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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家有个弟弟开始习武了

    “宁泽叔叔,我来啦。”李长安说着便往李宁泽身上扑,“哈哈哈,我们长安还是这么活泼啊,快让叔叔抱抱看有没有变胖了。”说着抱起这个隔个几个小时就要过来逛逛的李长安李郡主。李郡主和宋宁泽血缘关系不算近,李长安的父亲名义上来算中间间隔三四代的血缘,在一次举国盛典上,这个小小的女娃偶然见过当今陛下一次,陛下一见如故,李长安从此深受陛下喜爱,算上层层关系受封郡主,每年新年都需要进首都陪同陛下一起过。同时一家二十来口人,因她的关系,一人得道鸡犬升天。本来是一个天真无邪的小丫头,在不停的见客见客之后,十分讨厌与人见面,他们吹嘘的嘴脸,总是叫她做一些她不喜欢做的事情变得谢绝会客,平时也不出门,只在需要进首都面圣的时候才愿意出门。家中长辈忧心忡忡,生怕这孩子长大后变得孤僻无比,失了宠,要遭罪。不曾想在李宁泽一家子搬来之后,慢慢的又活络起来。

    原因是在李宁泽家里有个叫李棣的男娃,生的不算俊俏,只能算是耐看,在家排行老四,文不成武不行却也不算差,这男孩很喜欢小孩子。总喜欢带着这个比自己小一点的姑娘玩,两人出身看似云泥之别,实际上小孩交际又有什么在乎的。李宁泽王爷的身份摆在那,外人也不敢有闲话可说的,在两家家长都默许的情况下,小姑娘出门的次数变多了,男孩渐渐的较少出门,却让李长安的长辈乐开了怀。

    掂量掂量之后“哎呀,这是又胖了三斤吧。”宁泽笑呵呵说道,是句玩笑话,李宁泽总喜欢隔个几天逗一逗这个孩子。“你才胖了,你才胖了。”嘟囔着嘴,推搡着要下去,李宁泽笑哈哈的把她放下。李长安每次来都会先找李宁泽说一声,宁泽叔叔我来啦,这是家里父亲教她的,她不知道为什么,只是听话照做。

    收到仆人的消息后便马不停蹄的赶来的李棣,“父亲。”刚站定便是微微鞠躬行礼,李宁泽点头示意。

    “去吧去吧。”让李长安跟着李棣离开,看着一大牵着一小的手的两人离开,“老爷。”柴夫人微蹲行礼,“夫人,不是说了嘛,没人的时候,不用行礼。”这时柴夫人环顾一眼,才发觉仆人早已退下了。虽然民间没有要求这些礼节,但是出身王族的门风就要如此,见长辈需要称呼行礼,出门需要报备等等,繁杂的很。

    “刚刚没发现嘛,你也是的,每次和弟弟点头示意有什么用的,他都不敢抬头看。”三十尾巴的柴夫人起先名声在外可是克夫,一连两位夫君婚后不出三年全都出事,但是从身段样貌来看被克克也不是不可。李王爷和柴夫人在一起已经有十来年,这克夫的名声也就不攻自破。“那不是弟弟不愿意和我说话的,以后我注意注意。”弟弟是家中父母叫老幺的叫法,是风俗习惯不值一提。从背后抱住夫人,摸着夫人保养极好的手。

    “就是因为你这样,你在的时候弟弟都不敢叫我妈,都是叫母亲,每次都不敢和我多说些什么不好的话。”说着一巴掌打手背上,王爷也不恼笑呵呵的,心想以后对弟弟总是会好的。

    “棣哥哥,刚刚进来的时候,门口有个奇怪的姐姐。”女娃抬头看着李棣说到。

    “奇怪的姐姐?怎么个奇怪法了。”弟弟笑脸相对,不知道什么样奇怪的人敢在王爷的门口作妖。

    “她提着个箱子,在外边站着一动不动的。其实我先前早来了,但是看着她有点不敢进来,还是李爷爷看到我,带着我进来的。”李长安一字一句的认真说到,还说外边站的那位女子长得很好看,不是好看的可怕。

