚至装服上也有;多为绸缎绫布,用银花或金银粉绘花的薄纱罗制成。期间也有很多种穿戴之法。
一般披帛分两种:一种布幅较宽,长度较短,名为披子。使用时披在肩上,多为室外用;
另一种布幅较短,但长度有所增长,名为披帛,使用时多将其缠绕在双臂,多为室内用。”
听到这里,顾墨顿时面色一沉,心里也是一阵波涛汹涌:
‘卧槽,原来这块破布是这么用的!
不过谁会用这么一块破布当做装饰品呢?
披上这玩意儿最多只能挡挡阳光,遮遮风雨。那为什么还要叫披帛呢?
擦汗吗?
叫围巾不好吗?’
思考到这一点,顾墨也是偷偷地在心里叹息。
‘这么算来的话。
量天尺可以看成驱赶野狗的铁棒,或者是捅火用的;
引魄葫芦完全可以去客栈打酒;
燃魂灯就是个破油灯;
那当年的那个‘紫薇无尚仙尊司命’难道真是一个要饭的乞丐?
把这块灰不拉几的破步披在身上,画面真的太美,想都不敢想!
都已经这么穷酸了,还非要叫什么赤炎披帛,赤炎个鸡毛啊!明明就是个灰色的破布嘛!’
短短一瞬之间,顾墨的脑子里就联想了这么多有的没的!
既然阎王傻妞知道这件阴司神器的名号,那么也该知道这鬼东西怎么用才对!
想到这里,顾墨也就看着阎王傻妞那清澈如泉的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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眸,轻声问道。
“娘子~既然是披帛,那这玩意儿到底该怎么穿戴呢?”
尔后,阎王蒋静雪却茫然地摇了摇头。
“奴家只知道赤炎披帛的名号。不过......”说到这里,阎王蒋静雪也就稍作停顿,然后说出了她自己的推测。
“古时,那行军打仗的将领不都是身披甲胄吗?甲胄上的装饰也就是披风,虽然造型各异,若是再加一条披帛也能说得过去。等夫君凝聚了大量的鬼气,说不定就能知晓这赤炎披帛的真正作用了!”
听到这里,顾墨也就半信半疑地点了点头。
昨夜与向海棠对战的时候,顾墨就吃了甲胄的亏。如果搞一件甲胄的话,再遇到什么危险,多少能够抵挡一下。
远的不说,在神魔之井内。顾墨和萧雨楼掉入芦荟河流时,都靠着护盾免受碎石砸脑壳的痛苦,而李合堂就比较惨了。
那个坑货,没有第一时间拿出极地战斗服,被碎石砸得鼻青脸肿的。
想到这里,顾墨也就看着阎王傻妞接着问道。
“娘子啊~你能搞一套甲胄给夫君吗?有了那玩意儿,往后夫君就不会被敌人胖揍了!”
哪知此话一出,阎王蒋静雪顿时发声拒绝。
“夫君,不是奴家说你。你未免太吊儿郎当了,平日里不好好修炼鬼气,遇到敌人就会被胖揍,这也怪不得旁人!”
霎时间,顾墨就脸色一沉,委屈巴拉地说道。
“萧兄不管怎么说也是个仙风道骨的修道之人,他的龟甲护盾已经很强了。结果遇到了向海棠那个老b登,不是也吃了大亏吗?”
说到这里,顾墨当即眼珠子一转,就猜透了阎王傻妞的小心思。
只见顾墨微微偏了偏头,然后挑着一条眉毛满是疑惑地问道。
“娘子,你是不是怕夫君有了甲胄,你就不能彰显至高无上的家庭地位了?”
霎时间,阎王蒋静雪立马眉头一皱,计上心来。
“夫君是不是皮痒了?奴家给你松松?”
听到这里,顾墨心里猛地咯噔一响,再也不敢多说一句了。
谁让他偏偏取了个阎王老婆呢?
三天一顿小打,五天掐一次脖子。这种苦难的日子什么时候也结束不了啊!
暗自叹息的顾墨正坐在床边儿万般无奈的时候,阎王傻妞却张嘴缓缓说道。
“夫君,接下来的修炼你得加把劲了!不然鬼气储量不足、又不浓郁,夫君的小命自然是难以保留的!”
听到这中肯的建议,顾墨也就缓缓地点了点头表示赞同。
呼吸之间,一个新的问题就油然而生了。
“娘子~你去打探消息,有什么结果没有?”
不说还好,一说阎王蒋静雪顿时抬起拳头,又赏赐了顾墨一记响亮的脑瓜崩。
“你说,你是不是还惦记着那个叫李红岩的女子?”
听到这里,顾墨顿时吓得瞠目结舌。
“哪有呢!这不是欲加之罪吗?夫君对娘子那可是赤胆忠心、日月可鉴啊!”
几秒之后,阎王傻妞看到顾墨真诚的言辞,又被顾墨灌了很多甜言蜜语,这才打消了心里的顾忌。
谁知,阎王傻妞接下里的话直接让顾墨倒吸了一口凉气。
“夫君,那李红岩确实坏了一个恶胎,估计命不久矣了!”
“卧槽,啥玩意儿?”
……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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