    “没事,李爷爷会处理的。”李棣带着李长安去后院玩去了。两人口中的李爷爷是王爷家中的管家,从李棣记事起这位李爷爷就一直在管家的位置,尽职尽责毕恭毕敬,为人很好说话,李棣一直觉得李爷爷一点都没老,觉得自己再长大一些他还不老的话可能要改口叫李叔了,可这样辈分也不对,李宁泽就是叫李爷爷叫李叔,从来如此。想到这里李棣又不想了,到时候父亲叫他叫李爷爷什么,他就叫什么,就像一开始的时候父亲告诉他,李叔不是你亲爷爷但是你得叫他李爷爷,那样。

    两人正在湖心亭说着一些有的没的事情,一些需要买的东西,更换的物件,新买的衣服款式,都是一些日常琐事。李行快步走近在亭门口停下“老爷,外边有客人求见。”李宁泽倒是有点意外,有来客李叔一般都会安排在客厅等候,再过来禀报。今天李叔直接让人等在门外,多半来者不善。

    “老爷,那我先回去看剧了。”起身又是微蹲行礼,与李行点头示意离去。笑着送走柴夫人,起身离开湖心亭。

    走了一段路,两人相顾无言,“李叔?”,李行跟在李宁泽身后,轻生说道,“老爷,来者不善。”,李宁泽有些诧异,“那就在门口先见一面。”李行加快脚步,身后李行照旧跟着。

    仅是在门口见了一眼,本来心情不错的李宁泽脸色阴沉,丢了句书房会客,转身离去,留下李行带提着铁箱的女子前往书房。

    一行人先后进了书房,有女佣慢慢煮茶,刚好一人一杯茶李行示意带着她离开,顺手关上了门。房内两人皆是站着,男子看着一墙的书,边上立着的一杆长枪,想起十来年的领兵征战就算现在功成身退,现在国家风调雨顺,我李宁泽不争不抢不要什么只是想享受享受应有的待遇也不行嘛?怒火中烧久久不能压下。

    “叩叩叩。”李行叩门再次进入,给女子带来一把椅子,看两人同向站着,轻声呼唤老爷,“老爷,李事成来接长安郡主的时候是想亲自邀请老爷晚上的时候去他家做客,吃今天从山里带回来的野猪肉,说是那野猪有五百多斤,糟蹋了城里许多人的树,他自发召集人去设了陷阱,今天去查看的时候抓到的。知道老爷有客人托我告诉老爷。”李宁泽缓缓回过神,说了句“坐。”摆了摆手让李行离开。

    女人笔挺地站在一言不发,看着王爷坐下喝茶,女人单膝跪地,双手奉上铁箱,“卑职铁浮图兰林,请王爷恕罪。”低着头,话语却是不卑不亢,“先坐,喝茶。”不置可否的语气,李宁泽拿起茶壶,又给自己倒上一杯,轻吹抿了一口,“其他的我也不问你了,这个国号已经有五年了,我在这也有四年,你这时候来找我,只有两种可能,一种是我皇兄要你来,要么要杀我,要么要让我上位,还有一种我怎么想都觉得可能性不大,若是朝堂之上有人与你有仇,能让你复仇的人比比皆是,那我现在问你,你是要我死还是要我活。”简单明了说开了,李王爷住在自己管辖区域最边缘,尽可能的离首都远一些就是不想在掺和进去,自己在这也没有做什么祸国扰民夫的错事,无根无据的是自己刚才想的极端了一些。

    “兰林想王爷活,求王爷收下兰林尽忠。”双膝跪地磕头谢罪。

    “这是在我家,没有那么多规矩,坐下再说。”说着同时李宁泽给兰林换了一杯茶,思虑再三兰林起身说道“是。”兰林第一次坐下。现在的局面让李宁泽有点头疼。

    那时手持虎符身后立着的是十万骑兵围国的时候,自己就已经和现在身在首都的哥哥,现在在陛下说好,自己会交出兵权不参与朝政,只管这一块地。“你上报要来的时候,陛下什么意思?”兰林在来的时候没有想到李王爷会这么直白,都说陛下和王爷温文尔雅,看过去都是读书人,读书人读书人给人的印象总不会是直来直去的,“卑职未曾见过陛下,只收到了改了印章的许可。”。

    “你现在这住下,我会让李叔给你安排房间,等我从首都回来后在做决定。”李王爷起身离开,李行一直在门外等候,陪同王爷步行一段路后折返回去安排兰林的事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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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诺大的圆桌,就坐了一家七口人,外加李宁泽,李棣和李行,李行不是上桌的人,王爷硬是讨要了一个位置给他,这么多年过来老管家也知道老爷的性子,安心的坐下吃饭,也只是吃眼前的几道菜,不会伸筷子去别的地方夹菜。

    “王爷,这只野猪精壮的很,我们带回来也花了不少力气,搭上正是时令的笋,好吃的很啊。”李事成爽朗的笑声一桌子都能听得见,“确实好吃,确实好吃。”大口吃着肉,也不客气的,闲谈中多一些不是多重要的事情。“爸爸,我要吃那个。”坐在李事成身边的小女儿用筷子指着夹不到的鸭爪,“下次不可以用筷子指东西的,和爸爸说要的东西名字就好啦。”满脸宠溺的夹上两个放入长安的碗里。李宁泽斜眼瞟了一眼家里的老幺,接着吃饭。

    李长安陪同这李事成送别三人,“棣哥哥,明天见。”挥手不停。

    今日吃完晚宴后,想走走路的李宁泽背手走在前面,“弟弟,你看你在别人那边那么害羞,以后总不能等女生主动吧,饭前我让你坐的离小长安近一些,你坐近了,又不主动给她夹菜的,还不如就在家吃饭的,一点存在感都没有。”李棣跟在后边老实听着没有说话,“难怪你妈说只要有我在你就不敢说什么的,我有那么可怕吗?”李行看这现在的老爷想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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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爷小时候的一些事情,面带笑意。

    “父亲没有那么可怕,只是我不知道该怎么做。”李棣说道。“这就是你的问题了,有很多事你要心里有数才行,不是要等别人说了你在做,那样的日子很没意思。按部就班没了主见,你这辈子出息不会大,原本我是想你好好过日子就行,现在可能不太行,你现在听不懂没关系,我会一步一步教你怎么做,现在你告诉我有什么办法能让长安街像现在这样空无一人就行。”李棣这时才发现,平日里热闹的长安街,现在空无一人,店铺的门都紧闭着,仅有三人走着,这条长安街也是陛下赐名,郡主长安,整条街都是她的,以后什么都不做,收租都能过得很好。

    “父亲。”,

    “嗯。”,

    “我想去看看街头街尾?”,

    “你看吧,回家后告诉我方法就行。”说完李棣行礼往后跑去,留着李宁泽和李行两人在原地。

    两人一前一后走着,“李叔,会不会累了,用不用叫个车。”

    “老爷,我只是上了岁数,但是身体还行。”

    “我若是想趟这趟混水,李老是想跟着夫人,还是跟着我?”

    “哪有老仆跟着夫人的道理。”李行笑呵呵道,

    “有这道理?”

    “我是这么个道理的。”

    “老大他们的答案回府后,李叔给我就行,还有那个铁浮图的详细情况。李叔,你跟我是因为我那时候选了安逸,而不是在朝堂之上明争暗斗的嘛?我这个一直没想明白,只是你不说我就那么认为,现在情况不一样了,还是想听听你说的。”

    “老爷,跟谁那是我自己的想法都是老爷的老爷决定的,我就那样做的。”

    李宁泽回头看了一眼这一位从小到大都在身边的管家,“李叔,最坏的打算我应该带那个孩子跟着我才好?”

    “老爷今晚不是已经带上了。”

    “老幺,差的太多了。”摸着下巴思索着李棣是否符合情况,李行默默跟在后面。

    “李叔,我从小到大都叫你李叔,看到现在也感觉你没怎么变老过,真的厉害。”李宁泽没有来的说上这么一句,倒是让李行深有感触,从小到大也不是很久。

    书房中,看一眼老大的答案就扔进了垃圾桶,接连看过老二老三的答案,一脸头疼的样子,看来希望的放在老幺身上,边上半份兰林的资料看了一遍,“不全?”李宁泽确实没有想到会不全,“李叔,你觉得呢?”李宁泽抬头看着李行,“老爷是真的想趟这浑水?”李行手上斟茶的动作不停,缓缓说道。李老爷接过茶,轻抿一口,不再说话。

    ----

    手里的饲料不停下落,李行将李棣带到后,离开。“你们四个可以世袭爵位,但是呢只能有一个王爷,你哥要是要杀你,要当这个王爷怎么办?”看着李宁泽的背影,“父亲,我不争,给哥哥就好了。”,

    “他要杀你,你等死?”

    “为弟需敬长兄。”

    “等死好啊,等死好啊。”带着嘲讽的笑道,一把撒尽手里的饲料。

    “王爷。”跟着李行来的兰林,拱手施礼。

    两人对视一眼,没了下文。

    “弟弟,今天起你跟着她学武,和李叔学史,这段时间多陪在你妈身边,我要去见你大伯,年后回来。”起身,背手离开。

    “你的事,等我回来再说,你先教好我儿本事。”

    “是,父亲。”

    “是,王爷。”目送李宁泽离开,两人再一次对视,无言。

    李棣自行离开,“兰林姑娘,可以说上几句话吗?”李行请兰林同行几步,想要交代几句,“前辈请。”。

    “兰林姑娘出身铁浮图,用的器械肯定是短兵器,但是小少爷后边是要上战场的,所以我想说,不如让我来教,长兵器,我会一些,懂得不多,但是实用。”兰林欲言又止。

    “老爷让少爷跟你学武,大多是想学你身后附甲的本事。这你肯定不好教,若是你觉得实在放不开,可以你教短兵器,或者近身格斗的本领,但是长兵器是一定要学的。”

    “听前辈的。”

    “兰林姑娘记得教学明天就开始,晚饭的时候可以告诉我会告诉你,一天之中什么时候教少爷习武,你可以多在一旁指点指点,我好抽开身安排其他的事情。若是没有其他的问题,老身便开始安排。”说完李行是想就走。

    “前辈,无意冒犯,可否与我一战,只是想看看我的水平如何。”兰林下定决心开口道,“你要是真的想打,可以等到少爷学有小成之后,你我过过招,点到为止,他在一旁看着也有好处,现在他什么都不懂我两打了也只是打了。”女子拱手行礼,“老爷也和你说了没有那么多规矩的这里。”府中说话最管用的是老爷,老爷说什么从来就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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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爷,王爷。”

    “王爷好久不见啊~”

    “陛下。”

    “鲜花请您收下王爷。”

    两边呼声不断,两人微笑着挥挥手以示回应。

    临近城墙“自从我登基以来,你就不在我身边,你看这盛况,每年我独自巡防都不曾如此热闹。”说罢伸出手便想推搡弟弟一下,想像以前一样。两人骑着马,李宁泽落后半匹马,“过来点,都推不到你了。”李泽天开心的招呼着手,从小一起长大的双胞胎弟弟,一起读书,一起习武,一起打闹的李宁泽。李宁泽笑着驾马前行,“陛下创造的盛世,百姓必定更心系陛下,于我多是看看新鲜。”当今陛下苦笑不已,下马无话,一路前行,挥手示意。

    两人拾阶而上,“四年不见,你变了很多。小时候哥哥,长大些的皇兄,现在就成了陛下,说话也和像是在和父亲说话一样。是我们太久没见了,还是我们的位置不对?”伴君如伴虎,只在登基那天坐在圆桌上的李宁泽还有这时才体会到这句话的深意,“哥哥,长幼有序,尊卑有别,这都是父亲教我们的。”

    “是我想多了?”

    “是我没表示清楚。”

    “这你倒是没变的,不知道你当初站在这的心情是怎么样的。”李泽天说完此话手扶城墙,目眺远方,现在的心情不像刚刚那般沉重,他始终都有点怕弟弟离自己越来越远,自己和弟弟只剩下君臣的关系。

    没年临近年前两个月,陛下都会巡视一遍边防,近的地方随便都可以勘察,远一点的虽然都有上报情况,总是有些不放心,一年就看一次也要来看看。李王爷到首都赶上了时候,跟着哥哥一起巡视一圈,没有想到是这样的马不停蹄轮轴转,刚刚看完一座城马上就上车赶往下一座城,困了累了就在车上睡会,也只有就餐的时候会停下休息一会。

    现在脚下这座城是最边缘的一座城,也是当初的陛下快要逝世时着急忙慌用人命打下的一座城,攻城之后,站在城墙上看着堆积成坡的尸体,说不出话来,现在外边也只有落日余晖,让人放下些心来。

    “那时候哥哥和李明玉挣位置,我哪里有想那么多,就想着打下来,然后看你坐上现在这个位置,就好。”李宁泽笑着说完这些,看着陛下大笑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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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学史倒是简单,对于李棣来说如同听故事,一个一个朝代的故事一个一个的听,不懂得就问李爷爷,或者也就没当回事。“少爷,我和兰林姑娘说好,我来教长兵器,如果你想学短兵器可以让她教。”这倒是让李棣感到诧异,小说之中,电视剧里那个高手不应该要日夜练武的,这几日也有发现兰林在后院舞刀,招式稳重熟练,却又有一种奇怪的感觉,李爷爷平日也不练武,日夜管着家里的事情,除了不老,怎么看都不像是高手。

    看出少爷心思也不觉得奇怪,“少爷,你学武比学史晚几天开始,就是想让你看看兰林姑娘练武的场景,她是一天也不能耽误的,不让会生分,我呢水平到这了,怎么也不会落下。”李棣一脸疑惑,“现在武道其实有两种,一种是有固定路数使出千万变化的武夫,他们基于固定的招式学的多不一定厉害,厉害的是用的变通;还有一种就是我这样的,不断锤炼的是身体的体魄,我们这类人的武道是体魄。前者类似于有人告诉你方向,至于路走的宽还是窄要看自己怎么运用招数,兰林姑娘就是这样,所以不能怠慢,熟能生巧;后者需要自己的感悟,有很多种说法,最合适的两种一种是登山,一种是买房,都是字面上的意思,登山一说是说你看了高处的风景,有了方向,开始登自己的山,山就是境界,也就是境界高低全看你自己,买房这一说法就是境界低的师傅手把手教徒弟,境界规划好了,直接带着进门。这两者可以说是一样的,买房的境界不会比师傅的境界高,想要扩展境界就要找一些其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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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的办法,或者一些机缘。登山的境界就是师傅领进门修行靠个人,你有多努力,历练的有多好,你的境界就会有多高,现在能教人登山的人不多,更多的是固定套路的武师,还有为数不多的买房武夫,只有少数不多的登山武夫,李爷爷我就是少数的登山武夫。”李行还是觉得这个东西其实说不太明白,只能大致讲讲,看着自家少爷一头雾水的,也不奇怪。

    “李爷爷,这些其实我都不懂,我现在更想知道父亲是固定路数的武师,还是登山的武夫或者是买房的武夫?”确实没想到自家少爷听后会问这个问题的李行笑着解释一句李爷爷当初没是想教老爷登山的法子,没想到干涉过多就成了买房的路子,所以这次教你会更用心一些,也更放的开一点。

    父亲李宁泽的功绩只是听说过,武术底子的高低没人敢理论。自己纠结于该不该问,“你想知道境界的高低,你就要先知道境界的区分,登山和买房其实归根到底只是境界的高低,都可以用登山来说,望山,登阶,跨溪,山腰,攀崖,还有一览众山小。总共六个境界,一到六重境,哪些只是一些人喜欢的雅称,当然也有一定道理,现在和你说清楚对你来也说没好处,以后你有了感悟后我和你说你肯定就觉得大有裨益。六个境界,老爷的境界第三境界,对于老爷征战沙场来说足够了。”

    “李爷爷那你什么时候有空给我讲讲父亲征战沙场的故事呗。还有你说父亲是买房的境界,为什么可以用登山的境界来定?”这一说虽然还是不明白,勾起了李棣的好奇,也有一些疑问,“老爷的事情以后在慢慢说,买房和登山其实都是一种情况,为什么分两种,是因为教法,成就高低不同的戏称,归根到底是是一种情况,只是买房的不如登山。也有这样的鄙视链,说是登山的看不起买房的,买房的看不起武师。”

    “武师?”

    “武师就是固定路数打出花样的人。少爷还有什么不知道的地方,要问的嘛?”小少爷知道的真不多,突然讲这么多,一点都不理解,以前也从来不曾接触,现在脑子昏昏的,也不知道要问什么。

    “一开始和他说太多了,他都不会明白,想得太多还不如动手去做,前辈还是直接开始教他比较好。”拿着毛巾擦汗,晨练完补充水分。

    “哈哈,也对是我说的太多了。少爷来拿好长枪,站定。”手把手指点动作,长枪对于李棣来说有点重,拿着吃力,却又不是拿不动,勉强支撑一会,“看来小少爷需要轻一点的枪,也需要强化一下基础体能上的锻炼。”仅是双手持枪站定十来分钟,后背浸湿,小少爷也是咬着牙不愿意放下,还是李行接过长枪,“少爷量力而行才是最好的,这只是锻炼,锻炼就不管不顾的,烙下了毛病就不好了。”说着调整小少爷的姿势,持枪站定改成了蹲马步,“慢慢感受,微微调整怎样蹲马步最舒服那样的姿势就是对的。”过了一会回来看,“当然不是偷懒的舒服。”又调整了一遍姿势。

    从持枪站定,蹲马步,出拳,跑步,俯卧撑还有一系列有氧运动套餐,这段时间让李棣很不好受。文不成武不就,在文在武方面都只是略懂,文只是知道爱看一些书,涉及很杂,也全不深入,武只是体能上还可以,不是说有点底子。

    在武上李棣给人惊人亮相的倒是在长跑上,兰林实在看不出来这个小少年第一次就可以长跑,跑了接近十五公里,跑到最后瘫倒在地,李行找人用药浴,按摩让少爷恢复过来。也和小少爷说明白一口吃不成胖子的道理,适当的放松也是很重要的,更重要的是身体状态的恢复,积劳成疾这个道理也很重要。

    日子一天一天的过,本是瘦小的小少爷身体健壮许多,肉多了体重直线上升,皮肤黑了许多,也更健康,空心长枪改成了实心木枪,持枪站定也是能站上一两个小时,练的也越来越多,一开始小长安来的时候也是颇有兴趣得陪着小少爷蹲马步,拿着跟小棍子站定,不过跑步什么的一律不跟,嫌弃出汗臭臭的,小长安最喜欢的还是听故事环节,听李爷爷说以前人的事情,什么一个十七八岁的小将带着八百人追着两千人打,追了可远然后举行了个封狼居胥的仪式。

    听不懂但是觉得可厉害,带着八百人追着打两千多人,还有那个一个将领一个人吼住了百人,拿着长刀追着砍,小长安就会问,多长的刀,那很厉害呀,要让他教教棣哥哥,这样棣哥哥就更能保护我了。李棣笑着摸了摸她的头,不知道该怎么解释,那个是很久以前的人,以前和现在不一样的。

    开始之初小长安也会问,棣哥哥为什么要习武,李棣一本正经的告诉她,当然是长大以后保护我们小长安,谁敢欺负,咱们说不过就用这个道理,说着扬了扬拳头。小长安握着拳头说,不行不行,爹爹说了,做人要讲道理的。在场的人都会觉得小郡主天真无邪的真不错。

    刺,挑,劈等基础动作一件一件提上日程,一些要领始终不得掌握,形式八九分,神似四五分,李行看着总是差了几分感觉。倒是兰林一眼看出了问题,“练得再久,不打打闹闹,自己不上心,用不到实处,只会觉得都一样。”很让李棣难过,他觉得自己已经很用心了,默默记上一笔,随后练完又忘记了那一笔。

    小长安去了首都,王爷拒绝了陛下在首都过年的要求,回家过年。吃团圆饭的时候,难的见面的几位哥哥都在,平日里忙着自己的时候,不曾注意到,几位哥哥都来偷偷看过自己,二哥来看的次数最多。李爷爷告诉小少爷,那时候,大少爷和二少爷是跟着老爷征战的,二少爷立下了汗马功劳,做先锋连攻三城,中箭肩胛骨受伤,老爷怕留下病根,一定要他退下来,二少爷不得不退下来。

    大少爷脾气差了点,对手下打骂的厉害,老爷看着很不喜欢,直接降了他的职,一气之下拍拍屁股走了,当上商贩,买起了衣服,那时候仗打到哪里,他就把衣服卖到哪里。也是很厉害,有时候军资来不及,老爷直接就去跟大少爷要,大少爷就要老爷写借条,老爷也不气,该写照写,该还的钱也都还,军费就那么多,利息多半都是老爷的家底,老爷也就惯着不说什么,还好大少爷脾气差但是对家里人好,现在的家具很多都是大少爷买的。

    三少爷是柴夫人和第二位夫君有的孩子,就比小少爷大了八岁,小时候不曾习武,没跟着打过仗,也是最不受老大老二待见的,在家里可以说是有点委屈,却也自己默默忍着。

    老大老二看着老幺练枪,都有问李爷爷这么一句话,大概意思是说,“父亲真的要这样做嘛?”李行摆摆手说等老爷回来再做打算,小少爷先练着有备无患。老大看了一次不再来看,给了李管家大把的票子说弟弟的营养要跟上,我搬出去住了。李行没有告诉小少爷最后一句,老大也知道他不会说。

    老二看了一次又一次,每次来都带着吃的,来的悄悄地,走的时候也是悄悄的,有一次碰见老三,和老三不冷不热的打了声招呼就走了。老三看的次数不多,也就三两次,他不想掺和,只是想看看弟弟,想再看看自己的亲弟弟,因为母亲告诉他要看弟弟就多看几眼最近,年后可能就见不了了。

    别人放假,小少爷还得练,没有休息,也就大年初一休息一天,那一天到点自己就醒了,在床上翻来覆去怎么都睡不着,所幸就起床看了会书,漫画书。

    “练了那么久演示给我看看。”年刚过一半,小少爷晨练的时候,王爷来看了一眼。

    老幺听话的演示了一遍所学的招数,王爷又问他回马枪学了嘛?老幺老实回答现在学到了翻枪画弧,还没学什么回马枪。

    王爷随便立在一旁的木棍单手背后,说来,打我试试。起先不敢,李爷爷轻声安抚,说是王爷想试试他的功底扎不扎实,又说你现在刚开始练几个月伤不到王爷的,这才让小少爷放心动手。

    刚一出手,连刺两下,王爷侧身多开,一棍打掉小少爷的枪,双手虎口隐隐作痛。“拿枪不是用劲去拿,枪是灵活的,如蛇一般,在你手里就是根棍。”这枪不就是棍上安了个枪头的兵器,怎么想蛇,想蛇的不应该是鞭子嘛?李棣委屈但是不敢说。

    还是李爷爷轻生安抚,说小少爷还没望山,不知道枪的厉害,不用着急,现在最重要的是打好基础。

    李棣不服气,觉得王爷是三重境欺负一个还没入门的孩子,没劲得很。这话也只敢私底下说说,见着王爷,小少爷一定不敢说的。李行觉得很好,敢抱怨了,说明习武还是有用的,习武之人没点傲气,真的没出息。

    王爷嘴上说着差劲差劲,又开始安排临近山头的山匪窝子让小少爷去打,都是一些小窝点,一般就十几号二十来号人,人不多,兵器也不多,说是让小少爷去磨砺磨砺一个人去,李行本想说是太早,一想哪有一直在温室的花朵能顶得住大风大雨的,也不劝只说必须要跟着去。然后第二天找借口说小少爷还不会骑马,先教教小少爷骑马,骑得顺畅,马儿跑得快就去。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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